一個病得這麼嚴重的女人,卻渾身佈滿了吻痕。
這些強而有力的痕跡,看得出是年輕男人留下,顧初妍有些懷疑,她病成這樣,都是縱.欲,過度留下的病根。
“你知爲什麼我會請你回連宅嗎?”連老夫人身體哆嗦着,突然眼眶紅通,哭出聲說:“這是你家啊,小丫頭。”
“哦?我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姓顧,你們這是連家天下,與我有什麼關係?”顧初妍調侃的說道。
連老夫人伸手握着她的手腕,拿着把鑰匙遞給她說:“這是我連家藏寶地庫的鑰匙,我現在交給你了。”
她說着淚如雨下,哽咽說:“這些年,我爲了維持這個家,苟且偷生。”
“你回來了,我卻不敢和你相認。都是那個女人,瞎了20年,卻還要左右威脅我,如果我敢認你,她就會殺了你,我不忍心,但我現在已病入膏肓,無法再隱瞞了。”連老夫人說得有些淒涼。
顧初妍聽着,看着那枚鑰匙。
“你說我是你的女兒?”顧初妍挑着柳眉,嘴角卻迸出了淡淡笑意。
她毫不客氣伸手,接過那把鑰匙放在掌心把玩,說:“聽起來還挺有趣,我怎會不知這些事?”
“孩子,現在你只有把她給殺了,我們才能活下去,否則以她的狠毒,恐怕你我都很難逃出她的魔掌。”
“前幾天,王中湍就死在她手中,她還將他的屍體拖來丟在我房中,你可知這個女人心到底有多狠?但我病得如此重,無力與她抗衡。”
連老夫人越哭越起勁,最後跪在地上,抱着顧初妍的腿,連眼淚和鼻涕都齊下。
“我不敢殺人啊。”顧初妍淡聲說道,假裝恐懼又貪婪的問:“我要是殺了她,我是不是就能繼承連家所有的財產?”
“當然。”連老夫人說道。
顧初妍遲疑着,像在猶豫,抓着那把鑰匙不放。
她撇到門外,有道影子從窗戶那映着,這身影顧初妍很熟悉,除了顧妙婷,還有誰的?爲此,她故意說。
“那顧妙婷呢?之前曾聽她說,她纔是您的女兒,一旦她起疑,到時豈能得了?”顧初妍淡聲說道。
看到那道影子動了動,像沉不住氣了似的。
“她礙不着你的事,我已讓人在她的飯菜中下毒,現在她恐怕已經死了。”連老夫人狠心說道。
此刻,窗外的那道身影,再也忍不住,衝過來。
“啪”顧妙婷拖着疲倦身子,衝進來一巴掌朝連老夫人揮去,冷聲說:“我說怎麼最近身體虛弱,原來是你乾的。”
顧初妍看到她,故作驚訝說:“你…你怎麼在這裡?”
她步步後退時,手上鑰匙掉落在地上,顧妙婷撲過來撿起鑰匙說:“這本就是我的。”
“終於拿到手了,你還想威脅我?”顧妙婷拿着鑰匙人走,卻被連老夫人撲上前,將她拉住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剛纔她的話,是故意說給顧初妍聽的,卻沒料到顧妙婷會出現,這一切都是她的意料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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