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亮,似乎都羞得爬進雲端,悄悄的跑去休息,沒敢再出來。
“我認輸,我投降。”她舉起手,瞬間狗腿的認錯,不能再戰了。
她清楚知道,體力很重要,越累越懷不上。
“墨寒,你說姚晟銘最近的舉動,是不是很奇怪?”顧初妍低聲說道,想轉移話題,否則,她會三天起不了牀。
“他的事,與我們有何干?”蕭墨寒一秒看穿她,顯然對那些事,一點都不關心。
顧初妍抓着被子,看着蕭墨寒汗水順着古銅的皮膚滑落。
他起身撿起睡袍,對她說:“累了吧?我給你熱杯牛奶。”
“嗯。”顧初妍應聲,她看着他起身離去,她躺在牀上。
抱着枕頭輕輕嗅了嗅,上面沾着他極好聞的氣息。
蕭墨寒下樓,端着杯熱牛奶走到牀邊。
“初初,喝了再睡。”蕭墨寒低聲說道,顧初妍趴在牀上,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真帥。”她躺在牀上,看着他的輪廓,有些愛不惜手。
蕭墨寒伸手,拿過睡袍替她穿上。
“墨寒,你這麼帥,以前有沒女人特別喜歡你啊?”顧初妍疑惑不已,像他一大把年紀,帥氣又有錢。
蕭墨寒託着她的身子,沉聲說:“女人,只會怕我。”
顧初妍捂着嘴巴笑了笑,之前隱約聽問水提起,說女人特別喜歡他,最後被蕭墨寒丟出去,摔得肋骨都斷了。
“我的最幸運,就是遇到你。”她伸手摟着他的脖頸,身子貼在他懷裡。
蕭墨寒低頭,吻着她的秀髮,說:“初初,喝杯牛奶,早些休息。”
“嗯,好啊。”顧初妍轉身,走下牀,接過牛奶,喝一口。
她轉身朝浴室走去,看着鏡子說:“脖子上全是吻痕,明天見不得人了。”
“讓爲夫看看。”蕭墨寒起身,朝她走來。
顧初妍伸手,將浴室的門關上,說:“纔不要。”
她甩上門時,將牛奶倒在洗手檯上,把嘴裡的也吐出來。
將水龍頭扭開,流水聲不斷,她看着鏡子,看着空蕩蕩的杯發呆,她不知他有沒放藥,但她不能任由他。
他不想讓她懷孕,但她偏要。
蕭家,不能絕後,哪怕她拼了命,也要給他生個孩子。
“墨寒,你知道嗎?自從媽媽靈牌被燒,我總會夢見她,孤單的一個人站着。”她紅着眼睛,從浴室內走出來。
蕭墨寒看着手機,聽到她的話。
他擡頭看着空蕩蕩的杯,一把將她拉到懷裡,說:“明天,我陪你去看她。”
“嗯。”她應聲,鑽進他的懷裡。
夜深,兩人低聲說着話,不知爲何,她覺得傳聞不可靠。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她卻和蕭墨寒,有談不完的話題,情話也連篇。
“嗯。”清晨,六點,蕭墨寒接了通電話。
他小心翼翼下牀,光着腳往外走,輕輕帶上門。
顧初妍翻身,因昨夜沒用套,她壓抑的心情,好象被放空,一覺睡到了中午,聽到走路聲,她才醒來。
換了衣服,打開門。
“啊。”顧初妍打開門,看到外面有個人。
她擡頭望去,一身灰色的休閒裝,短髮白半,眼神犀利有神,雙手負在身後,正在睨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