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膽敢玩這種刺激的遊戲,還好那個男人不是壞人,有驚無險啊!
一聽白芷晴說黎紹卿不是壞人,喬治就知道他的話算是白說了
他無奈的說了一句,總而言之,以後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來了。
白芷晴不以爲然,反而問了一句,那位好心的先生呢?你有沒有留下他的聯繫方式,前面真應該將他請到家裡來好好款待一下。
聞言,喬治真想去死一死了。
沒有。
他果決的說道。
此刻,他暗中慶幸好在他讓經紀人從貝拉那裡,將黎紹卿留給貝拉的名片偷來毀掉了,否則,白芷晴肯定會在貝拉先前一步聯繫黎紹卿的。
真是可惜。
白芷晴搖了搖頭,你先忙,我去看下女兒。
貝拉的房間,粉色的公主系列的裝扮。
白芷晴進來的時候,貝拉將小小手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胡亂的翻騰的,咦,怎麼沒有啊,我明明裝在裡面了!
白芷晴走過來,小貝,什麼沒有了?
貝拉擡眸看了媽咪一眼,我幸運情/人的名片,上面有他的號碼,我還沒保存就不見了。
白芷晴已經聽說了貝拉的事,知道她的幸運情/人,就是帶她去醫院的好心人。
小貝,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放錯了地方。
找到了,她也好打電話感謝她一下。
小貝雖說是個五歲的孩子,但是她的記性超級好,只是當時沒有仔細看名片,否則她一定會將上面的電話號碼記住。
聽到媽媽的話,她十分確定的說:媽咪我沒記錯,我就是裝在手包裡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回來的時候,她下車前,經紀人姐姐幫她拿過手包。
她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經紀人的手機,姐姐,你是不是將我手包裡的名片拿走了?
沒有。
經紀人一口否認,偷走名片的事,是少主吩咐的。
撒謊,爹地都說是你拿走了,你竟然對我撒謊,難不成你想丟掉飯碗?
經紀人一聽,猛然一驚,小公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少主說
原來如此。
沒等經紀人說完,貝拉呢喃的一句,直接將電話掛了。
貝拉一臉無奈的看着媽咪,被我詐唬出來了,是爹地讓經紀人姐姐,偷走了名片。
不會吧,爹地不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千真萬確確實做了。
那也是爲你好。白芷晴爲喬治說話。
貝拉都給白芷晴一記白眼,就知道你跟爹地穿一條褲子,爹地太自私了,那樣做我會無法聯繫我的幸運情/人,我都告訴人家跟他聯繫的,現在聯繫不上,我不是食言了,萬一他在我的留言區給我一個差評,以後我也就崩在娛樂圈混了。
噗嗤。
白芷晴果斷被女兒小大人般的話逗笑了。
揉了揉她微卷的長髮,你纔多大的人啊,就想着混娛樂圈啊,不怕水太深淹了你。
怎麼可能,我粉絲那麼多,一定會在我遇難是造出一艘名叫老忠粉的人船出來給我渡河的。
面對女兒天真的話,她再次淡笑出聲,同時腦海裡也想着一個問題,喬治爲何會突然對她撒謊,明明是他讓經紀人拿走女兒手包裡的名片,讓他們不能聯繫。
到底怎麼回事?
這樣做僅僅是因爲不讓他們聯繫嗎?
既然如此,她先前問他是,他怎麼會一口否認?
她有些不明白,也弄不清楚喬治的想法,就在這時候,貝拉說了一句。
媽咪,我想起來了,他對我說過,他是黎氏總裁,黎紹卿。
說着,她就一骨碌朝電腦桌跑過去,趕快開機,而後就噼裡啪啦的輸了黎氏集團,頓時度娘就將一連串跟黎氏有關的消息全部提供給她。
她雙眼泛着精光,媽咪,我嫌我情/人老,卻不知是塊寶啊,你過來看看,這個黎氏集團多麼牛逼,真是牛到了天上,可以跟太陽肩並肩了。
白芷晴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只是突然對黎氏這個字眼警覺起來,猛然想起剛纔喬治的話,不讓黎氏採訪到她的話。
倫敦街頭,黎紹卿開着車漫無邊際的閒逛着,他不知道這個明明對他而言很陌生的城市,總會深深的吸引着他,他恨不得將它逛遍,最重要的是想再次見到她。
明明知道小孩子的話,有可能會是兒戲,可是,他卻在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她打電話給他,哪怕是聽着她的聲音也好。
不知不覺,他就將車開到了聖羅大教堂。
華麗巴洛克風格的大教堂裡,因爲到了晚上格外的安靜,好像次日這裡要舉行婚禮,幾名工作人員在牧師的指導下佈置會場。
黎紹卿虔誠的站在耶穌面前,情不自禁想起了五年前他那場沒有新娘的婚禮,雖然場地設在了靈堂,可是,他對她感情的那份真摯卻從沒改變過。
很快人員已經忙完了,離開了,一名穿着傳教士衣服的神父朝黎紹卿走過來,看着他虔誠的模樣,友好的跟他打招呼。
神父告訴黎紹卿,神能聽到你心底的聲音,會將你的話傳達給你想傳達的人。
黎紹卿說:既然神能見到她,請幫忙問問她,五年來我每天都在想她,她怎麼狠心的連夢中都不來見我一次。
五年來黎紹卿每天都在想着她,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曾癒合的傷口,總會被莫名的撕扯開來,她想着她,念着她,也在一次次的質問着她,即便他們的婚禮,她的靈魂被惡魔控住來不來,至少要在夢裡來看他一次吧,怎麼五年來一次都不曾來過?
神父輕笑:不來見你,或許有不得已的苦中,或許是不想看到你爲她傷感的模樣。
黎紹卿:
見黎紹卿不語,神父就笑着離開。
沒走幾步,再次停下來說:或許你對神說出對她想說的話,運氣好的話,沒準就能見到她。
教堂裡恢復了安靜,黎紹卿竟然鬼使神差的開了口:白芷晴,我愛你。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角溼了,五年來即便多麼的想她,他都不曾流過一滴淚,只想告訴白芷晴,我會堅強的活着,爲了那50億的項目,我會堅強的活着。
此刻,在神的面前,卻是這般的脆弱,流下了淚水的他,在心中祈求神,讓他在見她一面,哪怕是在夢中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