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流年看着一襲運動裝、坐在一輛白色的重機車上時,頓時鬱悶地想要抓牆了。
易崢上上下下打量了流年那萬年不變的職業套裝,連款式也是平常上班的那種,深藍色的,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真的服了她,這丫頭每衣服換嗎?每天都這個樣子。
“不是讓你穿利落點嗎?”他笑着發問,語調倒是沒有什麼生氣,只是有些好笑。
穿這衣服,看她怎麼坐摩托車。
這話的意思,是在怪罪她不聽話。
她原本還打算去換衣服的,現在姑娘我就不換了:“總裁,你不是說這是公事麼?”
他隨便說一句,她立馬就諷刺回來,倒還真是牙尖嘴利。不過,總比她板着一張臉打官腔來得可愛些。
“上來。”他命令,語調一貫的清冷。
流年也沒什麼好抗拒的,戴上頭盔,正打算側坐在後座上,易崢不滿了:“如果你不想被顛下去的話,你這樣坐着我沒意見。”
這變態,真是越看越不順眼,怎麼有這麼機車的傢伙:“你要是車技不好我打車過去。”
“恰恰相反,我有重機車的專業駕駛執照,車技不是問題,但問題是我騎車很快,而且,那個地方,是隻有摩托車才能開進去的,所以你沒機會打車。”易崢笑着解釋。
雖然Z國現在不少人會騎摩托車,但真正有專業駕照的沒幾個,重機車的駕駛執照非常難考。
這纔是真正考驗技術的時候。
流年眨了眨眼睛,鬱悶歸鬱悶,但這份工作她很喜歡,所以他不想太得罪易崢,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擡起腿,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跨坐了上去。
易崢瞧着這一幕,偷笑ing,看慣了她板着一張臉一本正經的架勢,這樣憋屈的臉真的很難見到。
而且,因爲下來匆忙,她沒有穿絲襪,這樣一坐下來,裙子縮上去好幾公分了,露出一截白皙柔嫩的大腿柱子,香豔着呢!
易崢莫名地情操大好,油門一開,車子如離弦的箭矢一般飛了出去。
巨大的慣性,直甩得流年的胸部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背。
觸感很不錯。
看來包裹在那制服下的是真材實料哦!
估計以後會很性福的!
易崢此刻的腦袋,完全被精蟲佔據了,原本優雅高貴的翩翩貴少爺,眼看着演變成一頭眼眸綠油油的惡狼。
對象是身後的小紅帽。
可很快地,流年便調整過來了,正襟危坐於車後座,和易崢保持着距離,肢體上沒有半點觸碰的地方。
易崢恨地牙癢癢,勾脣冷笑,對付這種東西,以往男生們的經歷很值得借鑑,易崢二話沒說,騎着他的小寶馬在路上呈S型的轉來轉去,時不時地來幾個急剎車。
把流年折騰得夠嗆。
不得已,這才抓住了他的衣服,尋求安全感。
“抱腰,別把我衣服扯壞了!”
易崢的聲音在微涼的空氣中響起。
流年差不多快淚流成河了,易少爺,你丫的衣服什麼時候重複過,你居然還怕我把衣服扯壞。
但腹誹歸腹誹,想着這衣服壞了他絕對要自己賠錢,流年只好摟着他的腰,心裡恨得咬牙切齒的。
易崢這才心情大好地一路平穩地在夜色下的A市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