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哥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接下來的你自己搞定,”
他笑着端了托盤上桌,優雅至極的給人開瓶,倒酒,
這樣的氛圍,讓易崢恍惚地覺得自己回到了六年前,
那一夜,迷亂,然後故事上演,
易崢習慣性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輕嗅着裡面的香氣,只是和六年前不一樣的是,這酒裡沒加料,
易崢狐疑地看了眼墨涼薄微笑,
墨涼薄回以妖孽的微笑,
兄弟啊,這次我幫你幫得夠含蓄了,
連你自己都沒發現有計謀,
不過,咳咳,小流年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咳咳,她一定很需要你的,
他得意的出了門,還不忘把門死死闔上然後還順帶着找保全人員拿鎖鎖住了,
萬事大吉,
他開心地蹦躂回自己的屋,那裡,小紙片正等着他,看不到他,他家小紙片會很擔心的,
易崢看着表情奇特的墨涼薄,只覺得奇怪得很,
他轉頭看向流年,此際,她端着酒杯正仰頭打算喝下去,
易崢陡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制止道:“別喝,”
流年喝酒,不會醉,只會發生些小狀況,
此際,她被易崢喝止,幾乎是嚇了一跳,連忙把酒杯放下,
然後手拍打着自己的心臟,抱怨道:“大哥哥,你嚇到我了,”
易崢被流年無意間泄漏的萌態給煞到了,這是……什麼情況,
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的蕭寧兒,那麼呆,那麼萌,自然而然地叫他大哥哥,
易崢覺得很不可思議,有人喝酒發酒瘋,有人喝酒喜歡說話,有人喝酒會更清明,而流年喝酒,好像智商會下降,
收起那副面癱的老古板處…女的架勢,此刻的流年很萌很可愛,
他正打算逗逗她,流年卻睜圓了眸子瞪着他:“大哥哥,你居然不道歉,你嚇到我了,居然不道歉,”
易崢黑線萬丈,
這小丫頭片子居然如此你執拗,
他心情大好,憋了一個月的委屈和傷心,此刻倏然煙消雲散,他大笑着道:“好好好,哥哥給你道歉,”
流年這才收起那副嚴肅的樣子,重新迴歸到眉開眼笑的小丫頭狀態,於是,她又抱着酒杯打算喝那杯酒了,
易崢脣角抽了抽,該死,他算見識到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他是爲了她好,她居然不識好歹地要他道歉算了,還打算繼續喝那杯有問題的酒,
反正,有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想喝也就隨她唄,反正還有他呢,
但他瞧着她抿了一小口,便覺得心底過意不去,他對敵人可以狠辣至極,可是對着流年,卻始終毒不起來,他看她喝下藥的酒,心底難安,
想了想,便搶下那杯酒,
流年頓時又憤怒又委屈地看他:“大哥哥,你是壞人,壞人,居然拿我的東西,”
一個二十好幾的姑娘如此嗲聲嗲氣的說話還是蠻違和的,可易崢欣賞水平扭曲,只覺得流年格外的可愛,
他說:“大哥哥不是壞人哦,大哥哥只是覺得嚇到流年覺得抱歉,所以決定陪流年一個吻,”
他居然扭曲了自己的話語和流年溝通起來,他都有點佩服自己的耐心了,
而流年,顯然很吃這一遭,眼睛頓時亮晶晶的:“真的嗎,真的嗎,”
“嗯,”
易崢微笑,端起那杯毒酒,緩緩喝下,眼神迷醉而頹廢,惑人到極致,銷魂到深處,宛若九幽的妖孽,一種從內到外的魅惑,
流年這時候的智商還停留在小時候,看着這位大哥哥,只覺得很好看,而且好像吻他,抱着他哦,她禁不住吞了口口水,身體居然有點熱熱的感覺起來了,
易崢含吮了一口酒,便捏着流年的下巴吻了下來,
這裡沒有任何人,真好,
所以不管他怎麼胡鬧都沒人看到,
芳香的酒水混合着他的氣味,灌入她的口腔,她咕嚕咕嚕地吞嚥,略有點笨拙地差點把他的舌頭都吞下去,
他輕輕地“唔”了一聲,流年覺得自己把她吃得有點發痛了,下意識地想退出然後道歉,
可易崢怎麼會讓,含着她的舌頭,緩慢而溫存地廝磨起來,那膩歪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讓易崢極是眷戀,
他像是餓極了的狼,止不住想着瘋狂地想將面前思念的人兒狠狠撕碎,
但又害怕現在吃了她以後又得餓着,便揣着一顆不安分的心開始緩慢地調情,
他的舌,一點點刮過她口腔中的每一處,
她有點受不住如此瘋狂卻慢吞吞地煎熬,酒水伴隨着口水沿着脣角留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會很討厭這種感覺,身體的本能地卻催促着她去抱他,去吻他,去迴應他,
這時候她的智商不高,反應沒有任何隔閡,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小手馬上報過去,開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亂摸,
易崢一陣好笑,真乖啊,喝醉了的流年,
完全忠誠於自己的思想了,
她是愛他的,對吧,
要不然不會讓他看到這樣醉態迷濛的一面,
要不然不會如此直接地和他糾纏在一起,
他纏綿至極地吻她,許久,久到他快呼吸不了了才放下她,
她氣喘吁吁,眼神裡亮晶晶地寫滿委屈,臉蛋也紅撲撲的,可愛得緊,讓易崢止不住想抱在懷裡好好疼惜,
但是他並沒嗑太多的藥,所以半點不急,於是問她,她這時候的感情最直接了,他真的很想知道,知道她接完吻會想些什麼,
所以他問道:“感覺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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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等喘勻了氣,這才道:“大哥哥的舌頭軟軟的,好好吃,不過吃太久了,有點呼吸不暢,”
她居然用了個邪惡的吃字,
易崢眼眸深諳了下來,但還是不介意繼續調…教之,他繼續問道:“那你還想不想吃大哥哥的舌頭,”
唔,他自己說出來都感覺好邪惡,
把舌頭兩個字換一下就更邪惡了,
易崢毫無節操地下…流了起來,
流年卻全然不懂這些,這時候的流年,非常蘿莉,她掙扎了許久,才嚥着口水道:“再吃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