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瑩瞧着許流年吃癟,笑了笑,再看向易崢,眼眸中那個閃亮啊,綠油油的。早就聽說HK的掌門人長得極其英俊不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冷酷的氣質,俊美的五官,卻又帶着一絲歐洲貴族特有的優雅做派,委實迷人。
而且,易崢的花心在業界是出了名的。
要是自己能拿下易崢,或許就可以改變HK的計劃,讓HK投資宋氏而不是收購了。
瞬間,宋瑩放媚了神態,緩緩地靠向易崢,語調魅惑,甜得誘人:“易總,你是不知道你這秘書,高中時期我們一個學校,她不僅勾引我哥,還有我容哥哥,作風很有問題。”
說完,宋瑩就往許流年身上靠了上去。
流年翻了個白眼:“就算我作風有問題,也不至於見個男人就投懷送抱。”
淡淡地一句話,噎得宋瑩臉色發白,怒目而視,直指着流年全身顫抖:“你……”
“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她轉身看向易崢,面容柔弱、楚楚動人:“易總,你看你的秘書,都欺負到人家頭上來了。”
這樣的神色,這樣的語調。
不論哪個男人面對着這樣的誘惑都會止不住將其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但是,宋瑩,你絕對打錯算盤了。
咱易總不喜歡柔弱美人,所以,你被推開的概率高達百分之百。
果然,易崢大手一推,便把宋瑩狠狠地摔了出去,若不是宋橫接着,早就摔得狼狽不堪了。
易崢此刻的神色,冷到令人遍體發寒:“這位小姐,記住你的身份,我的人,還容不得你說三道四。”
說完,轉頭去看流年,只瞧着那丫頭一臉風輕雲淡地看戲姿態。
易崢氣得牙都疼了。
半個月下來,這死丫頭把他摸得一清二楚,也外帶着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現在頗有點離不開她的感覺。
而且,看得出來,這臭丫頭很篤定他會推開她!
易崢微微地有點慍怒,自己暴露太多了,可他連許流年的性格都沒摸清楚,只帶着職業化的微笑,面癱似的,平時對他恭敬着呢,但如果被侵犯,她就一刺蝟似的,絕對會刺回來的,而且她罵人都不帶髒,彎彎繞繞地,有時候易崢都得仔細想想才意識到她的真意。
Wшw ▲TTKΛN ▲¢Ο
倒是流年,瞧着他霸道至極地宣佈她是他的人,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哪是你的人啊,我就你奴隸!
丫一資本家,就知道欺壓我勞動力,每天把我累得回家話都說不出,直癱倒在牀上死睡。
宋橫瞧着親妹妹被欺負了,想要發作,卻不得不忍了下來:“易總,關於HK收購宋氏,我們談談吧!”
易崢倒是沒有拒絕,這畢竟是公事,便走入辦公室。
只是不忘回頭:“許小姐,你也進來。”
許流年瞧着易變態那傲慢的態度,一陣不爽,氣呼呼地朝着易崢的背影揚了揚拳頭。
這時候易崢卻突然回頭了。
許流年傻眼了,石化了,拳頭放在空中都忘了收回來。
好半天,她才重新恢復過來,收回手,一本正經地看着易崢準備挨批,易崢卻笑了,說實話,易變態很少這樣笑,即便笑也是淡淡地,脣角薄薄地勾起,很淺,很帥,很優雅,很迷人。
但這樣的笑容,纔是真正的笑容,許流年,莫名地覺得溫暖。
旋即大罵自己腦袋裡進水了,居然覺得易變態溫暖了。
變態,溫暖……
這兩詞很不搭好不好。
甩了甩頭,把那些莫名其妙地想法甩掉,許流年大步跟着易崢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