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漫長的前戲和最大程度的措施,可易崢的進入卻仍舊艱難,
流年疼到要命,雖然不是處子,但流年六年的時間都潔身自好從沒被人碰過,一時間難以忍受,止不住呼喊出聲:“好疼……”
“流年,放輕鬆,嗯,”
易崢一邊緩緩地推進一邊在流年的身上煽風點火,溫存的親吻着和撫摸着,只希望流年好受,
流年以前和易崢打擦邊球幹那種事都挺舒服的,從沒想過會這麼痛,而且該死的她還不是第一次,
她覺得虧,虧死了,
可長痛不如短痛啊,你直接塞進去哇,幹嘛這麼折磨我,
想到這裡流年便咬牙道:“你用力點哇……”
這聲音似呻……吟似咆哮,分貝完全沒有控制好,易崢聽着只覺得很有情趣,可憐的易十一就沒這麼想了,
他沒想到後面一直那麼安靜,安靜了這麼久竟然這麼勁爆了,
他覺得自己要出鼻血了對了啊啊啊,
對了,我是該把車開得平穩點讓他們慢慢來還是開顛簸一點玩車……震……
好糾結啊,
但易十一想到自家老闆的性子,毅然決然地決定選擇後者,
易崢也難受,車內的空調不高,可易崢卻滿額頭的汗水,這種事情,男方也不好受,被那樣緊緊地絞着,舒服歸舒服,卻也憋得難受,
可他又不敢太用力,怕傷着流年,
一時間,騎虎難下,
流年怒得不行,那叫一個恨其不爭啊,雖然知道易崢那玩意長得比較花哨但沒啥用處,可沒想到會這麼弱,她憤怒得不行,一時間也顧不上易崢的自尊心,口不擇言道:“果然是不中用的軟傢伙,我都沒處……女膜,你居然還戳不破……”
易十一隻覺得天雷滾滾,
靠啊,
大爆料啊,
原來老闆有隱疾啊,
真沒想到啊啊啊,老闆可是一直那麼花心的,難道老闆花心只是爲了掩飾自己的不行,
易十一覺得自己抓到老闆的小辮子了,但是,他還是決定緘口不言,當做根本沒聽說,要是老闆知道了,他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倒是易崢,一時間冷了下來,這沒心肝的小東西,他這麼死死忍着是爲了誰啊,居然敢這樣罵他,而且是罵男人最在乎的命根子,
他怒火狂飆,冷冷道:“許流年,你死定了,”
說完,便摟着流年的腰狠狠往下,而屁股一夾,前身一用力,許流年便被狠狠地貫……穿,
疼痛,被撕裂開的痛苦……
流年一點點地承受着,的確是難受的很,
可是許流年是個堅強的女人,雖然被突然到來的疼痛弄到渾身顫抖,可是她卻一聲不吭,只是咬着牙忍受,
眼角有淚,也只是一滴,緩緩滑下,
好了,
這樣就好了,
她是他的了,
以後不會有悲傷,不會又猜忌,只有互相守護,互相依偎,
“疼吧,”
易崢問道,一邊說着,一邊去吻掉那滴淚水,他的汗水就那樣滴落在她的眼睫上,微微顫了顫,最後沿着那淚水的痕跡劃過,融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