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放。”語調霸道着呢,眼神卻格外的堅定。
許流年,我再也不會放開你!六年前的錯過已經是不得已,六年後你要我放手除非你殺了我。
流年身體一僵,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易崢這樣的情場老手,隨便說一句話都是格外的纏綿,她這個菜鳥居然有一瞬間的震撼。
“說吧!到底是怎麼了?許大娘,我哪裡得罪你了!讓你這樣給我臉色看。”易崢死死地將她抱在懷裡,探本溯源。
“許、大、娘……”流年的語調因爲驚詫不自覺地走高了八度,“我才二十二歲。”
我兒子剛纔都說要給我過兒童節。
“準你叫我易**,就不准我叫你許大娘了嗎?說實話,我到底看上你什麼了,長着一張老處?女的臉就算了,還一副老處?女的做派,你知不知道你很悶,追你真的很無聊誒!”易崢冷酷到不行,他平時總是一臉玩世不恭風流俊美的笑意,這時候冷厲下來,說不出的嚴肅。
流年給震撼到了。
他說什麼?他看上她了?他在追她?……她怎麼沒發現。
顧不得臉紅,顧不得羞澀,流年像是發現了一個驚天大新聞似的問道:“你喜歡我?”
“廢話,我不喜歡你至於跟你交往嗎?你那麼瞭解我,怎麼會不知道我以前沒有女朋友,只有牀?伴和情?婦。現在,我什麼都沒有,婚約已經取消了,乾乾淨淨,一清二白,你還有什麼疑問。”
易崢一時間抖出了所有想說的不想說的話,他從來都是個隱忍善於謀劃的人,事業是這樣,愛情也是這樣,他可以瞬間想出一大堆的方案然後預估各種後果,這是他的本能。
可流年真是個意外,他是打定主意慢慢來的,可這臭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遲疑,他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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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女人們哪個不是打個電話隨傳隨到外帶着自己脫光了等着他的臨幸,可許流年不買她賬就算了,居然敢拒絕他的親吻,他覺得危險了,於是打定主意來個狠招。
哼,跟着許流年那樣溫吞他這輩子都得沒戲。
他琢磨着他乾脆娶了她算了,先婚後愛也不錯。
流年無與倫比的愣住了,易zhong馬想種她,他自己說過,她也有所察覺,但流年覺得也不太嚴重,當年在F大,想種她的人海了去了,她也不是平安度過了嗎?
她不太在意,覺得易zhong馬就跟學校那羣牲口一樣,只要她沒感覺他自然會放棄。
可她這時候才意識到,易zhong馬想種她的慾望是多麼的堅決。
都拋棄那麼多的小老婆只爲種她了,他如果種不到會放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