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丟下懵懵懂懂的夏琳,甩下一句話“去!把我的衣服洗了!”轉身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你……”夏琳聽到墨西的話,十分生氣,她很想說我不給你洗,可是僅僅說了個你,就聽到了墨西重重的摔門聲。
夏琳腦袋嗡了一下,機械地,從僵硬的被強吻的姿勢中緩過神來。
夏琳摸了摸被墨西強吻得生疼的雙脣,好痛,火辣辣的,似乎有些腫。
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夏琳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灑落下來。
在夏琳的老家,她們~族的習俗是,一個少女的初吻給了誰,誰就會做自己未來的丈夫,可這個惡魔,他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丈夫,據說他是閱女人無數,風流成性的魔鬼!
難道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被毀了?
夏琳想哭,可是不敢出聲,她走到墨西的衣櫥前,對着穿衣鏡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天啊!滿臉盪漾着羞愧的紅暈,頭髮有些凌亂,右側的臉上還有墨西擠壓的印痕,像剛剛盛開的嫩荷,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我可是一朵鮮花還沒有開啊!
這樣的形象出去,一定會被某些人誤會,而傳播一些八卦新聞,以後在這個公司就更難生存了。
夏琳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傷心。
“變態!”夏琳原本想狠狠地大聲罵墨西的,可是卻是低聲說,當然是很低很低的低聲,聲音低得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沒有辦法,欠下人家那麼多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夏琳突然想:天經地義個屁啊!那水晶獎盃分明是齊雅在摔倒的時候打碎的,怎麼胡亂就安在我的頭上,那來歷不明的香蕉皮,還有自己在臺上摔倒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齊雅無端冤枉香蕉皮是自己放的,還有臺上的那個人,叫什麼?王大偉,他怎麼就那麼肯定地出來指證,說香蕉皮是我放的呢?
還有這個該死的墨西,他怎麼就不分青紅皁白認定我是罪魁禍首呢?我竟然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就被關在這裡了!還當總裁,一定是一個混蛋總裁,多大腦袋多大混蛋!
夏琳在鏡子前面靜默了半晌,在心裡罵了半響,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整個人似乎也清醒了許多。
夏琳摸摸自己的頭,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啊!
原本參賽是爲了賺那一萬元的入選費,想得到以後給奶奶買藥,可是誰知卻因小失大,一萬元得到了,卻丟了原本一個月可以賺到三千元的做汽車模特的工作。更可氣的是,現在欠下了墨西六百萬。
這個墨西讓自己在這裡做勤雜人員,是爲了還債,一定不發工資的,唉,怎麼辦呢?我在這裡無論多難,可是有吃有住的,可是奶奶該怎麼辦呢?
夏琳想想這些就頭疼,兩天沒有回家了,奶奶不知怎麼樣了,她老人家還以爲自己找到了好工作,在家裡爲自己高興,她哪裡會知道我在這裡受這樣的洋罪呢!
夏琳眼圈又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滴噠噠落了下來。
該給奶奶打個電話了,夏琳撥通了奶奶的電話:“夏琳啊,你怎麼兩天沒有回家了,你參加的什麼大賽選上了嗎?”
奶奶聽到夏琳的電話,迫不及待地問道。
夏琳忍住哭聲,鼻音很重地說:“嗯,選上了。奶奶,我……我現在已經找到工作了,這個工作很好,能給我很高的工資,我們的生活不成問題了,也有錢給你看病了,只是公司最近有點忙!加班,經常上夜班,暫時回不去!”
夏琳編到這裡,爲了不讓奶奶聽到她的哽咽聲,忙用手捂住話筒,去擦眼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