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朋友的哥哥。”
程麥青坦然的望着他可以殺死人的眼神,聲音如一汪清水平靜。她根本沒有錯,憑什麼心虛?
安御恆冷笑:“呵~你朋友?凌沐雪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哪點配當她的朋友,她不過就是想把你送到凌霄的牀上而已!”
他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戳着他的心,他看不起她,一點都看不起她!她對於他,不過是暖牀的工具,她不配擁有朋友,不配擁有最簡單的快樂。好悲哀……
“安御恆!”程麥青拼命忍着眼淚,強笑着說:“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但我寧願被她送到凌霄的牀上,我也不想面對你!”
話落,安御恆揚起了巴掌,程麥青緊緊閉上眼等待他的懲罰。
安御恆的手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來。可聽了她說的那些該死的話,他的心裡就有一頭野獸在嘶吼着。他必須懲罰她,可他卻不忍心打她,所以他只好用別的方式讓她知道錯了。
預期的耳光沒有來,反而是男人濃烈的氣息迎面而來。
“唔……”
他的吻像狂風一樣猛烈,狠狠的搜刮着她的口腔。程麥青驚訝的睜開眼睛,雙手拼命錘打着壓在自己身上狂吻的安御恆。
他炙熱的脣
離開她殷紅的脣瓣向下移到她纖細的頸,輕輕的撕咬,狠狠的吮吸,純粹的發泄。
“混蛋!你放開我,混蛋!”
程麥青屈辱的吼叫着、掙扎着。車裡很寬敞,安御恆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裙襬,隔着底褲揉捏着她的敏感。
她的哭吼,她的吶喊阻止不了任何事,反而把他最原始的慾望激發出來。衣服被他撕落,沒有任何的前奏,他就進入了她稚嫩的花園,乾涸的痛讓程麥青渾身都痙攣着。
“疼!不要,安御恆,我恨你!我恨你!”
她額上佈滿冷汗,聲音因劇烈的疼痛而支離破碎。她拼盡力氣錘他,打他,恨不得用一把刀捅死他。
壓在他身上馳騁的安御恆一把扼住她亂揮的手腕,眼裡冒着灼熱的光,語氣卻是截然相反的冷:“給我記住這一刻的痛,只有我能給你,只有我……”
“不要,不要……”
伴隨着她的哭求,他的心情也無比煩躁,腦海裡迴盪着她剛纔的話,她寧願去凌霄的牀上?這個放蕩的女人!
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她最脆弱的部位,她的哭聲也漸漸弱了,因爲沒有力氣了,全身都疼,不止是那裡疼,更疼的是那顆卑微的心。
不知做了多久,他們
都累了,心情也平靜了不少。安御恆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意猶未盡的舔舐着她胸前的紅梅。再看程麥青,她的臉蒼白,卻還是緊緊咬着脣,她不要發出那種噁心的聲音。再痛、再難受,她忍了。
“別咬了,都咬破了。”
安御恆心一軟,捧起她蒼白的臉頰,沙啞的聲音中帶着憐惜。
她黑色的眸子閃爍着細碎的光,那是她隱忍的眼淚,她的喉嚨像是被堵住,說不出一句話。但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有多恨他,她有多難過。
車裡從剛纔的翻雲覆雨變成了此刻的靜,那一刻,程麥青像是被摧殘過的布娃娃那般狼狽,那是一種孤獨的無助,儘管她不聲不響,卻讓他的心揪着疼。
安御恆坐回到駕駛位,匆匆整了整衣服。他不忍心面對她那雙悽楚的雙眼,那種像後悔一樣的心情讓安御恆一度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他狠狠砸了下方向盤,車裡沉寂的只有他喘息的聲音,這個女人到底給他施了什麼符咒?明明是她身上流淌着仇人的血,他該恨她,該好好折磨她的,不是嗎?
在他矛盾糾結的時候,程麥青已經忍着疼痛穿好了被他弄得皺巴巴的衣服,外面天黑透了,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雨。程麥青打開車門,一隻腳踏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