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殤計算着時間,心中想道:差不多快過六柱香了吧。
正打算叫上身旁老實了半天的蚩蠻,去扮演一出英雄救美,又無耐的獻出自己貞操,最後抱得美人歸的好戲,卻忽然間看到了黑蒙夜空中突然浮現出的一道耀眼白柱。
“該死,居然讓別的修士先找到了。”白殤咬牙狠聲道。
臉上陰晴變幻不定,又轉頭看向了石洞方向,掙扎猶豫,最後一咬牙,放棄了前往石洞實施自己預謀了幾天的計劃,轉身朝着白柱方向快速奔襲,畢竟和自己魔族族長的爹,臨行前萬般交代的事情相比,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白殤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爹還有這樣一個謀劃百年的計劃。
石洞之內的巫行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些明亮的玄光石吸引到了吳塵前來,自己所有的計劃,也許都會美夢成真。
吳塵突然從身上摸索出一個如同微粒般的黑色小蟲子,對着巫行道:“你不用對我拖延時間,這些小東西對我沒有,自從第一眼看到那邊那個中蠻山修士時,我就開始提防着你了。”
吳塵手上的黑色小蟲子,正是導致霸天生死的主要原因。
黑色小蟲名爲心蠱,乃是巫行以自己的心頭精血餵養培育,是巫行的壓箱寶貝之一。
心蠱的作用只有一個,便是根據主人的指令對象,可以悄無聲息的爬上對方的身上,並且伺機鑽入對方體內,最後爬上心間,只要一口,玄王之下,幾瞬之內,必死無疑。而且黑色小蟲幾乎能躲避過神識的探測。
而巫行多年苦苦培育,也只有兩個成功存活下來,這下可好全部折損在了玄湖內,這讓巫行是如何憤怒,不過此時的巫行還沒有時間發作對面的吳塵便已經攻擊了起了對方。
吳塵第一時間便從識海之中取出了鎮魔刀,雙眸也是變的猩紅不看,身體周遭也是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疾氣,顯然是用上了血燃密法。
就是因爲吳塵知道這些個擅長養蠱的半拉子巫行的擅長厲害所在,所以纔想着以雷霆手段解決對方,。
一股子猩紅色刀氣散發,朝着對方奔赴而去,“轟!”的一聲,完全沒有準備好的巫行,被擊飛到了石壁之上,嘴角還留出了一道殷紅色血液。
就在巫行扶着石壁,微顫的站了起來,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打算凝聚力量應對吳塵是時,吳塵卻是沒有半絲半毫的停留,黑黝黝的大刀已經懸浮在了巫行額頭之上。
其實並不是巫行太弱,而是吳塵的兩次攻擊都來的太過於迅即,總是讓巫行無法及時作出應對。
而且石洞之內的空間相對於半玄半巫的巫行來說,實在是過於狹小,讓自己施展不開。
巫行咬着牙,猶豫不定,看着頭頂越來越近的黝黑大刀,只能打算狠狠離去。
只見巫行的身體彷彿變成了一個個黑色小碎片,如陶瓷娃娃打碎後一般,一個個碎片又變成了一個個拇指蓋大小的小黑蟲,瞬間,成片的黑蟲掉落在地,朝着石洞口逃竄而去。
“咚!”的一聲,鎮魔刀把空蕩蕩的黑色衣袍訂在了石牆之上。
吳塵轉過身看着巫行離開的洞口,不由得讚賞道:“原來是金蟬脫殼啊,不錯,看來已經修煉的小有成效了。”
就在這時一雙纖細的玉臂,從吳塵身後環抱在了吳塵腰上。
吳塵觸電般的感覺過後這纔想起,一直躺着石臺上中了名爲“相遇歡”大概就是類似於合歡散的纖瘦女子。
吳塵低頭,看着褪去白綢衣物的一雙玉璧,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雲半凡此時已然基本失去了最後一點清晰意識,只有腦海中傳來的深深慾望,驅使着自己。
輕輕一扯,輕而易舉的褪去了吳塵寬大的院袍,凝脂若玉的雙手,探入了吳塵懷中,有解開了最後一層內衣,吳塵清晰的感受着身後凹凸起伏,錯落有致的溫軟軀體。
吳塵並不是一個聖人,從前不是,現在更不會是,作爲一個身體健碩,有着正常需求的男子,雲半凡的動作徹底的激起了吳塵心底潛在的慾望。
猛然轉身,霸道的抱起了身後的雲半凡,放在了平滑的低矮石臺之上,石洞之內便出現了一陣陣的風起雲涌,潮起潮落。
石洞之內戰況激烈,另一邊,數道身影都頂着月夜,急速的朝着白柱升起的花海處趕去,一股緊迫的氣息開始瀰漫在了玄湖之中。
事畢,吳塵擡頭,疲憊的看着身旁,臉上升起大片緋紅,卻因身心疲憊而沉沉睡去的女子,心裡五味雜糧,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一股倦意襲來,吳塵便躺在女子身旁熟睡而去。
這時一雙若有若無的丹鳳雙眸虛影浮現在了石洞之內,靜靜的盯着低矮石臺上的二人,更多的是看向了熟睡中的吳塵。
倏爾,雙眸虛影變成了一整個頭部的虛影,最後石洞之內浮現出了一個完整的女子虛影,看不清女子衣着,甚至於女子的臉都感覺是一片虛幻
虛影女子彷彿在皺着眉頭,看着吳塵,無法看出女子表情,只怕也是一片迷茫。
如果吳塵醒來,看着眼前的虛影,就算看不清楚面龐,只怕仍會笑着,手指向女子道上一句:果然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