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
攻其不備,才能克敵制勝!
拓跋烈試了水溫,帶着激動的心情將姬清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脫下,生怕弄醒了她。他動作十分笨拙,但是卻盡心盡力且十分愉悅的給她擦洗着身子。
幫姬清擦乾淨了身子,又將她抱回牀上。
自己回到屏風後,就着姬清剛纔用過的水將自己渾身上下擦了一個遍,這才滿意的跨出浴桶,猶如剛打了勝仗凱旋歸來一般,雄赳赳氣昂昂朝着大牀走去。
脫鞋上牀,將被銀鉤掛起的牀幔放下,寬大的雕花架子牀頓時形成了一方安靜的私密空間。
拓跋烈緊緊凝視着牀上一無所覺、微微嘟着薔薇色的脣熟睡的姬清,黑眸沉沉,如虎如狼,極其具有侵略性。
看了又看,他俯身上去,得意的吻住了姬清的脣。
親了又親,覺得胸膛之中的愉悅簡直像是流水,快要滿溢出來。他終於忍不住低笑出聲。
……
悶。
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這是姬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閃過的第一個感覺。
緊接着,她便覺得身上像是趴着一條大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這隻大狗渾身滾燙的,在她身上要命的扭來扭去……
這是怎麼回事?
哪裡來的狗?
姬清皺緊了清秀的眉頭,混沌的神智猛然驚醒,驚訝擡眸朝壓在她身上的大東西看去。
這一看,姬清幾乎全身的血都衝向了腦子,一瞬間變得面紅耳赤,羞憤欲死。
在她毫無所覺的情況之下,她和拓跋烈兩人居然坦誠相對,並且,他還十分惡劣的,將她渾身上下親了一個遍!
剛纔那隻大狗就是他!
對,他簡直就是一條狗!
姬清飛快的將旁邊的被子扯來蓋在身上,這樣好歹能遮掩一二。
她死死瞪着拓跋烈,始作俑者卻十分淡定,鳳眸中滿是滿意之色,還看着她勾脣輕笑。
笑,還笑?
他以爲他還能用美色迷惑她幾次?太小看她了!
“拓跋烈,你混蛋!”姬清冷笑一聲,擡腳朝拓跋烈踹去,吼道,“你說了不碰我的!”
可惜,她的腳踝又一次被拓跋烈精準的抓住,沒有了繼續逞兇的可能。
“放開我!”她眯起眼睛。
拓跋烈乖乖放手。
“好。”他說道,又認真聲明,“我沒有碰你。”
“還沒有?”姬清氣得呼吸都有些不順了,“你這都不叫碰我,那叫什麼?”
“只是親。”拓跋烈很自得。
他覺得自己很有自制力,十分誠實守信,說了在大婚之前不碰她,他真的沒有碰。就算她毫無反抗能力的躺在他的身下,他都用強大的自制能力保持了只親吻她的記錄!
“以後親也不準!”姬清說道。
她現在十分的後悔,後悔當初在出遠和山脈的時候沒有跟他約法三章。可是那時候她壓根不打算和他再有糾葛了,連見面都不打算見,又如何會想到有今日這樣的場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算了,就當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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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拓跋烈蹙眉。
“呵……這一次,你趁着我醉酒之時就如此對我。若是以後還有這樣的時候,你又獸性大發,還一個控制不住就將我給吃幹抹淨了,那時候我找誰哭去?”姬清十分鄙夷的看着拓跋烈,一臉的不信任。
拓跋烈面容一整,十分嚴肅的說道,“是你先強吻我。”
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