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暴亂時,我神智混亂,如果徹底迷失心智很有可能永久喪失理智,或者爆體而亡。除了我自己剋制之外,只有一個方法能平息我身體之中的獸性血脈……”
“什麼方法?”
“送來一個人族少女。”拓跋烈看着姬清,眸光深深,“和我歡好。”
姬清,“……”
她俏臉倏地漲得通紅,原來這就是那晚的真相。
那一晚她被蘇言利用,送入了拓跋烈的房中。就是因爲拓跋烈需要一個人類少女,所以纔會將大衍靈丹那樣好的丹藥,給當時他眼中的一個小小軍妓。
原來那一晚拓跋烈那麼不正常,但是在和她歡好之後,在她故作鎮定的撫慰之下,他纔會慢慢的安靜下來。
不過,姬清心中仍舊有一個疑問。
“你那時候都已經神志不清了,豈不是隻要有一個女子進了你的房間,你都會……”說道這兒,她杏眸狠狠的瞪着拓跋烈,儼然又要炸毛。
不會他對她的寵溺,都來自這一個陰差陽錯吧?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
“在那之前我就見過你。”拓跋烈說道。
“見過我?”姬清驚訝問道,“什麼時候?”
“你在溪水身邊清洗身體的時候,我在暗處看到了……”拓跋烈眸色變得深沉起來,認真的讚道,“很美。”
月色之下,少女美好光潔的身體,一直印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現在,他只想將這個女人抱入懷中。他走到姬清的身邊,伸手輕輕鬆鬆的將坐在椅子上的她抱起,朝一邊的矮榻走去。
“你……原來在那時候,你就已經看到了!”
可是那時候她懇求他,他卻面無表情的,十分冷漠。
原來這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姬清不知道自己該羞還是該氣,所幸只能氣鼓鼓的看着拓跋烈,用氣氛的表情來掩飾內裡的不自在。
“你是我的女人。”拓跋烈低笑,“或遲或早,有何分別?”
如不是她,也許,那一晚他情願自己硬抗。
只因爲是她,那晚他生平第一次放縱自己,沉淪慾望,聽憑直覺。
他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也不信所謂劫難,可他遇見了之後才知道,懷中的這個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劫。
而他,在劫難逃。
“可是……你只會選擇我嗎?”姬清問道。
她整個人軟得像是一灘水,溫柔乖順的依偎在拓跋烈的懷中。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堅持。
“當然,只有你。”拓跋烈的聲音低沉好聽,“你知道,我從不屑說謊。”
他意識清醒的時候,曾經掙扎過一個剎那。被送進房中的陌生少女他並不願意傷害,他不想讓身體之中的獸性主宰了他的人性。她和他甚至不像和南宮芸那樣擁有婚約,他沒有理由,也不能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少女。
可是……在看到她眉眼的那一刻,認出她就是溪水邊,月光之下的少女,他卻任憑慾望主宰了理智。
姬清心中一甜,問道,“那你怎麼在那麼關鍵的時候去了遠和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