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跟領頭的特警說了一下剛纔的情況,在對方半信半疑的眼神中。李豐無奈的指了指身後的汽車,表示裡面還有一個警察。如果實在是有什麼問題的話,等她醒了問她就好了。
在確認了情況之後,特警們七手八腳的將李小美給弄了出來。隨後迅速聯繫了醫院,緊接着他們留了三個人看着李豐。一個人開着車將李小美運到醫院,而其餘的人再次坐上卡車,去完成新的任務。
李豐就這樣蹲在地上,而他的三個方向都站着一個特種戰士,他們手中拿着槍時刻戒備着李豐,保證他不會突然之間做些什麼。
李豐很想跟他們說一句,不需要這麼戒備自己,自己什麼事情都不會做的,可是嘴巴剛剛張開,他卻放棄了這個想法。換位思考,如果這些人是自己的部下,自己也會要求他們這麼警戒的。
畢竟現在自己是嫌疑人之一,而不是無辜的市民。從情報上已經得知了血狼傭兵團裡面的傭兵是素質極爲精良的戰士之後。有這種警覺也是應該的。
李豐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他們的表情上面都寫滿着不可思議和不甘。李豐輕嘆一聲,這羣傢伙明明有100個方法可以幹掉自己。最不濟也是絕對可以逃跑的。
可是他們卻選擇了裡面爲數不多的可能會失敗的方法。他們裝備精良,在看到李豐追出來之後,直接架槍將李豐這個破爛打爆就好了。爲什麼非要想着往自己車裡面丟手榴彈呢?
李豐無奈的撓撓腦袋,沒有跟血狼傭兵團裡的人打過交道。他永遠都不知道,這羣人的腦袋裡面想着什麼。
艾倫和傑森兵分兩路,分別帶着自己手下的傭兵們圍在事發地點的周圍。艾倫透過望遠鏡,看着火光沖天的地方,旁邊停着的三輛華夏特種兵的卡車,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無力感。這tmd都是什麼事兒?從裡面下來了,怎麼說也有100多名特種兵。等於直接宣佈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往裡面靠。
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四個同伴,艾倫頓時無力的嘆了口氣:“算了,血狼傭兵團的那羣傢伙,已經徹底將事情搞砸了。我們走吧。”
除了艾倫之外,其餘的同伴也都同意艾倫的說法。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他們便朝着自己的大本營,也就是郊外的廢棄工廠走去。在路上,艾倫心中還盤算着。要不要回去之後就直接找一下自己的僱主,告訴他這次任務失敗了。然後交點違約金。像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這種小型的傭兵團,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啊。
就在艾倫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時候,突然之間,一柄閃亮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艾倫先是一愣,隨後心中升起了一抹恐懼。像他這種每次任務都在生死邊緣上游蕩的傭兵。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還讓別人直接將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哪怕自己在想着事情,這也是一件絕對不可以被原諒的事。
思緒被拉回到現實之後,艾倫立刻便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除了他之外,自己小隊的其他四人也紛紛被制服。而且也是那種完全沒有反抗就被近身。
緊接着,艾倫便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身體頓時失去了重心。
隨後艾倫便被運到了一個車上,在這之前,他隱約聽到了身後同伴絕望的慘叫聲。
艾倫的心中更是一沉,北極雄傭兵團,在短短不到20秒鐘的時間內就被敵人制服,然後全部殺死。只留下了自己這麼一個活口。
同伴被殺,可是艾倫卻根本就來不及悲傷,他只能感覺到車子在七扭八繞,最後走到了一個寬廣的平原上。
等到他再次重見光明的時候,他便看到自己此時已經在他們的大本營,也就是那個廢棄的工廠之中了。
可是這一次在工廠的中央放着一個椅子,在椅子上坐着一個刀疤臉。刀疤臉掛着殘忍的笑,手中還把玩着一柄匕首。
此時一個人正跪在刀疤臉的面前,而那個人竟然是傑森。
艾倫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量將自己往前一推,隨後膝關節受到了一記重擊,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直接跪了下來。
艾倫擡頭看着刀疤臉,這個傢伙明顯就是場上所有人的頭。
“你…你是什麼人…”艾倫極力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可是他卻依舊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刀疤臉走到艾倫的面前,直接一巴掌打在艾倫的臉上:“我還沒有說話,你敢先問我?”
冰冷的匕首貼在艾倫的臉邊,艾倫看着刀疤臉的眼神,一股極深的恐懼感頓時蔓延上他的心頭。這個傢伙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艾倫的心中那麼想着。
可是刀疤臉卻並沒有動手殺艾倫,而是站起身,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蠍子傭兵團,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艾倫的身軀頓時一震,蠍子傭兵團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甚至說,已經太有名了。在整個傭兵界都可以算得上是傳奇的一個傭兵團,三番幾次和華夏特種兵廝殺的一個傭兵團。甚至還讓最精銳的華夏特種兵在他們的手下吃癟。
爲什麼?爲什麼這羣人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們也是和自己是同樣的任務?
“你是蠍子?”雖然想問的話很多,可是最後艾倫的口中還是隻蹦出了這四個字。
蠍子大笑兩聲:“蠍子傭兵團的團長不是蠍子還能是誰?這裡好像很熱鬧嘛!好像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給我解讀一下?這小小的北海市之中所發生的故事。”
艾倫愣了一下,聽蠍子的這個語氣好像和自己的目標並不是一個,他們過來有別的事情,只不過是湊巧和北海市的這些事碰到一塊而已。
艾倫想了一會,哆哆嗦嗦的道:“我可以把我知道事情全部告訴你,但是你能留我一命嗎?”
蠍子的嘴角掛着一絲笑意,隨後指着旁邊倒下的傑森:“你們兩個的要求還真的是一模一樣呢,可是我只準備放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