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邪魅雲昊的話,冰山雲昊突然的冷笑了一聲:“你確實該心疼。”
“嗯?”邪魅雲昊單手執杯,奇怪的輕嗯了一聲。
“你若是不心疼,何必去半路截殺那些村民?”冰山雲昊的話讓邪魅雲昊捏着茶杯的修長手指一緊,輕蔑的哼了一聲。
“當然,你可以說是無聊,順便殺個人。”冰山雲昊根本就不等邪魅雲昊開口,他自顧自的說着,“也是,不就是從毀滅神殿來這邊的分殿挑戰使者位置嘛……”
“順便殺幾個人,就當是活動了。”
“知道就好。”邪魅雲昊輕哼一聲,眼底是滿滿的嫌棄。
“順便嗎?”冰山雲昊的話讓邪魅雲昊嫌棄的神色瞬間僵在了臉上,可在識海的某個傢伙還在不啻餘力的刺激他,“特意繞路過去殺人,真是……順、便……”
“使、使者……”推門進來的使徒愣是被雅間內低沉的氣氛嚇得一個激靈,直接磕巴起來,後面的話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
他可是記得雲昊一到了分殿,跟原使者的挑戰,那是一個回合,就手撕了原使者。
場面之血腥、手段之殘忍,讓衆使徒嚇得雙腿發軟全身發顫,還有好幾個沒撐住,直接的跌坐在地的。
就這一回合,奠定了雲昊在分殿無人可以動搖的唯一使者位置。
更別說但是殿主的反應了。
雲昊手撕了原使者之後,大殿是靜得令人窒息。
壓抑的氣氛彷彿是化作了實質一般,宛如重石沉甸甸的壓在了衆人的心頭。
若不是雲昊先開口的話,恐怕不少人都要被這詭異的氣氛壓抑得直接瘋掉。
也正是雲昊那狂妄的聲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靜。
“殿主,我贏了。”
猶記得當時雲昊挑眉輕笑,邪魅如魔,令衆人心驚膽戰,甚至都不敢去直視雲昊的目光。
明明在笑,也是俊美非凡,卻讓他們有一種深深的恐懼,從心底如潮水一般涌出。
這種膽顫的寒意,深入骨髓,冷入心扉。
“比試而已,雲昊,你的手段也太狠辣了。”殿主的聲音低沉,毫不掩飾他的心情不好。
原使者可是殿主的得力手下,就這麼被雲昊給頂替了不說,還死得這麼慘,殿主能不生氣?
當時,殿中的衆人的心全都高高的提了起來,生怕殿主震怒。
唯有云昊,神情依舊,不見半點緊張。
“今日不殺他,難不成等着他日後來報仇?”雲昊挑眉輕笑,理所當然的模樣,讓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他、他……竟然敢這麼跟殿主說話?
“使者之爭,自然是生死之爭。殿主若是有何不滿,可以向上稟告。”雲昊的一句話說完,轉身瀟灑離開,愣是將氣得臉色發青的殿主給晾在了大殿之上。
“何事?”冰冷的好像是帶着冰碴兒的聲音一下子讓使者回神,猛地擡頭,對上了雲昊陰鷙冰冷的彷彿是淬了毒一般的目光。
這神情,竟然比當日殺死原使者的時候還要恐怖。
使徒雙腿發顫,都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