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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閆然以爲是冷情,但是她卻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冷情知道她在這裡洗澡,絕不可能帶人來!所以來這裡的人一定是其他的獸人!
閆然:該死!二貨不是說沒人來這裡嗎?!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這麼不靠譜!
來的是雌性還好,萬一是雄性……!
防禦於未然,閆然一把抓起岩石上的衣服,藉着岩石的遮掩飛快的穿了起來。
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閆然把身體往泉水裡侵,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出水面藏在岩石的後邊向外偷窺。
映入眼簾的是一身土黃色皮草大衣的獸人,身高估計有兩米二左右,往那一站就像一個巨人!
一身肌肉虯結充滿了力量,長相狂野充滿了野性!
犀利的獸眼環顧了一週,發現無人,滿意的扭頭背對着閆然看向身後跟來的人。
閆然也順着巨人的視線看了過去,原來是一頭淺藍色長髮的美人青丘。
青丘的個子也很高,估計有一米八五左右,但是站在巨人的面前卻矮了一大截像個孩子。
閆然看着青丘跟巨人之間的區別,聯想到她自己一米七八的個子站在巨人的面前豈不是成了嬰兒……。
刺鼻的硫磺味是獸人最討厭的味道之一,青丘皺着鼻子強忍着難聞的氣味看着獅族獸人阿奎問道:“叫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這個地方沒人來好說話。”阿奎說完一臉關心的看着青丘。“聽說你追求圓圓被拒絕了?”
青丘本就不好看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阿奎一看他的臉色立馬關心的道:“我早就勸過你,那些雌性被其他雄性寵壞了,不會跟你結侶的,你偏不信,非要冒險去叢林採花,結果被當衆拒絕。”
青丘黑着臉盯着阿奎。“你找我來就爲了說這個?”
阿奎不回答反問道:“聽說乎乎又去糾纏你了?你別信她!她只想跟你交配!等她厭倦了你就會拋棄你,絕不會跟你結侶的!”
青丘怒了。“關你什麼事!”明知道他心情不好還一個勁的戳他傷口!
阿奎見他變了臉立馬服軟道:“你別發火,你不願意聽,我不說就是了。”
閆然:這個叫阿奎的獸人對青丘……。想想雄多雌少,剩下一大堆單身雄性找不到伴侶,仰慕同性找個伴很正常。
看着兩個人站在一起的畫面,閆然突然覺得好辣眼睛!
青丘這麼美的美人要是跟了這個阿奎,簡直毀了她腐女的心!
青丘見阿奎不在提及令他丟臉的事情,表情稍緩道:“這裡氣味難聞死了,沒事我們趕緊走吧。”
阿奎點頭。
青丘掉頭走在前邊,阿奎跟在後邊。
閆然:就爲了問這麼幾句話,阿奎把青丘約到這種沒人的地方?現在就要走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青丘!”阿奎突然喊了青丘一聲。
閆然激動了:來了!來了!要表白了!
青丘止步回頭看着阿奎。
阿奎伸手指了指他的背後。“你的獸皮髒了,這裡一大塊不知道什麼東西。”
青丘立刻扭頭使勁的看向背後,結果卻怎麼也看不見……。
閆然:好失望!以爲要表白呢!阿奎這個慫貨!
距離有些遠,加上阿奎巨大的身材完全擋住了青丘,閆然看不見青丘的衣服是否弄髒了。
阿奎見他一直扭頭看向他自己的後背,提議道:“你這麼看頭都快扭掉了也看不見,不如脫下來,這裡有熱水正好洗一洗。”
“嗯。”青丘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一向愛乾淨的他趕緊脫下獸皮衣露出白玉般的肌膚,光着身子拿着獸皮衣檢查哪裡弄髒了好拿去洗。
閆然:獸人的皮毛幻化成了獸皮衣,那如果脫掉獸皮衣豈不是……光着?
閆然眼冒星光想要偷窺,可惜阿奎巨大的身體擋住了青丘,讓她沒有眼福。
青丘低頭檢查獸皮衣卻並沒有看到哪裡弄髒了,剛要擡頭質問阿奎,眼前一花,一股大力突然搶走了他的獸皮!
青丘立刻怒瞪着阿奎。“還給我!”露出了嘴裡的尖牙朝他發出警告性的低吼。
閆然:咦?
阿奎看着他白花花的身子,整個人獸血沸騰!“青青丘,我我我喜歡你。”
閆然:哼!她果然沒猜錯。
青丘看着漲紅了臉流下兩行鼻血的阿奎,怒火中燒!
右手屈指成爪揮向他的臉,左手試圖奪回他的獸皮!
阿奎早就有所防備,躲過攻擊的瞬間僅用一隻手鉗制了他的胳膊,反向一扭把他壓在了地上。
閆然看着阿奎把青丘壓在地上,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無聲的搖了搖頭。
美人太弱了。
這個阿奎好像是獅族獸人,青丘的獸形是狐狸,狐狸哪裡打的過獅子。
青丘受制怒不可遏。
他知道自己弱,可沒想到弱到這種程度!
“阿奎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阿奎見他奮力掙扎反抗,不敢下手太重怕傷到他,隨手把他的獸皮扔到一旁,手腳並用把他制服的動彈不得!
“青丘!我阿奎喜歡你!做我的伴侶!別再肖想什麼雌性了!你養不活她們!不如以後讓我養你!”
閆然:夠霸氣!不過美人會同意嗎?
青丘不再反抗,沉默了一會突然道:“你讓我考慮考慮,先把獸皮還給我。”
阿奎卻搖了搖頭。“你騙我!我一旦把獸皮還給你,你就會化出獸形逃跑!”低頭盯着身下白花花的屁【河蟹】股,聲音變得沙啞的突然道:“我要你!”
青丘聞言再次掙扎了起來。“阿奎你敢!”
阿奎卻張狂的笑了。“等我們交配完,我立刻去找巫醫同意我們結成伴侶!”
閆然:我曹!要強來啊!
閆然並不打算救人,反倒兩眼放光的看了起來。
“啊……!”青丘突然慘叫一聲!
閆然:這麼快就進去了?該死的阿奎身體太大了,完全遮住了青丘害她什麼看不見!
“你別再掙扎了!不然我擰斷你另一條胳膊!”阿奎氣急敗壞的警告,語氣中透着心疼還夾雜着一絲心慌。
閆然:“……”原來是胳膊斷了,她還以爲是菊花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