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鄂擺了擺手,一提起這個就煩躁的說道。
洛妗天看了看他後面,只跟了幾個手下來,“琴心沒來嗎?”
“沒,我可不放心把她帶去獸王城。”
上一次部落大聚,就是琴心和他最痛苦的時候,那段時間,如果不是他猿族的戰士們拼了命的保護,他和琴心差點兒就死在了獸王城。
對於琴心來說如此噩夢的地方,他又怎麼會帶她來這裡。
“那你放心讓她和某些人都待在部落?”
“都說給那某些人找了點兒麻煩,現在他們可顧不上對付琴心。”
猿鄂臉上微微露出了一點兒森然冷意。
“族長,夫人,這蟲子給抓回來了。”巴布把手上一個與人相似的瓢蟲獸扔在了地上。
銀孽看向荷娘,讓她上前認認。
荷娘走上前,把那瓢蟲獸的屍體翻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一個被一支箭射穿了腦袋,幾乎都被射穿了一般,那瓢蟲獸卻還有些微弱的呼吸。
“是我射傷的那隻飛蟲。”
銀孽點了點頭,“那就殺了吧。”
荷娘拿出骨刀,嗖的一下直接將那瓢蟲獸的腦袋割了下來!
頓時那瓢蟲獸鮮血四濺,這下子也不可能還能活了。
荷娘握住那蟲腦袋上的箭矢,一把隨着混合着腦漿的血給拔出,然後隨手就扔掉了那個腦袋。
猿鄂等人看着荷娘那彪悍的一舉一動,微微抽了抽嘴角。
猿鄂忍不住問道:“銀孽,你們銀騰部落的雌性都這麼猛?”
實在不是他見識短,只是一般雌性在雄性的印象中都是孱弱嬌小的,殺只野獸或許也就紅冠獸能行,可是怎麼連殺只醜陋的蟲獸族都能完全不眨眼,直接把人家腦袋給摘了下來?
銀孽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第一次跟我們銀騰部落開戰的時候,不就見識過了嗎?”
猿鄂頓時一噎,“咳咳,能別提這事了不,我們現在又不是敵人,別老揪着以前的事兒不放啊。”
洛妗天笑道:“行了你們倆,這外面還下着雨呢,先進山洞去吧,洞口留人看着,別的又讓某些蟲子聽了不該聽的去。”
猿鄂和銀孽這才進了山洞,鬼陰給巴布等人使了個眼神。
巴布便讓猿族的那幾個獸人戰士也進山洞去,由他們來守着洞口。
鬼陰見沒有其他人了,這才撿起地上那瓢蟲獸的腦袋和其屍體放在了一起,緩緩吐出一滴消屍水在那屍體之上。
荷娘只看了一眼,便拿着箭矢扭頭回去了。
“你們怎麼跟我們的人碰上的?”洛妗天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多虧了那隻蟲子腦袋上的那根叫什麼的小棍兒,當時他正好從森林中慌忙跑了出來,卻不想與正在森林在駐紮的我們遇上。”
“原本我看是蟲獸族的,也沒打算理會,結果他正好露出了那受傷的腦袋,那腦門上直純純的插着一根小棍兒,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們銀騰部落的武器,除了你們銀騰部落還真沒哪個部落能用小棍兒殺人的。”
猿鄂不禁想起當初在銀騰部落城門前,被那滿天飛舞的小棍兒給打的狼狽退場的他們,還真是有些沒臉見人。
銀孽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什麼小棍兒?那叫弓箭。”
猿鄂疑惑的看着他,“什麼箭?”
“弓箭,射穿那隻蟲子腦袋的叫箭矢,與弓搭配,可傷人見血,就是雌性也能用來戰鬥狩獵。”洛妗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