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蒂進了山洞,老遠就看到了阿芙蓮安穩的睡下,而池深深一隻胳膊卻漏在外面。
現在夜晚溫度很低,不是太熱,怎麼會伸出胳膊呢?
他帶着疑惑慢悠悠的游過去,拿起她的手就要塞進獸皮袋。
突然,他頓住動作,將她的小手放在鼻前嗅了嗅,眉心驟然蹙緊。
他將她胳膊放進獸皮裡,然後游到洞口,看着蓋亞正在處理獵物上的細毛。
“今晚你在洞口守夜。”
清冷帶着威懾的聲音響起,蓋亞擡頭看去,愣了一下,一聲不吭的點了點頭。
他加快手速,將獵物夾在木架上,隨口對魯卡說:“你看着點火,我去附近砍些樹。”其實是心虛的想避開凱撒蒂的目光。
魯卡覺得他怪怪的,提醒道:“燒的樹枝撿些枯枝就行,你砍樹幹嘛?”
“提早造舟。”
“哦。”魯卡沒懷疑,任由着他離開。
凱撒蒂看着他離去,慢慢跟了上去。
魯卡不敢問凱撒蒂,乾脆不在意,繼續烤肉。
凱撒蒂很快就追上了蓋亞,厲聲將他喝住。
“你剛纔對水水做了什麼?!”
“……”蓋亞仍舊悶不吭聲,眼神斜瞥到一旁的樹幹上。
果然,蛇獸很厲害,應該是從深深手上聞到了他生-殖-器的味道了吧?既然如此,他肯定是百口莫辯,還不如一聲不吭。
凱撒蒂知道他不會說,冷厲的警告着:“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的圖謀不軌,那就不是警告了!”
言罷,他擺動着蛇尾原路返回。
蓋亞呆愣了一會,又變作人形,一掌劈斷了一棵樹,瞬間覺得身體好多了。
他並不是憤怒,而是身體血流奔騰的很燥熱,身下那坨漲的不行,只能藉助這樣的發泄方式。
雖然被深深握住的那刻,覺得很幸福,但,那只是一個感觸很真的夢而已,他一個被世人唾棄的獸有什麼資格去追求美好的她呢?
甚至覺得,離開冰城,阿芙蓮見到的雄性獸人越來越多,等她長大,她還會接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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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月亮在炎季時還是很圓,許是快要寒季,原本橙黃的滿月逐漸殘缺,溫度也相對降了下來。
肉烤好了,聞着肉香池深深都不想動,只想在獸皮摟着小泡芙這個布娃娃繼續取暖。
魯卡怕她倆餓壞,直接掰下兩隻烤的焦黃的肉腿,跑進了山洞。
“你倆先吃着,等下我把山洞生上火,你們就暖和了。”
“別了,那風是朝洞裡刮的,萬一煙都吹到我們這可不得嗆死!一會你收拾一下,躺進來,摟着你,就暖和多了。”池深深接過烤鹿腿,大口撕下肉,邊說邊咀嚼。
不得不說,魯卡烤肉越來越好吃了。
魯卡聽着直接跳上草堆,挨着池深深趴下。
“摟吧!我餵你吃。”他顯擺的病又犯了,故意大嚷。其實,就是想讓一旁閉眼小憩的凱撒蒂知道,他現在可受寵了。
池深深立刻否了,她可享受這樣大口啃肉的姿態,纔不要吃的不爽,看了一眼阿芙蓮笨拙的捧着肉腿啃的樣子,手肘戳了戳豹子腦袋,“你喂阿芙蓮吧,一小塊、一小塊的撕給她吃。”
“哦。”魯卡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應下,奪過她的大腿,一點一點的撕給她吃。
阿芙蓮舔了一圈嘴上的油花,忽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