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蛇獸,你罵誰呢?”爲首的魚獸相當的不淡定,唾沫星子橫飛,一個勁的眨着眼,衝他比劃着。
凱撒蒂都懶得看他一眼,在他眼裡,他連跳樑小醜也算不上!
“嘖嘖,敢說我的死期到了,怕是你的死期到了吧,凱撒蒂你都敢……”
‘惹’字還沒說完,凱撒蒂的蛇尾就圍到了魯卡身上,輕輕一甩,就把他甩出好遠。
“你……”魯卡沒想到凱撒蒂會這樣打自己的臉,還沒等他站起怒斥他,就見凱撒蒂將蛇尾纏在了那人魚獸的腦袋上,也是輕輕一扯,那人魚獸的腦袋就被扯掉了。
“你,你……蛇獸又殺人了!”
“……”
羣魚無首容易糟亂,那些不成器的魚獸紛紛落入水裡,生怕跟頭頭一樣的下場。
哈伯看着落了一地的鮮血,嚥了好幾口唾液,反射性的向後退去,忽然碰到了一堵‘牆’他朝後看了一眼,是蓋亞。
“上次約好比試,爲什麼不來?”
“……”哈伯抖了一下眉毛,對他的問題有些驚訝。
蓋亞沒有繼續逼問,而是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立在原地,哈伯知道蓋亞很厲害,不敢輕舉妄動。
蓋亞的眸光被凱撒蒂的舉動吸引,想不到他爲什麼會落入海里對那些逃走的魚獸窮追不捨,直到他殺了幾頭魚獸切斷了他們的去路,他們才哭喊着求饒:“我們真不是到小獸蛇的下落,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你們跟着海王這麼久,難道不明白一個道理嗎?沒有利用價值的,會死的很慘。”凱撒蒂渾身透着冷戾的氣息,他迫切的想知道校舍的下落,並不是因爲他作爲父親,對崽兒的疼愛,而是他要知道他們背後的陰謀,只要是對深深不利,他絕對會讓他們死的很慘。
“真的不知道,我們不知道,見都沒見過,如果見過,怎麼可能不跟你說呢?”他們哀嚎痛哭跟他求饒,凱撒蒂視而不見,繼續殘殺他們,忽然,一隻很小的兇魚獸從水裡冒出腦袋,奶聲奶氣的用魚語迴應:“你不要再殺我們了,我知道他的下落。”
“說。”
小兇魚獸晃着腦袋,問道:“是不是一條跟你一樣白的蛇?”
“……”凱撒蒂沒吱聲,算是默認。
“我看到他在淺水區遊了一陣,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被弄暈了,後面的事情很怪,他就這樣閉着眼睛,身體動也不動的移走了……”
閉着眼睛……動也不動?這說明他是被人弄暈了……把他弄暈又擄走一定是拖的……爲什麼小兇魚會說他是自己移走的呢?難不成移走他的人沒有具體的形態?
忽視那個人影嗎?
好像只有他纔沒形態……思及此,凱撒蒂馬上否決了這一猜測,他想起來了,若是被幻想迷惑,也是可以被部下幻像的人牽着鼻子走的……
凱撒蒂瞬間想到了三個人,一個是海王一個是猿王,還有一個是幻王。
能平白無故的將阿瑞斯弄暈,讓他自己移動,全獸世除了他們三個找不出第四個人來……會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