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慌,我這就去看看,你先去三層跟月野呆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不要慌,肯定沒事的。”蓋亞滿手是泥巴,緊抓着深深的雙手安撫。
隨之,仰頭衝三層喊道:“月野,你快下來接深深。”
“怎麼回事?”月野當即從窗口跳到院裡。
“你在家裡照看深深,我去海邊看看魯卡。”
“不用了,他不會有事的,興許海族還會給他鹽巴。”
“你怎麼知道?不是你伴侶你當然不心急,哼!天天跟半仙似的,就沒見你又着急的事!”
“誰說的?我剛纔一聽到你的名字,瞬間就跳下來了,能說我不着急嗎?”
“……”深深無話辯解,還是不放心魯卡的安慰,就推搡着蓋亞,讓他去看。
蓋亞急匆匆的跑出門,直接向冬眠海岸跑去。
“哎,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多事,我剛纔被凱撒蒂帶到那邊的橄欖林中,剛要淌過那一汪池水,心口就疼,現在又是魯卡去了海邊……我真怕是他出了事,我心口才有這樣的感應……”
望着神情焦慮的深深,月野只能無語的嘆氣,他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有時候,很多事並不像她想的那般兇險,不過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很多事情她是不知道來龍去脈的!
……
轉眼,就到了中午,月野跟深深一直在廚房裡忙乎着,結果,忙活了半天,除了鬥鬥嘴,什麼都沒做好。
“哎,你怎麼連只雞都不會殺呢?我都答應崽兒們了,給他們做肉吃。”
“我吃草呢,怎麼可能會殺雞……還有,那明明是斷翅蛋鳥,什麼時候成雞了?”
兩人望着鍋裡的油,沒有大眼對小眼,而是背對着對方,互懟。
小豹崽們餓的眼睛發綠,不斷的發聲催促他們,可卻得不到迴應。
他們急的都想自己去河裡捕魚了,可又擔心媽媽跟兔子不會做,心裡一個勁的唸叨着:父親去哪裡了,爲什麼不會來給他們做飯吃?
嘭!
忽然,他們身後發出一陣撞地的聲音,兩人一同轉身看去,見伯曼渾身溼漉漉的站在一條彈着尾巴亂蹦亂跳的魚前。
快要餓壞的慫豹們,見哥哥帶回魚,頓時來了精神,擡起小爪將魚摁在了地上。
“魚肉粥會不會做?”
“我會做,但殺魚這件事還是得伯曼做。”
“憑什麼?他還那麼小。”池深深翻着白眼鄙夷月野,總覺得他是裝的。
“你自己問問他,這段時間吃的東西,是不是他抓的,然後殘忍的殺害,逼迫我幫他煮熟!”
不等深深向伯曼投去詢問的目光,小傢伙就用爪子拍開摁住魚的慫豹們,隨之,用嘴託着魚尾,出了廚房。
“崽兒,不能吃生的,你別碰,媽媽幫你殺!”
深深含着就衝進裡屋,從藥箱裡拿出一把剪刀,急匆匆的跑到院裡。
月野不敢離她太遠,就從廚房窗戶跳到了院裡。
“他能做的事,就不需要你代勞,崽兒總要成長,你寵他、慣他,就是在害他!”
“他連隻手都沒長,如何切魚片?你這慫貨連魚都不敢殺,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