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修長的手輕輕敲了敲冷喬月的腦殼:“你這臭丫頭這一瞞,可害得我好苦。”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三番五次的去邊疆,想要逃離她。
隨後東雲蕭便湊近冷喬月的耳旁,低聲的道:“其實到現在,無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和你在一處,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性別,對嗎?”
冷喬月吐了吐舌頭:“說實話,如果皇叔你其實是個姑娘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女女無限好,就是不能生。
攤爪。
東雲蕭:“……”
他似笑非笑的朝冷喬月望着,深邃的雙眸中盡是危險。
冷喬月輕咳了一聲,猛的往後退了一步:“別……別激動,我沒說你像女人的意思……”
笑話,東恆攝政王最爺們不過了好嗎?她剛剛只是打一個小小的比方而已……
戳爪爪。
東雲蕭再次伸出修長的手,猛的將她給扯到了懷裡,笑吟吟的挑起了她的小下巴:“你怕什麼?皇叔又沒怪你的意思,只是……要同你對幾件事……”
冷喬月嚥了咽口水,摸了摸鼻子,在確定沒有流鼻血後,笑吟吟的道:“皇叔你儘管問,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東雲蕭湊近她耳旁,極爲撩人的輕輕吐了口氣,聲音鬼魅動聽:“第一件事,幾年前月兒在皇叔沐浴的地方睡醒之前……是不是同一個男子交.合了?”
冷喬月警惕的望了他一眼:“你……這是聽誰說的?”
東雲蕭淡笑了一聲,微微挑眉道:“這麼說,是真的了?”
呵,原來……自己找了那麼久的女人,居然一直在他的身邊呆着。
冷喬月脣角抽了一抽,望着他道:“你千萬別跟我說,那個男人是你……”
東雲蕭輕嘆了口氣:“很不湊巧,就是我,那時候我遭人暗算,中了毒,只有找女子交.合纔可解毒……那時候隨手抓了一個女人,沒想到……居然是你……”
冷喬月:“……那咱倆都不是處了。”
咳,估計就是那之前的皇帝被東雲蕭那個啥之後,不堪受辱,自己撞牆自盡了,讓自己的魂魄撿了個便宜。
那……到底算是她和東雲蕭那個啥過,還是之前的皇帝和他那個啥過?
應該算是自己吧,畢竟現在這個身體是自己的。
東雲蕭:“……”
爲何她的關注點,如此與衆不同?
隨後他便輕嘆了口氣,望着她的眸中盡是溫柔眷戀:“第二個問題,那年一起出宮去行宮的時候,武林大會上和本王一起打鬥的人,是你吧?”
“……你…你咋猜到的?”
冷喬月頓時感覺驚悚無比。
東雲蕭似笑非笑的朝她肩膀望了過去:“你看你肩膀上的痣。”
冷喬月扭頭一看,果然看到了肩膀上的痣,她脣角抽了抽,道:“想起來了……打鬥的時候,你撕了我肩膀上的衣服,看到了我肩膀上的痣……對嗎?”
東雲蕭點了點頭,眸中盡是淡笑:“聰慧,還有什麼事瞞着我,自己說出來。”
冷喬月摸了摸鼻子,縮了縮脖子:“那次花燈會上你遇到的女人是我,就是你追我沒追上的那次,還有……當時四國宴席上跳舞的那姑娘也是我。”
“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