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讓我猜猜,亦或者是……你們又想結成共謀,把已經滅掉的東恆再劫持一遍嗎?不過我可告訴你,現在我們東恆可什麼都沒有了,它現在已經被你們這些土匪給給瓜分完畢了。”
冷喬月語氣不善,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朝着南月初望了過去。
南月初微愣了愣,不解的望了冷喬月一眼,隨後無語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誰告訴你東恆已經被滅了的?東恆百姓現在的日子,不比誰都舒坦。”
冷喬月一雙瞳孔微縮了縮,猛的便抓住了他的衣袖,聲音微顫的到:“你…你說什麼?東恆…還沒有被滅?”
南月初無語的扯了扯脣角,將扇子合上,拿扇柄猛的敲了敲冷喬月的小腦袋。
“我說你生爲東恆國的皇帝怎麼比我知道的還少?你這大半年都在睡夢中度過的?”
“唔……不過我聽說你已經在外面死了呀,所以才這麼久都沒有回東恆,可是東雲蕭卻一直堅信你沒有死,不顧那些大臣們日日勸阻,不肯登基爲帝,一直在等着他。”
“老子還是疑惑…你怎麼突然在北升冒出來了?你當初是不是故意跑走的?和東雲蕭鬧彆扭了?我說你不要對我充滿敵意,半年前南月國去攻打東恆,可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全是我父皇決定的…”
南月初不知道爲什麼,特別急着澄清自己,不過這也不算是澄清,而是實話,南月攻打東恆這件事,的確是和他沒有多大關係。
爲什麼……不想被他記恨呢?
南月初也百思不得其解了起來。
這時,冷喬月輕輕的咬了咬脣,目光微微閃動的望着他道:“那個東雲蕭…東雲蕭他最近還好嗎?”
南月初聞言無語的望了他一眼:“好歹你是一國的皇帝,怎麼總唸叨着一個男人?”
冷喬月猛的翻了個白眼:“我是斷袖這件事好像全天下早就知道了吧,斷袖不成天唸叨着男子,還唸叨着和尚呀?”
“快說東雲蕭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冷喬月的語氣有些許的急切。
南月初薄脣微微勾起,雙目中帶着瀟灑,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好吧,看在舊相識的份上,我告訴你。”
“雖然東恆國半年前勝利了,在東雲蕭的神機妙算下成功把三國趕了出來,但是我這大半年來,他過得依舊不好,甚至沒有笑過,本王聽東恆國的人說,晚上的時候,他經常一個人擡頭看月亮,看上一晚上都不去睡覺…”
“貌似是在思念着一個人。”
南月初一邊說,一邊微垂下雙眸。
冷喬月,目光閃了一閃輕輕咬了咬脣,低聲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半年來,東雲蕭也過得不好嗎?
“我騙你除了被你記恨之外,還有什麼好處嗎?”南月初輕嘆了口氣,一時間倒是有些無語。
冷喬月輕輕的點了點頭:“行,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武功不錯,而武功不錯的人一般聽力都很好,你聽聽這附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