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魂,一人,爽朗的笑着,這真是久別重逢,而且這一別就是幾百年.
“想到周環還能轉世個正經的壽師,你看看你的壽師門如今也是香火旺盛,再看看我們的殭屍門,早已經是落魄之極了。”鬼魂說話道。
周環笑笑道:“老兄你說錯了,你好好看看你的後裔,這是真正的殭屍門的傳人。”說過話之後,周環將靈子拉到前邊道:“天朗,你好好看看你的後人,他現在可是帶着你當時留下的扳指呢,你的靈位,包括你的扳指都放在了我們壽師門的靈堂供奉着,你看看如何啊?”
果然,這個鬧事兒的殭屍真的是周環的老友,那個叫做天朗的殭屍門開山始祖。這回兩個門派的人,一個正一個邪,一個陰一個樣,着實的顯現出人生歷程的兩個形態,這個再說起來,天朗爲什麼要鬧事兒,至今還是個問號。
周環席地而坐,伸手招呼到天朗,久別重逢的感覺果然是有點酸澀,或許都是轉世之人的話,那可能有點滋味就是甜甜地。
“周環啊周環,你說你把我擺到你壽師門的供桌上,我算是幹什麼的?”天朗說起話來還客氣上了。
周環笑着道:“那就是你見外了,我是想把你的殭屍門在發揚光大,我發現你殭屍門裡有不少東西我們壽師門裡都沒有,如果說我們兩個門派相結合,那不是強強聯手?”
“救你小子能想到這樣的好事,這不是明白着佔我們殭屍門的便宜麼,不行,殭屍門就是殭屍門,你壽師門就是壽師門,少來那些亂起八糟的,這回是算我們幫了你們的忙,你周環還真得欠我們一個人情。”天朗說着話,也伏地而坐,魂的影子是虛幻的,即使是坐下了,他的影子也剛剛被老和尚給收了,當然是虛幻的不能在虛了,所以一說話整個影子都在亂動。
“哎呦呦,我天朗兄弟何時變成這麼小氣了,再說我對付的是你自己,也沒有對付別人,最後收服你的還是德宏老和尚,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說着說着周環的火氣就上來了,隨後問道:“我還沒有問你呢,你爲什麼要玩兒殭屍,你看看你害了多少人了?”
“你還別說,我要是不害這幫人,他們也不能多活一天,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順水推舟的角色,哪有錯?”天朗說的還理直氣壯的,隨後又伸手從自己的虛影中拽出兩個影子道:“你看看,這兩個傢伙都是該死的人,那我就送她回到我們當年的年代,這兩個娘們不該死,我們還有不少因緣沒有完成的,不跟你聊了,我得走了。”
說着話天朗就要走,他將兩個魂順手一推,兩個魂一個是周環曾經看見騎馬的那個女魂,一個是胡婷婷的魂,還沒等着周環緩過神來,兩個魂統統都被打回大清朝。
周環火大了:“你這個傢伙,做鬼了還不改你的臭毛病,瞎要強,有個毛用,這會兒工夫又壞了兩個魂。”
當衆人再看天朗的時候,天朗已經奄奄一息的喘息着,癱軟在地上,他的魂影越來越淡,直到沒有了輪廓,只剩下一張臉。
德宏老和尚搖了搖頭道:“施主你這是何苦呢?”老和尚搖着頭,回頭又看着周環道:“周師傅,這回我也沒有辦法了,這可能就是他的因緣了,老衲只能告辭了。”說過話之後,德宏老和尚領着自己的兩個小沙彌出了福壽堂。
周環謝過老和尚,跟着將老和尚送到門口後,轉身來處理天朗的魂,打眼一看去之後,天朗的魂可能也就剩下一魂了,周環吩咐天雄用紫玉葫蘆收了之後道:“紫玉葫蘆一年內不能打開,一年後,再打開,估計他的魂也就能夠復原了,到時候再將他打回地府,重新轉世。”
“知道了師傅,那那兩個魂該怎麼辦呢?”天雄隨後問道周環。
周環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們一段時間,她們徹底的回道大清之後我在想辦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立刻回到精神病院,看看那裡的情況如何了,估計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明天做個靈異結案報告。”
“師傅,這件事結束了?”洪坤還很納悶呢,在他認爲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不過要是真的結束了他倒是挺盼望着,他盼望着跟靈子早日成婚,畢竟這段時間也已經不短了,兩個人相處的也十分融洽,再說福壽堂裡的人也都有了伴兒,總不能老是這樣的靠着,沒有個名分的同居,這樣也不太符合情理不是。
周環聽了洪坤的話點着頭,東子與小荷,還有曉玲都湊了過來道:“環哥,那我們的大喜事啥時候辦?”
“這個。”周環有點猶豫,但是想來想去,既然當初已經安排好了,那就辦了罷了。隨後周環長處了一口氣,好像是已經解脫了似地,他大聲地道:“既然是都着急了,我們就擇日進行,這個事情我們要打辦,隆重的辦,我明天就去找老王先生借個大點兒的地方,回頭你們明後天去把結婚證領了,回來我們就開始準備。”
周環剛說完,東子貼在周環的耳邊道:“哥,我有件事得告訴你,我怕你生氣,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你得答應我別生氣我沒聽你的話。”東子這回倒是長了心眼兒,先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周環笑笑道:“說吧,我答應你一定不會生氣。”周環在心裡還合計呢,東子這個傢伙八成又是惹了什麼禍,要不然不能這樣的緊張,反正也是習慣了,惹禍就幫忙去平了算。
“哥,我跟大蘿蔔今天早上就把結婚證領了,我沒有聽你的話等到過兩天,關鍵是我們都着急。”東子說着,看到了周環的臉色變得突然糾結起來,好像是火氣上來了,立刻說道:“哥,你不是說了,不生氣的麼?”
“哈哈,我不是生氣,我是想我的東子怎麼那麼的保密,着急就早去辦理麼,再說了,你們今天領了證件,怎麼不提早說一聲,我們晚上好好的幫你慶祝一下。”周環的臉色好像是驟變的天氣,猛然間就多雲轉晴了,滿面的春風吹得東子跟大夥的心理都開心的很。
次日,洪坤與靈子也去領了結婚證,當天楊曉玲設宴在自己的酒店,一是爲洪坤與靈子一對新人慶喜,二是爲周環成功的將結案交到了公安局,這件跳眼皮的事情終於結束了,死了的人,石炳元與天雄在白天的時候已經挨家挨戶送行完畢,到了晚上便聚到了一起,開懷暢飲。
“師傅啊,你說你跟小荷與曉玲姐辦證啊,至少也得辦一個啊!”東子喝酒和的小臉兒通紅,秘密呼呼的邊對周環說道。
周環拍了拍東子的肩膀道:“東子,你記住了,既然兩個女人能不在乎有另一方的存在,只願意跟着我,那我也得對得起他們,至少要讓她們相互之間感覺到公平的氛圍,如果我跟她們兩個之間任何一個人辦了結婚證,那對另一個人就是非常的不公平,所以你哥我不忍心傷害任何一個人,所以也只有這樣罷了。”
“就你會說,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我們兩個誰怨你沒跟我們辦證了,這不都是好好的跟着你麼?”小荷說着,又看了看曉玲,曉玲也附和着點點頭。
在坐的現在就差天雄了,天雄剛纔接個電話,出去幹活了,估計一會功夫就能回來,大夥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天雄也不見蹤影,知道桌子上的飯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才見道天雄從門外呼哧呼哧的跑了回來,滿面驚慌,汗如雨下。
他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隨後道:“師傅,不好了,我今早眼皮跳了,剛纔接個活,果然,死者居然屍變了,變成了殭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間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