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動物香純

24.動物香純

“你們兩個黑水靺鞨人到底怎麼回事?”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四個黑水靺鞨人被關在水陵裡,差點沒有死了,這也算是命大,我們不想怎麼樣,水陵的事你們別管就行。”

“我看你們是找死,我二爺不動真的,你們是不怕了。”

兩個黑水靺鞨人顯得有些緊張。

“這事我們肯定不會放過的,不管怎麼樣。”

兩個黑水靺鞨人走了,那五來了。這些人到是敏感,二爺剛回來,他們就知道了。

那五直接就進來了。

“二爺,香純應該給我了吧?”

那五夠直接。

“你要那東西有用嗎?”

“當然,沒用我也不要了。”

我沒有想到,二爺真的有香純,我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反正那東西我是沒有看到過。我想,應該是很可愛的一個小動物,膽很小的動物都可愛。

二爺想了一會兒說。

“你明天上午來吧!”

那五沒有再多廢話,轉身走了。

“明天你跟我去,我要休息了。”

我出來,三個孩子的燒真的就退了,我想,二爺到底有二爺的辦法,經歷過了一次,什麼都懂了。

九點多,李福給我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情況,我說二爺回來了,李福說他知道了。這些人也是太神了。

第二天,早晨,二爺早早的就把我叫起來。

“一會兒,那五就會來,我跟着我去,去的時候,不要多說一句話,香純生性就膽小。”

我真的要見到了香純,那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香純的眼淚香百里,那是怎麼樣的一種香呢?想都沒有辦法想出來。

那五果然早早的就來了,他沒有進來。我和二爺出去後,他只說了一句。

“辛苦二爺了。”

二爺打了一輛車,我們坐進去後,二爺告訴司機。

“草山。”

草山位置城市的最邊緣,那是一個很少有人去的山,不高,沒有樹,全是草,所以叫草山。

離草山五公里,車就開不了了。我們下了車後,就開始步行。

沒有人說話,那五也不問一句話。五公里,我們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路很難走。兩個小時後,我們上了山,根本就沒有路,說是草,這蒿草都有一人多高,走起來很費勁兒,還有荊棘,劃得臉上都是血道子,甚至衣服也有被劃破的地方。

我們到山頂,有一個水池子,有一百多平,竟然沒有凍冰,還冒着熱氣。

“這是溫泉水,水溫在三十六度,中間有一個洞,看到沒有?香純什麼時候從那裡鑽出來,我們得等,不過它膽子太小,有一點動靜,它都不會出來。”

“有幾隻?”

“不知道,放進去的時候是兩隻,過去了這麼多年就不知道了。”

我們不說話,藏起來,等着。

兩個小時,我凍得有點發抖,水池裡有動靜了,一個東西露出了頭,竟然和我想得不一樣,並不小,有半米長,當香純全部出來的時候,我哆嗦了一下,差點沒有叫出來,我以爲很可愛,竟然不可愛,而且長得有點嚇人,太醜陋了。

香純鑽了出來,我們都沒有動。它只在外在呆了一會兒,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麼,馬上就鑽回去了。

“我需要兩隻,一公一母。”

“你幹什麼?”

“我有用,其它的事你不用管了。”

“不行。”

二爺竟然拒絕了。

“老張頭,我告訴你,你別以爲你怎麼回事,我祖爺是讓你守着我們家的祖墓了,你也守得挺好,但是那事和這事沒有關係,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拿到香純。”

我沒有想到,那五竟然是這麼一個混蛋。二爺猶豫了很久說。

“我答應你,同時我也把那家的墓交給你自己守着了,我也老了,活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了。”

那五愣了一下。

“你這樣做就對了,那家不是沒有後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不交給我。”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二爺早就知道那家還有後人。

那天我們回來後,那五就住在了新拉城,有點賴在這兒的意思了。二爺是在第二天晚上走的,一直到半夜纔回來,抱着一個木盒子。

他把我和那五叫過去。

“兩隻香純,箱子是隔音的,它們是活的,回去的時候你自己要小心,死了後,我不會再給我弄了,這事後,你有空就來找我,我把你家的墓交待一下。”

那五抱着箱子走了。

“二爺,他到底要幹什麼?”

“不知道,可惜,當然我不應該救這小子,那那家的大院就是他找人投資乾的,真是沒有想到。”

這事讓二爺很傷心,他一直不痛快,我每天陪他喝點酒,他就是睡覺。似乎在等待着什麼,當然不會是死亡。

我沒有想到,道士出現了,站在門口不走,二爺也不出去。

我出去了。

“你站在這兒幹什麼?圍了不少人,你不嫌丟臉,我還怕呢!”

“沒你事,一邊呆着去。”

這貨,我想動手的時候,二爺出來了。

他沒有說話,和道士走了,我想跟着,二爺擺手讓我回去,顯得很溫柔。二爺到底是老了,走路都慢了很多。

其實,我應該跟着二爺,畢竟二爺年紀太大了,這樣會有危險的。

二爺去了兩個多小時就回來了,似乎心情不錯。

“怎麼樣?”

“臭道士,跟我擺道,今天我沒滅了他就不錯了。”

“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跟着黑水靺鞨人混事,爲黑水靺鞨人拖情.”

“那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有一本書,就是古代人留下的,傳說是在水陵裡,叫《道士天正》,得到可前知五百後知五百,也是一本道士寫的書。”

我沒想到會這樣。

“那你把他怎麼樣了?”

“抽了一頓大嘴巴子。”

我覺得二爺在胡說,有可能是用了其它的辦法,他就是不會告訴我罷了。一切的事情並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

第二天,二爺帶我去了那家大院,竟然也是從的門進去的,他直接進了老院子,就是那家小姐住的那間老院子,我進去就哆嗦。二爺像沒有事人一樣。

那五從正房裡出來了,看着有點邪氣。

“你不應該來這兒,沒有我的……”

“去一邊呆着去.”

二爺把那五推到一邊就進去了,我也跟了進去。

我們剛進到外屋,我就聞到了一股淡香味,從來沒有聞過。二爺進屋坐到椅子上。

“你弄到了純香,到底要幹什麼?”

我愣了一下,原來那五要弄純香。

“這事你不用管,這是我們那家的事情。”

“那好,我這次來,也不是來管你們那家的事情的,跟我去那家墓,我把一切都交給你。”

那五愣了一下,就換衣服,跟我和二爺走了。

二爺進了陰村,直接穿了過去,往山上去了。今年冬季的雪特別的少,到現在再也沒有下過雪,山路還比較好走。

我們走了兩個多小時,二爺才停下,他指着一片林子說。

“就在那兒。”

那五看了二爺一眼,要往下去。二爺拉了他一下說。

“記住了,這裡有你那家全部的財產,有二十二本登記記錄,讓我弄丟了一本。”

二爺從包裡拿出登記本,遞給了那五。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

我們進了樹林,遠看並不大,走進了,才覺得那樹林是那樣的大,走進去,一座天然的地下洞,洞裡面怪石叢生,彷彿都是從地下長出來的,而且每天都在長。

一百多米後,二爺站在一面石壁前說。

“就是這兒,看不出來有什麼,這是單獨的一面牆,這是鑰匙,插進去,就開了。我們走了。”

那五愣了一會兒說。

“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二爺搖頭。

“以後你們那家的事不要再來找我了,跟我一天關係也沒有了。”

二爺拉着我走,我覺得都可惜,沒有進去看看,要是我,我肯定要留下來,那五自己害怕,不敢自己進去,我要看看那家到底有多少財產,二十二本記錄造冊的寶貝。

我和二爺回來,就進了陰村的小樓,二爺一直不安的樣子,大概是把那家的墓交出去的原因,他的信似乎沒有守住。但是,那家留了後人,他也沒有其它的好辦法。

在小樓呆了一會兒,二爺就跟着我回新拉城了,我們還是擔心那邊。

天黑後,我去古董店,我一直沒有去,我過去的時候,那“喜氣”竟然開始發熱了,這個我沒有告訴二爺。

我靠近門的時候,更熱了,我的心就吊了起來,黑水靺鞨人難道會在裡面嗎?我猛的打開門進去,沒有人。

但是,有符號,這個符號民族是真的喜歡亂畫符號,這可真是要了命了。那符號有點亂,看不懂,我給李福打電話。李福不願意來,我說有條件交換,或者你會同意的。

李福就來了。

李福來了後,看到符號愣了半天。

“我看這,記不起來在什麼地方看過的。”

“你好好想想。”

李福想不起來。

“這事你問你二爺吧!”

二爺的年齡大了,我不想再打擾他了,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福問我有什麼條件,我說。

“你也沒有弄明白,跟我談什麼條件。”

“你說說什麼是什麼?”

“那墓。”

李福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去,他坐正後問。

“真的?”

我只是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那是忘記符號,不知道對你有用沒有。”

“忘記符號?”

“你會忘記生活中的某一件事,或者說是某幾件事。”

我心一驚,這不是斷片了嗎?那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怎麼辦?”

“我沒有辦法,你二爺有辦法。”

我看着符號發呆。

“你告訴我那墓在什麼地方?”

“我忘記了。”

李福上來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掐死你孫子。”

我掙扎開,瞪了他一眼,出了古董店。那天,李福一直跟着我,就是不鬆口。我那天沒有回新拉城,而是去了李福的家裡,坐在那家裡喝酒,其實,我真的想告訴他,因爲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怕二爺會發瘋,他雖然把那家的墓交給了那五。

半夜,我就睡在了李福那兒。早晨李福起來,叫醒我,讓我滾蛋,不伺候我。

“我可以帶你去。”

李福顯然沒有料到,他馬上又笑臉對着我,把我伺候得跟爹一樣。我帶着李福去了那家的墓。

到了那個地下洞,李福興奮得有些了頭,一頭就撞到了石頭上,痛得亂叫。

到了石牆那兒,我說。

“沒有鑰匙就沒有辦法了,那鑰匙在那五那兒。”

李福轉來轉去的。

“對,就是這兒,我聞到味了,果然是,一座好大的墓……”

我完全沒有料到,李福會對墓這麼的敏感。顯然,那上面的那家墓,不過就是一個虛墓,也許三百多個墳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