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巫鬼之戀
二爺非得讓我跟着去。我去了,我們進去後,二爺就進了一間房子。
那房子竟然是劉瑩瑩的房間,她竟然有兩個房間,這也不奇怪,劉大地主有宅,還就這麼一個女兒,肯定是寵着。
房間裡掛着畫像,確實是很漂亮。
拉開紗縵,牀上都是內衣,顯然是被別人動過了。二爺挑起一件看了幾眼,說。
“馬平是沒有少來這個房間,你看看這些內衣,都動過了,馬平肯定是穿上它們了,這是異誘,馬平這個巫師竟然着道了,他愛上了這個死去的劉瑩瑩。”
這不是扯飛邊了嗎?根本就不着道,二爺的分析我覺得沒有道理。但是,看着這樣的情況,我也解釋不了。
我們剛回店裡,李福就跑來了,告訴我們馬平死了。而且死的時候穿着發件女人的內褲,粉色的,古代的那種。
我愣了一下,二爺搖了搖頭。
李福顯然是知道什麼情況。他坐下看着二爺。
“死了不是好事,也許劉宅的墓就此成了死墓,誰也打不開了。”
二爺說完,喝了一杯啤酒。
“我也擔心這事,劉大地主當年玩了那套陰招子,可真夠狠的了。”
“這也是正常。”
二爺說完,搖了搖頭。
“二爺,你想想辦法,那裡的東西可是好東西。”
“水陵裡也有好東西。”
二爺弄出這麼一句。
“水陵我是指望不上了,根本就沒有可能進去,就是進去,想活着出來也難,所以我不想了,把這個墓給幹開,以後我就選手不玩了。”
“就你?”
二爺根本就不相信李福。
李福呆到晚上九點多才走,李福走後,我也回家了。
第二天,我沒有去店裡,我給二爺打了電話。
下午,二爺就打上我去。
我過去的時候,紀曉輕坐在那裡,她瘦了很多。
“我想讓你們幫我。”
紀曉輕看到我,對我說,而且流了眼淚。
“什麼事?”
“我感覺我不是我自己了。”
“什麼意思?”
“我現在似乎是另一個人。”
這話弄得我直發毛。紀曉輕把一本縣誌遞給了我。
“你看看,過兩天我再來。”
紀曉輕走了,我看了一眼二爺。
“這事最好別管,管不好就麻煩。”
我知道二爺不喜歡紀曉輕,尤其和古葉結婚後,他就更是看不得紀曉輕。
我拿着縣誌看,說是縣誌,就是一本野志,不是正規縣誌的出版物,可信度極低。我看到最後一章,是寫劉大地主,劉一富的,這一富可是傾城了。上面記載着,劉一富建的一富橋,還有一富壩,一富路……都是爲老百姓做好事的,但是現在這些都不叫一富什麼的了,都改成了其它的,這叫吃井就忘挖井人,中國的特色。
除了這些,還記載了,劉一富的那些傳說的情況,都是我聽到的。但是,最後面寫的劉一富的女兒,實際上沒有死,劉瑩瑩依然活着,我算了一下,當時劉瑩瑩就是活着,現在已經早就死了個屁的。
但是,最後記載的事情就奇特了,劉一富家的墳,在高爾山西,位於了塔東一百米的位置,劉一富的萬貫家財都埋到了墓裡。
但是劉一富並沒有進到墓裡。除了這個,最後記載的是劉瑩瑩,上面寫的是貌美如花,全城皆傾,當年她突然病死的傳聞,讓萬多男人傷心不止。但是,劉瑩瑩並沒有死,劉大地主是擔心女兒會出事,就說人病死了。但是,就在這話傳出去不久後,劉大地主竟然和大老婆跳河死了,那個時候,還有人說見過劉瑩瑩,是劉瑩瑩把他們的屍體偷偷運走的。劉瑩瑩會一種巫術,是一個巫師交給她的,就是護體,可是鑽進人的身體裡,而躲避着災難,所入之體,皆爲女人,如果入男人之體,吸血而生,男盡亡。
我覺得有點胡說八道,但是有些事情是對上了號,就像揚可鬆,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清楚,那個揚可鬆家根本就不存在,那個骨灰盒也是一閃而過,一切都是那麼的假。
紀曉輕突然說出這話來,我覺得也不可信。
二爺突然問我。
“你覺得紀曉輕的話可信嗎?”
“胡扯。”
雖然我這樣說,我還是在琢磨着這一系列的事情,感覺有些事是可以相信的。但是,細琢磨都立不住腳。
我給李福打電話,我想跟李福談談,但是李福似乎沒有興趣,他馬上就告訴我,有事,我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看來李福這回是躲着我,肯定是有什麼變化了。
對於紀曉輕的事,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就當是真的,我得問二爺,二爺肯不肯幫着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福一直不接電話,我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對於劉大地主家的老宅,確實是一件非常鬧心的事情。馬平死後,劉大地主家的老宅,從理論上來講,就成了死墓,無人能打開了,成了千古絕墓。
但是,李福並沒有想放棄,而二爺並不想去打開。
這段時候就繞劉大地主家的事玩上了,我總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似乎某一線一點的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就那李福,不去水陵,跑到這兒湊熱鬧,顯然,這肯定是有原因的。
紀曉輕說來,並沒有來,她打我打的電話,上我幫幫她。
我還在猶豫,至於她所說的,被劉瑩瑩給鑽體了,這事我覺得可信度不大。但是,我也找不到來,紀曉輕扯這個謊話的原因。
我最終決定還是過去,揚可鬆的事情讓我覺得那就是一個詭異的情況。
我進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家裡,覺得這裡我似乎只是做爲客人來到了這裡。紀曉輕躺在牀上,臉成鬼色,有點嚇人。
“你要想信我說的話是真的?”
“我相信,但是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呢?”
“劉瑩瑩的肉靈佔着我的身體,就當年她的死,還是有原因的。揚可鬆的先人,原本是劉大地主家裡的一個長工,後來,這個十九歲的長工,看上了劉瑩瑩,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在那年,這個長工把劉瑩瑩給強姦了,劉大地主把這事押了下來,可是劉瑩瑩懷孕了,這是意外中的意外,劉瑩瑩是被劉大地主勒死的,這個賬就一直在算着。”
“那揚可鬆已經死了,我想,這劉瑩瑩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少禍害揚家,我覺得也應該過去了,不知道她又要有什麼事情。”
“劉大地主家的墓,墓裡只有劉瑩瑩的屍體,就劉大地主和他的大老婆的屍體在什麼地方,這個我也不知道。劉瑩瑩家的墓,被一種氣給罩住了,劉瑩瑩的肉靈回不去,已經在外面逛了三十多年了。”
紀曉輕這麼說,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劉瑩瑩到是會找人,她也只能是找我們,她竟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這個劉瑩瑩都看明白了,我對紀曉輕的愛,還沒有完全的熄滅。
“我回去跟二爺商量一下,這樣的事情,恐怕還要二爺來幫助我。”
我回去後,二爺斜楞着眼睛看我,我覺得有點毛。
“你那眼神的看我幹什麼?”
“去紀曉輕那兒了吧?”
“她真的遇到了麻煩。”
二爺把頭轉過去,不願意理我。
“二爺,我想……”
“把你的臭嘴閉上。”
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坐在椅子上發呆。二爺這個守墓人,一直是守着水陵,看着像是守着自家的墓,實際上,所有的用心都在水陵上了。
這樣堅持的人,我似乎還沒有看到過。我覺得二爺大概是另有用心,苦守一輩子,拿不到一分錢,他也在守着,這多多少少的都會讓人想到其它的方面去。
我說不好,這對猜測二爺,是對還是錯。
張家的守墓名譜,我都覺得很邪惡,那名譜看那紙張,至少有幾百年了,而幾百年前,我的名字就在上面了,這到是奇怪了,邪惡了。我的名字我細看了,絕對不是後加上去的,原本就存在的,我都覺得我像一個古人一樣,幾百年前我就存在了。
第二天早晨,我再次跟二爺說了這事,二爺告訴我。
“你這個夢就別做了,我不是會幫你的,這樣邪惡的事情,恐怕我是做不了。”
二爺看來肯定是不會幫着我了。我只有自己去了,其實,我對自己是一點信心也沒有,現在李福也不接電話。
我想着紀曉輕那眼神,我就受不了。
我再次去了紀曉輕那兒。
“二爺不幫助我,看來只有我來了,但是我不敢肯定,我可以。”
紀曉輕的眼淚流了下來,半天才說。
“我看這事算了,會害了你的。”
紀曉輕說的話是真誠的。我也知道,紀曉輕知道我的能力。但是我還是要去。
“相信,我可以的。”
紀曉輕猶豫了很久,點了點尖,眼淚又流了出來。
第二天,紀曉輕在路口等我,她的身體很虛弱。紀曉輕帶着我走。
進了山裡後,她說。
“一會兒,我就是劉瑩瑩,她會帶你去一個地方,會發生什麼樣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行,你馬上就離開。”
我跟在紀曉輕的身後,突然,紀曉輕就加快的腳步,我知道,她現在也許就是劉瑩瑩了。
繞守山路,竟然是去劉大地主的家裡,竟然是這麼繞過去的,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可以看到了劉大地主家那大宅子後,但是紀曉輕停了下來。
坐在那兒哭,那哭聲讓我心裡難受。但是,那哭聲卻不是紀曉輕的。顯然是劉瑩瑩的,當看到自己的家,傷心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