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萌沒料到我這麼大膽,本來就嬌媚可愛的臉頰紅了個通透。“臭流氓,你幹什麼?”她惡狠狠地瞪着我,一副擇人而噬的嬌蠻樣。看吧,看吧,上午我們還姐弟相稱,現在我已經成流氓了。
“你明知道我幹了什麼,還問我做什麼?”我一邊說着,一面又在她大腿上抓了一把。她穿的是牛仔短褲,露出還算不上修長卻白皙的大腿,畢竟她只有16歲。後來想想,一個人的得寸進尺都是別人慣得,如果你的底線牢不可破,你的心智永遠堅忍不拔,哪能發生那麼多事呢?
張萌萌氣勢洶洶的想要和我掐架,而語文老師卻來了。張萌萌不好再發作,卻也扭頭悶悶不樂,我也不想得寸進尺,畢竟我和她可是同桌啊。我一邊在看語文老師把文言文翻譯的了無情趣,一邊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變了。
也許,本來沒變,只是骨子裡的邪惡細胞到了擴散的年齡,再也抑制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本以爲張萌萌會立馬報復我,沒想到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和她們的姐妹們去聊天了。張萌萌和周彤歸根結底是不同的,如果是周彤?靠,老是想她幹什麼,她害得你還不夠啊,我又開始冥想蘇甜會過來看看我,因爲我那聲尖叫很是吸引人,可是我失望了,蘇甜一點也沒有過來的意思,和她的同桌在談笑,還說的很開心。要不是她的同桌也是個女生,我又要生悶氣了。靠,我這是怎麼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人家不就是請你吃了頓飯嗎,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須知每個美女身邊都是一大幫的護花使者啊,這其中還不乏高富帥。算了,我還是扭頭看我的球賽吧。
上課的時候,我卻看到張萌萌在看一張傳過來的紙條,難道瘦竹竿這麼快就得手了?這張萌萌也太開放了吧,軍訓時他們可從沒有說過一句話,這就搞上了?如果她倆真的搞上了,那我可真是腹背受敵了,不行,我得偷偷地看看那張紙條是什麼?趁着張萌萌全神貫注的時候,我的左手嗖的一聲就把紙條抓在了手裡。張萌萌一看我已經拿到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有病吧她,我是越來越搞不懂她的腦子裡是不是裝了漿糊。
我拿過紙條來一看,頓時樂了,氣的。怪不得她會不好意思,原來紙條竟然是給我的,被她中途攔截了,因爲最上面是小凡,下面是甜字。我也顧不得責怪張萌萌了,先前的多愁善感又消失殆盡了。蘇甜,還是挺關心我的嘛!
蘇甜字如其人,一看就很甜美。紙條字裡行間都是勸誡的話,以大姐姐的角度來關懷,以大姐姐的角度來闡述厲害,以大姐姐的角度來教我如何作。無非就是同桌之間要搞好關係,我們來到高中的主要目的是學習,你可千萬不要調皮搗蛋。又說,你應該多和人交流,只有這樣才能交到朋友,不能太被動,還說張萌萌多漂亮,有許多人巴不得和她是同桌,你可要珍惜啊,不要再鬧矛盾了。
她卻不知道,有時候,即使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來找你。天降橫禍還少嗎?不過,她總歸是高中第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儘管把我當成了小弟弟。
我現在後悔死認她當姐姐了,因爲小弟弟和弟弟的區別太大了。小弟弟有逗小孩的意思,而乾弟弟含義就豐富多了。
回信三個字——知道了。還能說什麼呢,小弟弟不就應該聽大姐姐的話嘛,聽話的孩子纔有糖吃。我轉過臉去看着張萌萌,絕美的瓜子臉,挺翹的瑤鼻,還有點誘人的櫻桃小口,只是16歲就如此的美貌,哎,不行,不能放過她。張萌萌雖然假裝在聽課,但是還是在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看到我不懷好意的表情,她的嘴型在警告我——你別太過分。
靠,惡人先告狀,擅自攔截我的紙條卻一點犯錯的覺悟都沒有,我想也沒想,就把一隻小手放在了她的屁屁上,爲什麼想也不想就做出這種反應,事後回想起來,十四五歲正是青春懵懂的時候,雖然覺得她很開放,但是她也很漂亮。別人摸得,我爲什麼摸不得呢。
張萌萌徹底懵了,也許我的反應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可這還上着課,她也不敢聲張,她突然轉過頭來,我看到她竟然想要眼淚汪汪,這不是害我嗎,如果老師發現了,我要掛掉。我立馬放開了。立馬要挽救,我趕緊撕了一張紙,靠,竟然撕得是歷史課本,暈了。歷史老師顯然也聽見了我的響聲,他循聲問來,“路小凡,你撕課本幹什麼,是不是很討厭歷史課啊,還是很討厭歷史老師?”
哪能啊,其實我還挺喜歡的,因爲歷史啊文科類的課程比較輕鬆,但是老師問我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老師,哪裡啊,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討厭呢?”
“那你爲什麼把課本撕了?”
“我剛纔不是太氣憤了嗎,蠻族太可恨了,竟然如此的欺辱我華夏無人,我一時生氣,想找個東西發泄,沒想到卻是課本。”我信口胡謅,其實根本不知道老師唸的什麼。
哈哈哈,全班都大笑起來。歷史老師也笑了,“我理解你的氣憤,可是那是上節課的內容啊,這節課可沒有什麼蠻夷之族啊。”
靠,接着編。“我一看到歷史老師來了,就又回想起上節課的內容來了。”
哈哈哈,全班又大笑起來。歷史老師擺擺手,示意我坐下,“好了,好了,坐下吧,以後認真聽課。”
哎,拙劣的謊言害死人啊!
歷史老師又看到了張萌萌臉上未乾的淚痕,關心的問道,“張萌萌同學,怎麼了?”語氣那叫一個溫柔啊,雖然他已經是接近四十歲的人了,可是男人面對美女,天生就沒有免疫力。
我想說你是火眼精金啊,離那麼遠都看的清清楚楚。這要是讓張萌萌來個陳述式的語氣恢復先前的場景,我還活不活啊,我立馬又舉手了,“老師,我知道,我知道。”
“嗷,你說?”
“我同桌剛纔笑的太厲害了,一定是喜極而泣。對吧,同桌?”我又轉眼看了看她。
給個面子吧,給個面子吧。
“嗯,是的老師。”張萌萌竟然沒有拆穿我,我猜想她也不好意思。就算你再開放,但是全班這麼多人看着呢,張萌萌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終於忐忑的過了一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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