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5 火哩之行
狩獵5 火哩之行
小歌星安妮那晚在接到雷厲風的電話之後,心情失落的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第2天一早當她走進酒店大堂時,立刻便讓守侯了一夜的狗仔隊給圍了上來,但是胸有成竹的她神色坦然地面對一干媒體,應對間盡情渲染了自己的專輯以及即將在火哩島拍攝的MV。狗仔隊們在酒店的裡裡外外都搜尋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他們想要的目標,無奈之下,只得放她離去。
安妮一回到自己的住處顧不上補足昨夜的失眠,立刻準備好行李趕到了公司,剛進大門,正看見潘總監拿着一摞報紙在辦公室裡手舞足蹈地大笑着。見她進來,潘總監眉飛色舞地衝向她,一邊跑一邊大叫着:“太棒了,安妮,我真該推薦你去拍電影!你的表演恰到好處,恰如其分完美的實現了我們的創意和設想。你看今天媒體的報道,對你真是太有利了。既沒有損害你的玉女形象,又把你和風少掛上了鉤,我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你今後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安妮接過報紙,卻沒有理會喋喋不休的潘總監。然而當她看到報紙上那張模糊的相片時,眼淚卻禁不住地流了下來。她不會知道這張照片是雷厲風特意安排人拍下來的,每次當他有任務要離開港島時,總要給媒體留下一絲首尾讓他們去猜測自己也許是在某個溫柔窩裡逍遙呢。只是這一次卻沒有料到他的這個首尾竟意外的幫助了小歌星安妮,這雖不是雷厲風的初衷,但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只是從中受益的安妮卻似乎並不領情,無聲的淚水順着她清純的面龐潸然流了下來。也許她的心裡還在怪着那天夜裡雷厲風的爽約吧。
潘總監沒有注意到安妮臉上的淚水,他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在安妮耳邊問道:“那天夜裡,風少是怎麼安排的,竟讓這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白等了一夜?”安妮跺着腳憤然道:“你想什麼那,他那晚根本沒來,我是一個人在酒店過的夜。”說完便捂着臉跑開了。潘總監望着安妮的背影,小聲地罵道:“裝什麼純情,誰不知道誰呀!”完了又搖着頭自言自語的納悶道:“可也怪了,怎麼就不見了呢?”
當天晚上,安妮隨她的攝製組飛往火哩島,而雷厲風卻在經過一番靈魂洗禮之後,認真的與譚小雅就任務的細節討論了兩天後,離開總部回到港島並且在亞洲財團的辦公室裡上了一天班,才安妮走後的第3天乘坐同一航班趕到了火哩島。
港島的媒體立即紛紛報道了雷厲風的行蹤,言稱風流之風少是因爲難耐相思之苦而秘密前往火哩島探班。諸如此類,總之讓人不得不佩服媒體的豐富想象力。更有許多媒體不惜巨資派員前往火哩島蹲點守侯,希望能拍到更有震撼力的照片。但令人意外的是,玉女新星安妮在外景地拍攝了兩天之後,亦告神秘失蹤,攝製組雖然着急卻並不緊張,因爲他們也知道風少來到了此地。而一向善於捕風捉影的媒體立刻又炮製出諸如風少劇組探班,挾美外逃之類的花邊新聞,直到一週後,仍不見安妮的身影,潘總監才慌了手腳,但這已經是以後的事情了。
關於發生在他和安妮之間的種種報道,雷厲風自然是不會再看到了,因爲他在抵達火哩島的當天,便通過卡爾斯的秘密通道來到了澄湖獵場。在島上迎接雷厲風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軍官,軍裝筆挺,英姿颯爽,如果不是臉上的一點戾氣顯得有點破相,雷厲風倒很願意向她展示自己無往不利的男性魅力。聽她自我介紹時自稱麗莎上尉,是卡爾斯女子衛隊的隊副。雷厲風立刻想到了自己的任務,他在一路上都正襟危坐絕不跟麗莎兜攬半句。車子從碼頭開始沿着叢林中唯一的一條水泥路行駛了約一個小時之後抵達了擁有一片建築物的獵場營地。
趁麗莎泊車然後跑過來給他開門的這一刻工夫,雷厲風已敏銳的從院門裡迎出的人羣中認出了卡爾斯。一向喜歡在媒體上大出風頭的卡爾斯幾乎讓東南亞的每一個人都記住了他的那一叢大鬍子以及他的穆斯林身份。在這一點上他迥異於他的死黨兼對頭大毒梟猜霸。深居簡出鮮少以真面目示人的猜霸在近年來跟卡爾斯是打打合合,與紛擾中保持着雙方勢力的均衡,卻在大多數時候能聯起手來共同對付來自政府軍和國際方面的威脅。
雷厲風一下車,便受到了卡爾斯熱烈的擁抱。儘管他很不習慣卡爾斯的貼面禮,但他知道卡爾斯是把每一個來獵場的客人都當做上帝來侍奉的,畢竟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財神和支持者。所以他只是矜持的應對着,並不失時機的皺起眉頭撫了下臉。果然卡爾斯儘管看在眼裡卻沒有表示出任何不快,反而熱情的向他介紹起自己的隨員。緊隨卡爾斯的一位女軍官讓雷厲風渾身一震,她簡直就跟曾與雷厲風有過親密接觸的譚小雅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身上的軍服款式不一樣,但那曼妙的身材,嫵媚的風姿,如果不是出發前曾於譚小雅仔細商量過行動細節,知道譚小雅將率突擊隊在外海接應他,雷厲風險些懷疑眼前的女郎就是化裝臥底的譚小雅。通過卡爾斯的介紹,雷厲風記住了女郎的身份和名字。她是卡爾斯的衛隊隊長也是澄湖島獵場的負責人瑪雅少校,“連軍銜也都一樣呀!”雷厲風感嘆着卻很快的把目光從女郎的臉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