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38 給狐女們穿什麼好呢
狩獵38 給狐女們穿什麼好呢
衆獵女在牀上笑成了一團,阿美最先爬起來跳下牀,幫他穿好衣服卻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先生,看你這麼多的狐女獵物,晚上一定會嫉妒死別人的,對了,晚上你打算怎麼打扮她們。”
雷厲風看着牀上狐女們糾纏在一起的修長大腿,忽然心中一動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向阿美附耳說了幾句,阿美咯咯笑着跑了出去。不一會,阿美抱着一個衣箱跑了回來,狐女們赤着身子跳下牀,接過阿美手中的箱子,她們都知道客人們的最愛就是在晚會上把自己的獵物打扮成自己喜歡的模樣以向其他人炫耀。而雷厲風早前的話語加上他溫和幽默的表現讓她們迫切想知道這個英俊男人爲她們選擇的是什麼服裝,從中可以判斷出他的喜好,然後可以在以後爲女奴的日子裡更好地迎合主人的口味。然而,當狐女們搶着打開衣箱時,她們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呆滯起來。唯有那個沒心沒肺的柳春還愣愣地開口問道:“怎麼都是繩子,我們的衣服呢?”
阿美清楚狐女們的心思,忙在一旁解釋道:“哎呀,衣服一會纔來,別擔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
過了好一會兒,營地的衛兵才把衣服送來,雷厲風檢了一件將其抖開,衆女赫然發現那竟是卡爾斯衛隊的草綠色制服,而且上面還有一顆閃亮的金星。雷厲風向柳春招了招手,笑道:“來,柳春,我看你最適合這件衣服了。”
柳春赤着身子將制服穿在身上,轉了個身,阿美又給她在腰間束上衛隊專用的武裝帶,身材高挑的柳春越發顯得英姿颯爽了。柳春衝到穿衣鏡前看了又看,禁不住咧嘴笑了,“這可比我以前的制服精神多了,我以前的肩膀上可沒這顆星星。”阿美上前給她整理了一下身後的衣襟,忍不住笑道:“傻春兒,你知道嗎,你穿的可是少校的制服呀。”柳春的手本能地掩到了嘴上,“天哪,這不會是瑪雅少校的衣服吧。”
雷厲風根據狐女們的身材,一一給她們選擇了合體的制服,而營地顯然遵從了他的指示在送來的服裝中,全都是尉官以上的制服。看着屋子裡一個個軍裝筆挺,別有一番嫵媚俏麗的諸女,雷厲風哈哈大笑,“很好,大家現在都成了衛隊的女軍官,不再是身份卑微的獵女了,感覺怎麼樣呀?”衆狐女聞言頓時嘰嘰喳喳,掩口嬌笑起來。雷厲風揮手打斷她們,繼續說道:“不過還要委屈大家一下。”說完,從箱子裡掂出了那成捆的繩索。衆狐女心中暗歎,她們太清楚這些男人對那些平日裡看似遙不可及的女軍官,女警察的陰暗心理了。現在他把她們被打扮成女軍官,可不正是想在她們身上釋放他內心深處的性虐幻想嗎。
狐女們作聲不得,任由雷厲風在她們身上充分練習了他在譚小雅辦公室裡學到的捆綁技巧。捆綁完畢,狐女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卻只能在心底裡祈禱,希望在晚會上等待她們的不會是浸水的皮鞭或者其他殘忍的性虐。
阿美和蘭兒沒有被捆綁,蘭兒的身上穿着早前美珊曾經穿過的白色曳地長裙,盤着的頭髮被放了下來,如果不是身材較美珊要小上一圈,完全就是另一個美珊;阿美的身上依舊還穿着她作爲列兵時的制服,雷厲風將捆縛的狐女拴成了一串,將繩子交道了阿美的手裡,笑着對她說:“我的小阿美,今天晚上,你可以作爲以下犯上的列兵向你的長官們發泄你平時的怨氣啦。”阿美抿着嘴淺笑了一下,內心卻覺得甜蜜極了。
雷厲風故意選擇在其他獵手都到達之後,才挽着白衣飄飄的蘭兒,身後跟着阿美和她手中牽着的成串被綁縛着的女軍官隊伍,最後一個進入會場。先到的獵手們看到他身後壯觀的景象,立時鼓譟着站了起來。
安德烈率先迎了上來。“風少,看來,卡爾斯將軍對你的撫慰並沒有消除你內心的不滿,看看,你今天竟要在他的衛隊身上發泄你內心的憤怒啦。”
雷厲風哈哈一笑,佯裝制止地說道:“安德烈先生,你可不能這樣說,我身後的可是我今天的獵物,而將軍的衛隊,眼下正好好的站在臺上等着給我們主持今天的晚會呢。”
安德烈回頭瞥了一眼臺上雙眉緊皺怒火填膺的瑪雅,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的風少,跟你在一起真是愉快,你的創意真是太奇妙了,天哪,你今天竟然捉到這麼多的獵物,我想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組建一支你自己的衛隊了,哈哈。。。。。。。”
臺上的瑪雅目光掃過穿着少校制服的柳春胸前那被緊勒着的雙峰,內心後悔的無以復加。“該死,爲什麼要向他提供自己的制服,這不是讓他變相地侮辱自己嗎?”一旁的小杰克看到了瑪雅臉上的不虞,忙湊上來小聲說道:“少校,我個人認爲雷先生此舉是對卡爾斯將軍和您女子衛隊的污辱。”瑪雅偏過頭沒有理他,故示從容地說道:“傑克先生,在這裡卡爾斯將軍許諾他的每一個客人都是絕對自由的。”
雷厲風在一干客人們豔羨的目光中施施然就座。一旁的斯基貝衝他伸出了大拇指,輕聲說道:“恭喜你呀,風少,你是今晚的贏家。” 雷厲風禮貌地衝他欠了欠身,卻回過頭對阿美說道:“阿美,安置好我們的戰俘,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時安德烈推着一個抽泣不已的狐女來到了他的桌前,雷厲風敏銳地注意到狐女手腕上骷髏標誌,還未等他開口,安德烈看着他臉上的驚訝得意地笑道:“風少,請欣賞一下我今天的收穫,這是我親手獵獲的,爲此我打光了全部的50發神經子彈。”“嗯,不錯。”雷厲風敷衍地應了一句,接着卻說道:“先生不會是要用她來交換我身邊的獵女吧,不過我可要事先聲明,我可不會爲這個交易支付哪怕是一毛錢。”“哈哈,你的嘴真厲害,我可不敢惹你。”安德烈的神情有些靦腆,指着柳春遲疑着說道:“我想要她身上的那套制服來給我的這個狐女穿上。”
雷厲風哈哈大笑,指着一旁餘怒未消的瑪雅大聲說道:“安德烈先生,你還是消停點吧,你看少校她可是生氣了呀。”
瑪雅的心裡恨得牙直癢癢,臉上卻依舊笑道:“安德烈先生,您儘可放心,我們會爲您提供令您滿意的服裝的,我這就讓衛兵去取,如果沒有。。。。。。”
“如果沒有,少校會把她身上的脫下來給你的,哈哈。。。。。。”雷厲風搶着接上一句,自己卻放浪形骸地大笑起來。
瑪雅不去理會場中諸人射向自己身體色迷迷的目光,強忍住內心的羞惱,看着雷厲風臉上那刻意表現出來的**不羈。 漸漸的瑪雅內心被一種同情和哀憐佔據了,“這個可憐的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陷阱,他已經沒有後路了,聽說接應他的人也落到了將軍手裡。”
瑪雅目光的變化,讓雷厲風心中一動。多年特工的素質,讓他可以通過眼神來捕捉到旁人內心深處的秘密,“她一定知道些什麼,一定還有什麼事發生。”雷厲風依舊張狂地表現着,內心卻迅速地轉着這個念頭。
瑪雅向他走來,“風少,看你今天對待獵女的態度可是跟以前大相徑庭呀,以前我聽說我們獵場的獵女可都是急着投入你這個護花使者的懷抱,可是今天我想她們該後悔了。”
“人都是會變的。”雷厲風應了一句,心中拿定主意,“一定要從她身上知道些什麼。”所以他沒有理會瑪雅的挪諭,而是用熾烈的目光緊緊地盯住瑪雅的雙眸。瑪雅的目光這次沒有閃避,而是勇敢地迎了上來。雷厲風出師不利,迴轉身拉過身後的柳春,將她的身體仰面平放在膝上,雙手舞動下,柳春的**露了出來,雷厲風示威似的將柳春的**和肩膀上少校的肩章迎向了瑪雅。
瑪雅的臉上漸漸被怒氣籠罩了,擱在桌上的手也顫抖起來,當雷厲風低下頭伸出舌頭,試圖舔向那紅豔的**時,瑪雅終於忍耐不住,霍地轉身離開了他的座位。
安德烈從他的亡命狐女身上擡起頭來,注意到瑪雅的異樣,忙關切地問道:“少校,你不舒服嗎?”瑪雅強笑了一下,未及說話,拿着少校制服的衛兵走了進來。適時地幫瑪雅解了圍。“安德烈先生,你要的制服,祝你今晚過的愉快。”瑪雅將制服交到安德烈的手中,自己卻匆匆地離開了會場。
雷厲風從瑪雅的背後收回目光,一扭頭間,卻發現老斯基貝正似笑不笑地看着他,“風少,你可是把我們的瑪雅少校給得罪慘了,不過,我個人認爲傷害你的是那個麗莎上尉,你爲什麼不給你懷裡的狐女穿上上尉的制服。”
雷厲風哈哈一笑,將懷裡的柳春拉起來轉向斯基貝,繼續揉搓着柳春的**色迷迷地說道。“斯基貝先生,你不覺得這個狐女的惹火的身材更像我們的瑪雅少校嗎?而且如果換作是麗莎,你認爲我會這麼客氣地對待她嗎?”斯基貝自失地一笑,衝他聳了聳肩,繼續埋頭在他的空姐兔女的身上。
廣場上的狂歡在瑪雅離開之後,立刻便開始了。換上了少校制服的亡命狐女被莽泰扭着雙臂捆了起來,安德烈操着尖刀饒有興致地點在了狐女的胸前,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的狐女沒等尖刀及身便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安德烈並不急於喋血,他的刀慢慢地挑破了狐女身上的制服。似乎更喜歡聆聽絕望的狐女那緊一聲慢一聲的哀號。
小杰克幽靈般地出現在安德烈的身後,伸手掂着狐女**出來的**,搭訕着向安德烈提出現場拍攝的要求。安德烈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示意莽泰提着狐女走到一處燈光比較陰暗的角落裡。
小杰剋落了個灰頭土臉,但他猶不死心,硬着頭皮又走向對面的斯基貝。一直縮在斯基貝身後的那個29號亡命狐女,見到小杰克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身子立刻篩糠般地抖動起來,然而,沒等小杰克開口,老斯基貝就一口回絕道:“傑克先生,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是不會出讓的。”“可是,先生,我覺得您似乎對這個女人並不感興趣,整個晚上您碰都沒有碰過她一下,爲什麼就不能將她轉讓給我們,我知道金錢對您來說並不重要,但我們可以承諾在明天的狩獵中一旦我們有了收穫,我們會雙倍返還的。”小杰克不死心,恭維和利誘並用還在做着努力。
斯基貝將空姐兔女掛在他肩上的兩條**的大腿拉下,不耐煩地冷笑道:“傑克先生,晚會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還想給你的網站添加什麼新奇東西的話,就不要天天呆在屋子裡算計別人,應該扛起你的獵槍深入到叢林裡去纔是正理。說實話來獵場這麼多次,我還真沒見過白天呆在駐地的獵人呢。”
小杰克給他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囁嚅着還想說點什麼,老斯基貝已經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看到小杰克怏怏地離去,老斯基貝轉身對雷厲風說道:“真沒見過這種人,退回個幾十年,他肯定是個鐵桿納粹。”
雷厲風對斯基貝一直頗有好感,但是因爲安德烈就在旁邊不遠,他不便去附和老斯基貝的話題,忙指着正激動地親吻斯基貝腳尖的29號狐女笑道:“先生,有時候保護這種幾近絕望的狐女,也許會讓你享受到更多快樂的。”“那倒是。”斯基貝擡腳搭上了狐女的身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的晚會上沒看見日本人江崎,斯基貝告訴雷厲風,江崎在今天的狩獵中扭傷了腳,這小子太興奮了,打光了不花錢的神經子彈,竟想去追那些奔跑如飛的狐女,結果遭了報應。雷厲風一想到日本矮子江崎那猴頭猴腦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他今晚的興致很高,跟斯基貝又很談得來。所以到最後在斯基貝的一再要求下,竟也狂放地將他的8個狐女推倒,依次從她們的身後象徵性地抽查了幾下。
晚會一直到結束,安德烈最終也沒有要了他那叫啞了嗓子狐女的性命,而瑪雅則始終沒有再露面。
回到駐地,在封閉的屋子裡,虛驚一場的狐女們挺着依舊被縛的身子擠上了雷厲風的身體,一迭聲地責怪雷厲風在晚會上捉弄了她們,一致要求雷厲風必須用實際行動來安撫她們受傷的心靈。雷厲風雖然心裡擔着心思,卻也拗不過已經摸透他脾氣的一干狐女,只得奮起餘威,堪堪滿足了兩個如狼似虎的狐女那驚人的胃口之後。就擺起主人的架子,將8個狐女通通趕出了臥室,並且作爲對她們犯上的懲罰,整個晚上不准她們揭開身上的綁縛。
臥室裡只剩下阿美與蘭兒兩人,阿美吃吃笑着看着蘭兒,而蘭兒則滿面嬌羞地躲到了被子裡。雷厲風此時再無顧忌,一個魚躍跳上牀,大叫一聲從被下鑽了進去。被下翻滾着,隨着三人的笑聲,裡面先後飛出了阿美和蘭兒的衣服,慢慢地被下開始有節律的蠕動起來。而臥室裡明亮的燈光則一覽無餘地照在這旖旎的風光之上。
瑪雅的辦公室裡。瑪雅桌上的熒屏將雷厲風臥室裡的風光毫不客氣地展現出來,揚聲器裡傳來的嬌聲呻吟讓瑪雅有些心煩意亂,她站起身取過水杯走向窗前的飲水機。忽然,飲水機旁的窗簾無風而動。瑪雅一驚,彎腰接水的手本能地摸向了腰間。就在這時,一隻手從她身後敏捷捉住了她已經按在槍柄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