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派人前來聯絡,對於袁耀來說那的的確確就是一個巨大的利益啊。
“你說你父親想要帶着甄家來到我淮南?”袁耀很是訝然的聽着這個消息。
這個消息,讓她袁耀都忘記去欣賞眼前這個如玉一般的美人的樣貌了。
“是的將軍!”甄家大小姐甄然,現在應該叫做甄大人了。
“你父親當真捨得那些個甄家的基業?”甄家家大業大,可不是一兩個人來到淮南就算是來淮南了,那些個家產基業,袁紹就算是豬腦子也不會讓這些個財富輕易的流出河北的。
所以袁耀對於那邊的甄然有一些懷疑,他不是懷疑甄然,而是懷疑甄家其他人,這別是一個陰謀,萬貫家財啊,說放棄就放棄嗎?
更何況這甄家可是富可敵國的人啊。
甄然聽着袁耀的話語苦笑了搖頭了起來“並不是我父親舍不捨得,而是河北袁紹已經開始對我們甄家動手了!”甄然把在河北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那邊的袁耀。
“這麼說,這三萬匹戰馬都是由甄家出的?”袁耀知道了前因後果不由的先是羨慕起了袁紹來,這地盤之上有大戶就是好啊,簡直就是養豬嗎,養肥了就可以宰殺了。
“甄家這麼多年了,三萬匹戰馬應該還是拿得出來的吧!”這個甄家可是富可敵國的人家啊,三萬匹戰馬拿出來,雖然讓甄家傷筋動骨了,但是起碼不至於要甄家的命啊。
“將軍,並不單單是如此!”甄然搖着頭,若是單單三萬匹戰馬不會讓甄家這般求到淮南來,三萬匹戰馬雖然多,但是甄家還是拿得出來的,可是那邊袁家三公子也對着甄家動手了,這纔是讓甄家最爲恐怖的。
說道這裡甄然的心中有了一絲的愧疚,因爲若是他沒有和馮禮來到這淮南的話,而是聽她二哥的話語嫁給了那袁熙袁二公子,他們甄家有着袁熙的幫村,那麼即便是袁紹也要聽聽自己二兒子的意見。
“好啊,好啊!殺一戶而肥全家!”袁耀發現這個甄家還真的倒黴,被袁家一家人給看上了。
不但要掏錢,還要掏血肉啊。
怪不得,甄家求人求到他的面前來了。
“你父親當真想要來到我淮南?”袁耀還要確認一下,因爲這個東西很是重要,別到時候他袁耀有了想法,最後甄家不來了。
“千真萬確!”甄然對着袁耀鄭重其事的說道、
“呀!”袁耀突然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主公!”門外袁耀的衛士以爲甄然把袁耀怎麼了呢。
“沒事,沒事!”袁耀捂着自己的心臟揮着手叫道。
“主公,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華神醫?”陳到關切的問道。
“不是!我這是心痛!”袁耀大呼了起來,要是這甄家沒有來到他淮南的額想法,那麼袁耀絲毫不會心痛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甄家想要投靠淮南。
那麼在袁耀看來,這甄家的一切可就都是他袁耀的了,可是現在卻是在被袁紹那一老三小敲詐,他袁耀能不心疼嗎。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袁耀可不想着甄家再被袁家三兄弟咬上一口。
“來人,去吧田豐和沮授兩位先生喊來!”袁耀讓人把田豐和沮授叫了過來。
“田豐沮授兩位先生,你說我能反悔和袁紹定下的協約嗎?”袁耀把田豐沮授喊來之後這開口第一句話就把這兩個人差一點給嚇死啊。
“主公?”田豐和沮授有點不明白。
這主公難道是想要撕毀約定和河北開戰?
“主公,河北袁紹雖然在官渡之上輸給了曹操,但是河北的元氣尚在啊,若是現在我軍進軍河北的話,只會是平白便宜了曹操啊!“田豐和沮授以爲袁耀這是想要和袁紹軍開戰了呢!
“進軍河北?”袁耀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要進軍河北了?”
“主公,你不是想要進軍河北,爲何想要和袁紹撕毀協定?”那邊的田豐反問了起來。
“噢噢噢!”袁耀一拍腦門,對着田豐和沮授歉意的說道”怪我,怪我,沒有和兩位先生解釋清楚,我之所以想要和袁紹反悔協定,那是因爲甄家的緣故!”袁耀對着田豐和沮授兩人說道。
“甄家?”田豐和沮授還是不明白,袁耀指着邊上的甄然說道“甄然你來告訴兩位先生!”
甄然做了個萬福,對着田豐和沮授把之前和袁耀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憑什麼我累死累活的這才從河北之中拿回了三萬匹戰馬,這袁尚和袁譚這一搗手就翻了幾番?”袁耀說話一點都不要碧臉啊,他累死累活?這完全就是在敲詐。
“主公,你這是想?”田豐話說了一般看着那邊的袁耀。
“我要金子!”袁耀眼睛之中精光閃爍着,他袁耀不傻,相反很聰明,這袁紹不是讓甄家全權出這三萬匹戰馬嘛?好,那麼袁耀就要甄家那一萬匹戰馬還有剩下的兩萬匹全都換成金子。
這袁譚袁尚賣多少錢,他袁耀就要多少錢,反正都是甄家出。
田豐和沮授皺了皺眉頭,這有點不好辦啊。
兩人並沒有給袁耀打包票“只能盡力而爲!”
“將軍,我這就讓父親前去變賣家產,前來淮南!”甄然就要欣喜的下去,卻被袁耀給叫住了。
“不着急!”袁耀對着那邊的甄然說道。
“將軍想要反悔?”甄然以爲袁耀只是想要甄家的錢財卻是不想要甄家人到來淮南。
“甄然小姐,你想到哪裡去了!”袁耀搖了搖頭“我讓甄然小姐不着急,那是因爲我還有事情想要拜託甄然小姐轉告令父,此般事成,令父則可隨同先登營一起回來淮南!”袁耀本來就打算把先登營派出去準備打劫袁尚送來的那一萬金買郭圖小命的錢,之前的計劃已經算是有八成的勝算了,若是現在再加上甄家的話,那就是十成的勝算了。
“還請袁耀將軍細說!”甄然對着那邊的袁耀說道。
“我想把那兩千先登營放入你父親甄老先生的府邸之中!”袁耀道,先登營跟着張郃前去河北了,雖然是打着使者的旗號,但是難免也會露餡,可要是放到甄家卻不同了。袁耀要的就是甄家幫助他打掩護,好讓他的人更加的隱蔽。
“好!”甄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他父親就要離開河北了幫袁耀這個忙也不怕得罪袁家兄弟了。
……
有着甄家打掩護,再加上原本袁耀就有計劃,所以在河北之中非但沒有絲毫的露餡的可能,相反還事半功倍了起來,誰讓甄家是商人世家呢,這個河北之中還真的沒有比甄家更加熟悉的人了,行商行商就是要到處跑。
別說兩千人了,就算是再多一倍,甄家也能藏得下。
張郃的車馬很快就到了鄴城之中了。
張郃看着眼前的這個曾經熟悉的城池不由的唏噓不已啊,當初他是河北的武將是袁紹的手下,入鄴城的都是小心謹慎,因爲他張郃雖然統兵,但是卻沒有多大的實權。
不得不夾着尾巴做人,不願意得罪任何一個人。
但是現在不同看了,他張郃是淮南袁耀將軍的武將,來到這河北之中卻也是以半個勝利者的姿態來的,雖然河北不承認,但是現在的河北還真的不敢得罪張郃,所以張郃完全可以挺着胸膛進去。
“張郃將軍別來無恙啊!~”就在張郃愣神的時候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張郃擡頭一看,原來那邊還真的就是一個熟人。
“荀岑先生?”張郃的臉上露出了喜色,若是袁紹派出其他人來,張郃難免會尷尬,或者說和他們無話可說,可是荀岑不同了,之前他還曾經救過荀岑的性命。
兩人在河北之中也是沒有矛盾私交也算是不錯的。
此般接待張郃是荀岑主動要求的,在荀岑看來張郃是少有的河北的良將,河北四庭柱,顏良文丑都戰死了,高覽投降了曹操,原本可以獨當一面的張郃也是硬生生的被推到了淮南軍手中,荀岑心中心痛啊,這次他主動要求來,除了敘舊之外,還有就是想要試探着能不能讓張郃迷途知返了,兩人敘舊了一番,荀岑這便對着“張郃將軍,主公還在大將軍府邸等着將軍呢,我們這就前去受封吧!”說着荀岑便讓張郃走在前方以示對張郃的尊敬。
可是張郃卻是退了一步對着那邊的荀岑開口了起來“還請荀岑先生帶路!”
“帶路?”荀岑訝然了起來,大將軍府邸張郃也認識地形,但是他卻還是對着邊上前來迎接的河北官員抱拳,請他們指引方向,這就充分的擺明態度了,那便是他張郃已經和河北無關了。
看着張郃臉上的淡然的臉色,荀岑的心中不由的苦笑,張郃這是鐵了心不願意回來了。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現在的荀岑只能希望以後在戰場上遇到張郃,這張郃能夠對河北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