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丞相難道是晏侯?”夜肖安看向宮女有些驚訝地問道。≈
兩名宮女紛紛點頭。
接着夜肖安便低頭陷入一片沉思,一句話也不說。
葉城覺得有些不安,看向夜肖安,詢問道“肖安,你們說的丞相到底是誰?爲什麼曹柔要嫁給他”
夜肖安低頭,一副沉思着的樣子說道“我怎麼把這人給忘了,我想我知道龍印在哪了?”
這不像是在回答葉城的話,讓葉城更加的不安。但聽到龍印有線索了,又讓他又驚又喜!
他繼續追問道“喂,肖安大哥你在說什麼?龍印在哪?”他聲音加大了些,想把夜肖安叫醒。
加大了聲音,果然把夜肖安喚醒過來。
夜肖安看向葉城,着急地說道“晏侯是非正統皇室的丞相,此人陰險狠毒,無惡不作,權**極高。以前有正統皇室壓制沒有完全表現出來,現在正統皇室沒落,加上非正統皇室的皇上也死去,那權**恐怕要全部釋放出來了”
“那爲什麼曹姑娘要嫁給他?”諸子業驚慌的問道。
“我想我知道爲什麼了”葉城一副驚訝的表情,戰戰兢兢地說道“居然晏侯他權**極強,那麼做爲正統皇室唯一的公主,得到公主的人比奪得什麼都更加有榮譽感”
“而且晏侯一定會就此奪取皇位,我們要找的龍印,也一定在晏侯手上”夜肖安附和道。
聽到這解釋,有些怕事的諸子業慌了,他戰戰兢兢地看向葉城說道“八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帶曹姑娘走,還是去把龍印奪回來?”
葉城目視前方,聚精會神的思考着。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朗了,得知龍印的所在,也知道曹柔現在生什麼事。現在是難以抉擇的時候,要想奪回龍印就必須出了這宮殿,但出了宮殿危險就更加無法預知了。
如果帶走曹柔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太上皇的遺命。
而且現在曹柔被點穴,沒有策靈師解穴就會像諸子安、大當家和安心三人一樣一直無法醒來。
葉城想到他們這羣人中唯一的策靈師,臉色凝重的暗暗道“也不知道夏夢和南宮將軍那邊怎麼樣了?”
忽然,一名宮女跪在葉城面前,慌張地說道“求求你們把公主救出去,丞相比皇上還可怕,要是公主落在他的手上,那公主就要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了”
另外一名宮女也下跪哀求道。
看到兩名宮女恐慌哀求的樣子,葉城有些奇怪爲什麼她們會這樣?
他擡起頭看向夜肖安,詢問道“肖安大哥,你知道丞相會怎麼折磨曹柔嗎?”
夜肖安臉色凝重地看向葉城,聲音低沉說道“你們也看到趙妃被皇上折磨的樣子,那都是丞相教給皇上的,聽說他們倆有時候還在一起互相折磨來取樂,而且丞相更樂忠於對幼男下手”
聽到這樣的話,葉城頓時瞪着一雙眼睛。他完全想不到這丞相居然這麼變態,連幼男都有興趣。
看到過趙妃被皇上折磨得渾身是傷的樣子,葉城現在腦海裡開始聯想曹柔被折磨的樣子。
他心裡暗暗道“如果皇上只是丞相的學生,那麼這位老師得用多麼恐怖的手段來折磨曹柔”
“不行!”葉城緩過神來,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我們不能讓曹柔落到丞相的手裡,所以現在必須把曹柔帶走”
怕事的諸子業趕緊走到一邊,抓起曹柔的手臂,慌張地說道“那快走把,還等什麼?”
“等下!”夜肖安制止道。
“怎麼了?”葉城看向夜肖安,吃驚地問道。
“現在公主被點穴,我們得找一位策靈師給解穴才行,而且寢宮裡的那三位也需要策靈師”夜肖安說道。
“現在這情況,哪還有時間去找策靈師,就算找到策靈師他們會乖乖的給曹姑娘解穴嗎?”諸子業慌張地說道。
聽完夜肖安的話,葉城一番思考,最後表情認真地說道“肖安大哥說得對,現在夏夢不在身邊,我們只能在這裡另找策靈師,如果不把他們的穴解開,帶着他們會很難離開天韻”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名宮女擡起頭,慌張的表情緩和一些後說道“你們要找策靈師,門外就有一個”
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讓嚴峻的事態緩和了一些。
現在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名策靈師抓進來,但在這過程中葉城生怕會有什麼變故,現在有任何一點變化都會造成不可想象的後果。
他看向夜肖安,表情認真地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夜肖安一臉嚴肅,沉思了一會後說道“現在看來只能靠那名策靈師了,我們先躲起來,讓宮女把策靈師給引進來,接着我們將策靈師給拿下,之後在逼迫他把公主的穴道解開”
“看來只能這樣了”葉城點點頭,同樣夜肖安這計劃。
接着四人開始躲開,諸子業和諸子平這身體強壯的兩兄弟躲到門口旁邊。
而葉城和夜肖安躲到大牀後面,依靠朦朦朧朧的牀簾遮擋住身體。
一名宮女繼續假裝幫曹柔梳妝打扮,另外一名宮女站在門口處準備打開門。
在諸子平的示意下,那名宮女緩緩把門打開,接着走出去喊了一聲“公主需要如廁和沐浴,麻煩策靈師進來一下”
很快宮女帶着一名身穿黃色道袍的女子進來。
緊身的道袍完全將他修長的身材展現出來,而且胸前兩座山也是異軍突起。女子梳着丸子頭,配上一副冷酷而美麗的表情,完全是在展示她高冷的姿態。
宮女停止腳步,準備想轉回頭把門關上。
而那名女子完全不在乎,她看到坐在梳妝檯上的曹柔,直接走過宮女,向曹柔走去。背部完全對着門口,也沒現在門口的埋伏。
這時候宮女快把門關上。
在門口兩邊的諸子業和諸子平立刻衝上前去,諸子業抱住女子,諸子平捂住女子的嘴巴,防止她喊叫。
女子第一時間有些慌亂“吱吱嗚嗚”地喊叫着,伴隨着身體的掙扎。但很快她鎮定了下來,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