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遠處不依不饒的響着,林兮兒戳了戳池景鳴胸前的紅豆,“你未婚妻找你呢,還不去接?”
“不理她……”
輕聲說着,池景鳴一個翻身,將已經不着寸縷的林兮兒壓在了身下,“兮兒,你很不專心呢。”
呢喃着的話語,撲在耳邊癢癢的,林兮兒有些不耐的扭了扭頭。
再看到遠處的茶几上,池景鳴的手機依舊不死心的響着,屏幕忽明忽暗。
想象着洛沛柔因此而變得不太好看的臉色,林兮兒忽的興奮起來。
池景鳴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大力的吻着她,池景鳴加大了衝刺的幅度,沒多久,兩人便攀到了頂峰,繼而,精疲力盡的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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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不經意間,就觸碰到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抓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正是那枚刻了她和池景軒名字的戒指,池景鳴笑着,放開了林兮兒的手。
好半天,池景鳴轉身看着林兮兒問道:“想好了嗎?什麼時候動手?再晚,等那兩個小孽種生出來,你恐怕就沒機會了。”
“快了……”
輕聲說着,林兮兒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來。
沈晴空那個蠢女人,費盡心機潛回m市,可最後呢,還不是一敗塗地?
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可是現如今,喪家之犬一般,不知道躲藏到了世界的哪個角落裡去了呢。
回想起以前見到她時,她那副精明利落的模樣,林兮兒真覺得自己有些高看她了。
而這一次,她一定萬無一失。
暗自想着,忽然生出了一絲忌憚,林兮兒擡眼看着池景鳴問道:“帝景今年的年終酒會,打算什麼時候舉辦?”
去年的帝景酒會,只因爲秦雨季身上有傷,穿不了漂亮的禮服,池景軒就把酒會挪到了年後,今年,秦雨季又身懷有孕,因爲同樣的原因,池景軒說不定會把酒會挪到年後去。
要不是如此,她的計劃,可以稱得上是天衣無縫了。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秦雨季,林兮兒就止不住心裡那種要狂怒的衝動來。
對林兮兒的計劃瞭如指掌,聽她這麼問,池景鳴如實說道:“大概就年前放假那幾天吧,我聽幾個高層的意思,酒會過後,池景軒就要專心在家陪產,公司的事情,都全權交給幾個副總了。”
話剛說完,池景鳴的眼中,就浮起了幾許亮色。
回頭看去,正見林兮兒一臉好戲開鑼的表情,池景鳴有些雀躍的問道:“所以,你打算等帝景酒會的時候動手?”
秦雨季的預產期在二月中,林兮兒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唯一擔心的,就是池景軒。
見識過池景軒的手段,沒有萬全的把握能夠拖住他,林兮兒不敢冒然動手。
而此刻,池景鳴的話,給了林兮兒莫大的信心。
“你說,慶功大會後,卻得知心愛的女人一屍三命,他會不會瘋了?”
林兮兒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回頭問池景鳴。
想象着池景軒遭受重大打擊後一蹶不振的頹廢模樣,林兮兒不禁想到了自己從前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臉上,頓時浮起了一抹淒厲的笑容。
池景軒,一輩子還很長,我有的是時間陪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