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放假還有一週的功夫,池景軒不似新年前那一個月那麼忙碌,下午開完會回來,才五點多,就拉着秦雨季下樓了。
“去哪兒?”
秦雨季狐疑的問道。
“你不是身上不舒服嘛,去會所給你按摩一下……”
池景軒笑着,拉開車門把秦雨季塞在了副駕駛座上,一邊,不忘幫她繫好安全帶。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之前來過一次的那傢俬人養生會所。
找了之前替秦雨季按摩過的那個按摩師,池景軒則拿着平板躺在了另一張牀上,美其名曰陪她說話,免得她太無聊。
“討厭……”
嬌嗔的說着,秦雨季的心裡,卻像剛纔喝過的檸檬****一般,說不出的舒服。
按摩完,秦雨季剛穿好浴袍,就聽見門被敲響了。
繼而,一身休閒服飾的阮旭提着藥箱進來了。
“我叫他來的,給你看看傷口,換一下藥……”
輕聲解釋着,池景軒看了阮旭一眼。
一層層的拆了紗布,阮旭給傷口消了毒,輕聲問秦雨季,“少夫人還想纏着紗布嗎?纏着可能好看一點,到時候痂落了直接拆了紗布就好了。不過,不纏的話,可能好的更快一點,不過,就是護理起來更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沾水什麼的。”
“纏着……”
“不纏……”
異口同聲的兩道聲音響起,阮旭爲難的看看池景軒,再看看秦雨季,手下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
池景軒看向秦雨季,“反正冬天了,也沒人看得到,纏着紗布保險一點,萬一你洗臉洗頭髮,沾到水了呢?傷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秦雨季沒好氣的皺着鼻子,“反正冬天了,也沒人看得到,不纏好得快。”
說着,徑直看向阮旭,“不纏了,你幫我處理好就行。”
看一眼池景軒,見他無奈的笑着點了點頭,阮旭把拿出來的紗布又放回了藥箱。
阮旭說“好了”的時候,秦雨季跳下牀,走過去站在了鏡子旁。
看着那幾道已經快要結痂的傷口,因爲塗了藥水顯得有些猙獰,頓時,滿心忐忑的問道:“阮醫生,我這個傷口,將來會留疤嗎?”
見池景軒看向他的眼眸中帶着危險的警告,阮旭果斷搖頭,“不會。”
“真的?”
秦雨季有些不信。
阮旭解釋道:“傷口是被刀刃劃到的,現在看起來是有些可怕,等結痂後落了,會有一條淡淡的粉色痕跡。不過再長些日子,就和其他地方一樣了,所以,絕對不會留疤,也看不出痕跡的。”
秦雨季放心的長出了一口氣,送阮旭離開時,格外的感激。
吃完飯回到汀蘭水榭,兩個人一個看新聞一個看綜藝,如之前一般,享受了兩個小時的靜謐時光。
等到了睡覺時間,眼見池景軒一副期待不已的表情,秦雨季果斷把他推出浴室,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肩膀已經好了,我可以自己洗。”
被拒之門外,池景軒也不在意,等她磨嘰了一個小時再出來,得意洋洋的進去洗澡了。
等池景軒再回到牀上來,秦雨季已經穿戴好了分體睡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了。
“這種睡衣,早就該停止生產了,太煞風景了……”
低聲埋怨着,池景軒一把將秦雨季撈到了懷裡。
對上她縮成一團目光警惕的表現,池景軒失笑,“想什麼呢?快睡覺。一輩子那麼長,我要省着點兒用,萬一你罷工了,吃苦受罪的還是我。”
說着,懲罰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池景軒惡狠狠的說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