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糊的滿臉都是,溫雅卻像一點兒疼都感覺不到似的,目光無神的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王娟,你敢什麼?你再動一下,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溫煦安一腳將王娟踹開,怒聲吼道。
趙雅麗眼裡只有溫雅,幾步奔過去將溫雅拉起來抱在懷裡,一邊給她清理臉上的血跡,一邊柔聲哄道:“小雅,媽媽在,媽媽馬上帶你回家,我們回家……”
“溫雅,你會不得好死的。你們溫家的每一個人,都會遭報應的,你們……啊……”
王娟詛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煦安飛起一腳踹在嘴上,頓時,兩顆大牙就落進了嘴裡。
嘴裡泛起了濃濃的血腥味,連同被踢掉的大牙一起吐/在地毯上,王娟爬起身看着溫易銘,目光兇狠如護崽的母狼,“溫易銘,別以爲你是溫氏企業的總裁,我就怕你了。”
“你最好祈求我兒子沒事,否則,我就是一級一級往上告,也要讓你們給我兒子償命。我就不信,你們溫家手段硬,還能比我的骨頭硬,有種,你們就連我也一起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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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說着,王娟又狠狠的瞪了溫雅一眼,這才轉身朝外走去。
可沒等王娟走出門,門外,兩個黑衣安保閃過身來,將她堵在了門內。
身後,溫易銘聲音陰沉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溫家的宴席,何曾邀請過你們?你們怎麼會來?還有你兒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季勤還在搶救中,生死未知。
在急救室門前暈過去又醒過來,王娟腦海中的浮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保住兒子,保住季家。
一旦溫家知道季勤來之前就知道是來做什麼的,那麼,不止季勤,就是整個季家,都會消失在溫易銘的怒火中。
所以來的一路上,王娟已經翻來覆去的想了一路。
在這個充斥着一/夜/情和約/炮的時代,哪怕季勤和溫雅已經睡過了,以溫家的勢力,溫易銘也絕不可能讓溫雅嫁給季勤。
更甚至,對溫家來說,溫雅會和季勤有過這樣的經歷,都會成爲溫家的恥辱,更別說,季勤此刻還命懸一線,躺在急救室裡呢。
封口也好,平息事端也罷,溫家對季家,對季勤,一定會有個交代。
此刻再聽溫易銘問起,王娟知道,機會來了。
轉過身怒視着溫易銘,王娟反問道:“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好女兒?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她設計安排的,你怎麼不問她?”
哪壺不開提哪壺,溫易銘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幾個小時的功夫,整個人已經蒼老了一大圈。
全然不懼溫易銘眼中的怒火,王娟狠狠的瞪回去,繼而,冷聲說道:“一週前,溫雅聯繫阿勤,說幫他聯繫了個項目,讓他務必出席今天的宴會。所以,我們才藉着我妹妹的關係,進了溫氏莊園。”
“酒宴過半,有人給阿勤遞了口信,約他過來談事,阿勤就走了。”
說着,王娟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前後不過一個多小時,我兒子就渾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急救室,溫易銘,你如果不給我季家一個交代,我就是死,都要死在溫氏莊園大門外,讓世人知道,你們溫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