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儘管中間溫暖因爲漂流的事情缺席了一週多的時間,但因爲她課業功底紮實,夏令營活動結束的時候,依舊交上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週六晚上,校方舉辦了隆重的宴會,由一同參加夏令營活動的本校師生,熱情款待了y大的老師和學生們。
回s市的機票統一安排在了週一,周天的時間,是留給學生們在紐約的自由安排時間。
有去給親朋好友和閨蜜們代購禮物的,也有到處去拍照留念的,而溫暖和溫雅,則應樑雁亭的邀請,去帝國大廈觀光了一趟。
一路上,看到樑雁亭對溫暖的有求並應,和眸光中的寵溺,再看到溫暖泰然自若的迴應,溫雅的心裡,有種淡淡的竊喜。
可是,再想到酒吧那夜,傅明宇酒醉後的呢喃,溫雅的心裡,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那樣優秀的男人,溫暖會不動心?
酒吧借位拍出來的那幾張曖/昧照片,溫雅是用自己另外一個鮮少人知的手機號發給溫暖的,可是,照片發過去後就杳無音訊了,來到紐約後得知溫暖的手機掉進了河裡,溫雅險些嘔死,可是,只能就此作罷。
而此刻,樑雁亭和溫暖之間平淡而溫馨的互動,卻讓溫雅的心裡,泛起了些漣漪。
在樓頂觀光的時候,刻意的和兩人拉開了些距離,溫雅故技重施,找了合適的角度,借位的拍了幾張溫暖和樑雁亭的親暱照片。
猶豫了一下,溫雅沒有立刻把照片發給傅明宇,只心裡,暗自留了意。
第二天一早,y大的師生們,連同溫雅一起,踏上了飛回s市的飛機。
飛機沒入雲層,溫暖呼了口氣,拉下眼罩睡了起來。
近20個小時的航程結束,飛機顛簸着落地的時候,溫暖的心,有些緊張的狂跳起來。
一旁,溫雅注意到,鄙夷的撇了撇嘴,壓低聲音叮囑溫暖,“一會兒跟緊我,那些記者們不管問什麼,你都別開口,全部交給我來回應,知道嗎?”
知道這就是溫雅留在自己身邊的真正目的,生怕自己說錯什麼,又給溫家招來麻煩,溫暖也懶得在這個時候跟她作對,遂溫順的點了點頭。
知道溫暖要回國的消息,s市那幾個娛樂雜誌的記者,老早就守在機場了,便連溫家,也陣仗頗大的派了專車來接溫雅和溫暖,那副鄭而重之的態度,像是在對待最尊貴的客人。
果然,溫雅和溫暖從vip通道一出來,溫家的保鏢就跟着溫煦安迎了上來,簇擁着溫暖朝機場外面而去,而這段時間一直逗留在紐約的溫雅,仿若溫暖的代言人一般,暫作停留,回答起了那些記者的提問。
溫家派來的車停在機場大門外,看見溫煦安和溫暖出來,司機下車打開了後門,讓溫煦安和溫暖上了車。
車子疾馳着駛回了溫氏莊園,溫暖跟在溫煦安身後進到客廳的時候,正看到家裡的所有人都在。
就如同宣讀溫老爺子遺囑的那天一般,一大家子人連座位都沒變,面上的表情,也都如那日一般,陰沉,壓抑。
溫暖粲然一笑,“奶奶,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我回來了,你們,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