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秦雨季便回到了宿舍,和安曉等其他兩個女孩子把宿舍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
看着簇新的書桌衣櫃,還有上面那一米餘寬的牀,秦雨季心裡有諸多的感慨。
畢業之前,她終於能切切實實的感受一段時間的宿舍生活了。
“雨季,你記得把牀上用品都帶來啊,要不然晚上可沒的用……”
傍晚離開前,安曉提醒秦雨季。
笑着點點頭,秦雨季關門的時候,手機響了。
“下來吧,我在早晨你下車的地方等你。”
電話裡,是男人低沉的聲音。
“嗯。”
軟軟應了一聲,秦雨季腳步輕快的出了校門。
鑽進車裡,秦雨季跟阿誠說道:“一會兒還要麻煩你送我回學校,今天你就在別墅吃晚飯吧,好不好?”
少夫人這是要住宿舍的節奏?
阿誠不敢應,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瞄向自家少爺。
果然,池景軒臉色一沉,一把將小女人撈進了懷裡,“住宿舍的事,我還沒同意呢。再議……”
說着,衝阿誠喊了聲“開車”。
賓利疾馳着朝汀蘭水榭的方向而去,秦雨季攬着池景軒的脖子和他打起了商量,“我都和她們說好了,以後在宿舍住的,我要是不回去,她們會多想的。”
“她們重要還是我重要?我可是你老公……”
池景軒一句話,就把秦雨季想好的所有說辭都堵了回去。
“暴君……”
秦雨季低聲嘟囔道。
“暴君?說我嗎?”
池景軒眯着眼,眼見秦雨季露出了小兔子一般惶恐的眼神,笑着湊到了她耳邊,“晚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暴君。”
臉一下子就紅了,秦雨季回頭去看,見阿誠一臉專注的開着車,車裡還流淌着音樂,這才放心,卻依舊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從前,她覺得他是冷酷的霸道總裁。
可現在霸道總裁總是這麼壞壞的,爲什麼她心裡卻像開了花兒一樣呢?
這樣的想法,秦雨季當然不敢告訴池景軒知道,免得他以後變本加厲。
偎在他懷裡將早晨學生大會的事告訴池景軒,又說了自認爲拽拽的那句“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秦雨季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你不知道,她臉都綠了,還有我們班那些同學,也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同窗三年,新聞系的同學們眼中,秦雨季是當之無愧的系花,一舉一動無不溫婉大方,堪稱淑女的典範。
可今天一天,秦雨季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徹底顛覆。
池景軒失笑的搖頭,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小女人那副酷酷的模樣。
學生大會的事情,他早晨就知道了,要不然,大禮堂裡哪裡會有那麼多的老師和同學?
他就是要讓他們都知道,想欺負他的女人,沒門兒。
至於往後,他相信,過了今天,所有人對秦雨季,都會有一個重新的認識。
而秦雨季,也對池景軒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男人在牀上,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什麼叫做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