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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啊,先過來下,咱哥倆找個地方嘮嗑下!”秦歌趁着菜還沒上的時候,抽空站起身來,對金易道。
“行!”金易跟着站了起來,轉身囑咐雲雀自己點愛吃的東西后,才和秦歌一前一後的出了包廂,走到了飯店二層的天台上。
秦歌一直筆挺的制服此刻解開釦子橫披着,將手裡的煙給金易了根,送火點上,這才悠悠道:“說實話,陳天竟是不是你弄死的?”,隨着這句話出口,秦歌的目光驀然明亮如炬,看着金易,不放過半絲神色變化
金易卻是聳聳肩,笑道:“哪裡話?不是都檢查過了麼?陳天竟回國就送進了醫院,檢查後確定身體沒問題,精神沒問題,沒被催眠,心理誘導之類,也沒被人下藥,怎麼可能是我動的手腳?”
秦歌很是嚴肅看着他,金易依舊懶散的回視過去,絲毫沒有露出半分慌亂,秦歌久在衙門裡,接着龐大無匹的國家機器,即使是金易這樣級別的人,也不會小瞧半分,他是這個機器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背後的龐大國家機器足可以將任何人碾碎,包括展現全部力量的金易也只能保持沉默,兩人對視很久之後,秦歌才咧嘴笑了開來,道:“他孃的,還想騙師兄我不成?很多手段可不是醫生能檢查得出來的!”
金易也是笑了,搖搖頭道:“你能確定麼?你確定了的話?那你還問幹嘛?”
聽了這話,秦歌放聲大笑,笑聲裡滿是愉悅,嘆道:“我知道你和老頭子的心思都是一個境界的,不然老小狐狸弄到一堆也不會這麼的投契,看來我想爬到你們的高度,還得不斷的學啊。”
“師兄,老實說,想達到我的水平,還得繼續努力!”金易的臉上不自禁浮出一絲倨傲。淡淡道:“這麼多年來你也清楚。你們部門監視我的人越來越多了,因爲你們地領導越來越清楚我地實力了”。
他的道理很簡單。這部機器不會浪費巨大地財力物力監視一個廢物的,就算是自己師傅,也就是那個老頭子。儘管兩個人脾氣相投,想法大致相同,自認爲是一老以少兩個忘年交,但是,一旦自己所作所爲超過了老頭子的底線,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剷除或者驅逐出境,自己也然,不管怎麼樣,賠本的買賣不幹,誰也別想殺自己。就算是面前的秦歌,或者兩人共同的師傅,或者其他什麼人,他都會先發制人的弄死別人,扼殺危險於搖籃之中,既然秦歌明白了金易是這樣的性格,那麼是不是金易殺了陳天竟都不重要了,反正只有陳天竟和他的全家全部掛了,纔是金易最喜歡看到的結局,不管他們是怎麼死的。是被誰下了手腳,還是真的自殺?那些細節都不重要了,秦歌不想問了就是這樣,人絕對是金易弄死地,至於是什麼手段。金易不說。他們也就不知道了,這種無形中致人死地的方法本就是一種機密。當然。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秦歌聽了金易這麼一說,明白金易對自己說的可是實打實的真話,真話雖然不好聽,但秦歌也是心知肚明,就算兩個人是師兄弟,但在金易這種隨時可以翻臉無情的鐵血梟雄面前,他的真話並不是爲了讓自己覺得好聽的,而是這個永遠琢磨不透的小師弟在警告自己,不要暗裡玩什麼花招,否則依兩個人不是同一等級的實力,怕會傷了和氣,但他明白了之後只是微笑的給金易報告了一個震驚不已地消息,道“老頭子昨天晚上到了荔枝灣,正念叨你,該去看望下了。
“老頭子來了竟然不通知我?”金易張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好像有些反常,不是對我有些什麼意見吧?”
“聰明!”秦歌扔掉菸蒂,道:“他對你最近做的事情非常生氣,另外,他這次來這裡是非常保密的,吃飯完畢就趕快去!”
“行!”金易知道事情肯定發生了一些有趣的變化,能將老頭子誘惑了來,真是自己三生有幸了,等兩人進去地時候,都是閉口不言,神色平常地吃完飯,都是醉醺醺的起身,然後就有幾個小子溜到了桌子下,又被人扶回座椅上,再度拿起酒瓶子灌了半瓶二鍋頭,這才滿堂鬨笑地出了門,金易在兜裡摸着卡想要買單,但在摸了十八遍後,有些尷尬的對笑容漸漸消失,泛起懷疑神色的老闆道:“好像我忘記帶錢了”
老闆笑容頓時冷到冰點,這羣人彪悍到了極點,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隨便拉一個出來,飯量就有普通人的三倍還要多,喝起酒來更是不要命,光是二鍋頭瓶子就超過了五十個個,本以爲還能賺一筆,沒想到見了個吃霸王餐的。
老闆正打算叫保安擰住金易,雲雀兒已經扭轉了過來,眨眼道:“怎麼了?大叔?”
金易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這個小富婆在,當下笑道:“忘記帶錢了,先給大叔墊上!”
“一天三分利哦,還得利滾利!”雲雀嘻嘻一笑,從隨身的小包裡翻到了銀行卡,刷錢之後,兩個人才出了外邊。
“現在去哪裡?”雲雀有些擔心的看着金易,剛纔他被人灌了至少七瓶白酒,怕是接近極限了,腿傷纔好,人還沒有恢復元氣,整個人都是搖搖欲墜的不勝酒力,隨時都有可能醉倒的危險。
“回家!”金易一揮手,招了輛的士坐了進去,心裡頭卻在苦笑,以前號稱千杯不倒,現在還有些退步了,卻沒有想到,換做普通人,一瓶大概只有一斤裝的二鍋頭就能醉翻百分之八十的人了,這個念頭還沒有轉得利索,只覺腦袋上跟風車一樣轉悠來轉悠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到了家,往牀上一躺,就眼睛一閉,酒氣沖天的睡了過去,留下雲雀傻了眼,扯着金易的耳根大聲叫喚了幾聲,都沒了一點回應。
“不能讓他躺在這兒!”雲雀暗自唸叨着,雖然她覺得金易的酒品非常好,因爲只有喝醉了既不吵又不鬧,只知道睡覺的醉漢纔是最可愛的,但女孩兒洗得乾乾淨淨,帶着清香的被褥被他這麼酒氣沖天的壓着,真的是太不堪忍受。
“哎,哎哎!”雲雀使勁的擰着金易的鼻子,想讓他醒來,但這個努力是徒勞的,沒有一點反映,金易反而張開了嘴打起呼嚕來了,剛纔爲了報復他強索見面禮的行爲,其他十一個人暗中串通好了拼命灌他一個人,這不喝還不行,也不能靠什麼東西來躲避,人家還說這是離別酒,不喝是看他們不起,是個男人就經不起激,尤其是在酒桌或者賭桌上,金易也少有的例外了一次,所以就造成了這人事不知的後果了。
雲雀在確定叫不醒他之後,心臟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爬上牀,跪在金易的身邊,兩隻小手有些顫抖的放在了金易的胸前上衣上,將拉鍊拉開,又將金易的t恤很費勁的撥了,這纔在一旁大口的喘着氣,真的很累,比通宵一晚上再去上八節課更累,雲雀覺得腰都酸了,小胳膊小腿的,費老大勁擡起金易的一條腿,將他的褲子剝下來,然後提了熱水過來給他擦洗了幾遍,確認氣味淡了不少後,,這纔將窗戶打開讓空氣通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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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雲雀坐在牀邊看着金易難看的睡相發呆,當小丫頭眼光落到金易赤裸的胸膛上時,嘴角就露出了些調皮的笑容,這個男人真傻,還以爲回到了出租屋,卻不知道被自己拐進小窩裡來了,雲雀也不顧忌金易睡着了會看到什麼,自顧自的將衣褲解除了,又堂而皇之的解除了胸罩和小褲衩,看着金易打着呼嚕的粗魯睡姿,既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被他發現似的複雜情感,跑進浴室裡洗得香噴噴的,然後帶着水珠跑了出來,平常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大膽,但只有自己一個人居住,現在還有一個人事不知的男子躺在那裡,這些司空見慣的動作就變得有些侷促和曖昧起來,假如他中途睜開眼睛自己該怎麼辦?雲雀一邊將自己發育得嬌小玲瓏的玉峰用薄薄的睡衣遮蓋住,然後穿着條很細小的褲衩,依偎着金易躺下,有些幸福的看着他,心裡暗暗想到:“終於能夠將他偷來和自己獨處一個晚上了!”
雲雀兒嘴角漾起精靈般的微笑,喘粗氣的金易好無所覺的被她非禮了下,那紅豔豔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在她喜歡的部位雨點般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