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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死的?”易鳳白大驚,謝禮這個人雖然名不出奇,甚至沒幾個人聽過,但後臺極大,怎麼就死了?
“我親手餵了顆子彈給他!”金易笑了下。
易鳳白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着金易,好半晌才幽幽一嘆,道:“我的保鏢呢?”
“也被我拿刀戳死了!”金易一邊目不轉睛的給易鳳白處理私處的傷口,一邊滿不在乎的道。
“你這惡魔,他們可是我最忠心的部下!”易鳳白突然收攏美腿朝金易胸口踹去,然後掙扎站起身來,捏成拳頭捶着金易,然後帶些哭意的道:“有一個可是我堂哥的親兒子!”,她現在敢對金易這樣動武,一是知道金易不會真的殺她,二是由於氣憤得過了頭。
金易將錄音帶放進了車裡的音響,快進一下後,就聽見了一陣陣蕩人心魄的淫靡之聲,全是易鳳白在藥物刺激下的瘋狂呻吟,包括自己持續亢奮的喘息,當時爲了應付這個被藥物發作弄得陷入亢奮狀態的女人,算是疲勞奔波了。
即使是在盛怒當中,易鳳白也不自禁聽得心慌意亂,但她有想歪了,對金易怒目而視,道:“你竟然錄音了?想要挾我?但我堂兄的兒子可不是白死的”
“傻女人,果然衝動能讓人喪失理智!”金易冷冷的道:“我需要錄音?現在就隨時可以強行拍你的裸照,這就是你那個堂兄兒子乾的好事!”
易鳳白這才愣在了當場,剛纔用力過猛。,又疼得皺了皺眉,金易仔細一看,果然,又滲出血絲,通過今晚地接觸,他發現這個本是顛倒衆生的女人是如何的堅忍。要是伊眉。誰要拿**威脅她,估計早已經自己去撞槍口了,而易鳳白自始至終假意屈從自己,想逃生的計謀他是自始至終在提防的,不由覺得她和自己更像同類,懂得隱忍,更懂得服從形勢,真正的大型戰爭不是隻靠拳頭硬。合縱連橫,遠交近攻這些伎倆想玩得漂亮,是需要很多經驗積累的,否則只是個空談家。
等金易再一次將她地傷口處理好,整理妥當後,卻發現易鳳白很久沒有說話了,也沒有什麼別地反應,只是拿一雙剪水眸子望着他。
“抱我一下。好不好!”易鳳白幽幽的軟語相求,她會耍弄心機,更會分明白誰對她是真心的好,除了自己因爲想算計金易而遭受到該有的懲罰之外,其他的時間裡。她覺得金易卻在隱隱的關心着她,而且,並沒有居功,在這個空曠碼頭的車裡,竟然覺得他現在可以暫時充當下自己依靠的肩膀。
“受寵若驚!”金易叼了根菸。吐口煙霧。不明白這個女人腦瓜裡到底想地是什麼,剛纔還對自己咬牙切齒。仇深似海,現在卻是語氣幽幽的軟語央求,這個截然不同的變化讓金易有些反應不過來,太詭異了,他自認自己能懂女人一部分,但他不認爲能全部懂,女人心,海底針,誰認爲自己能夠完全控制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他走向失敗的開始。
等易鳳白依偎到金易的懷裡,她才覺得人生是如此的奇妙,第一次對他有好感,同時認爲自己可以和他拉下關係,並通過其他渠道,得知了金易的強大,先是弄得香港一半地黑道服服帖帖,又強搶船業大王夏賀水的女兒夏季,和身家百億的伊眉訂婚,甚至能夠命令海外僱傭兵,這種能量讓她有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爲她所用,那絕對是她壯大實力的最好幫手,
所以從第二次見面開始,易鳳白先是醒悟自己中了春藥,而且是必需靠上牀才能解決地那種,又在知道非禮自己的人是金易後,就打算和金易上牀,同時利用自己美豔身體的本錢控制金易的心,爲她所用,所以纔講出金易隱藏了真實相貌,想以此說明她的手段比金易高明,暗帶要挾之意,當然,沒有想到地是,她小瞧了金易,經歷了剛開始地死亡威脅,後來被金易蹂躪,到現在,似乎,恨意未消,但心裡隱隱有些別樣的情緒了,至少覺得可以拿他當靠山了。
金易抽着煙地時候,並不知道易鳳白在對此次男女之間的戰鬥進行嚴密的總結,然後在扔掉菸蒂後,就發現懷中的美婦人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本是美豔動人的眼兒涌出了眼淚,不住的在金易的肩頭上蹭。
“哭什麼呢?”金易認爲她絕不是爲了自己欺負她而哭的,他了解這樣的女人,既然能夠在名字前邊加上一個女強人的稱號,也就代表她不是一個在強敵面前表現軟弱的女人,難道是自己殺了她堂兄的兒子?這麼猜想的時候,他並沒有勸易鳳白半句,就像有時候故意惹得莫非生氣大哭差不多,有些東西在心中憋得久了,就得發泄下的,不然會心理變態。
哭聲漸漸小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後,金易掌握着方向盤在公路上飛馳,單手開車,順便抽菸,這種耍帥的行爲也得需要高超的技術。
“怎麼都不安慰我一下?”易鳳白突然有些不平。
“我不安慰恨我的人!”金易扭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要我在哪裡停下?抱你的住址,或者送你去酒店開個房?”
“送我去天香山的別墅小區吧!”易鳳白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會跟蹤我,查看我的住址吧?”
“沒那個必要!”金易淡淡的道:“如果不想承擔干係,你可以將你侄子死的責任放在我的身上,算是對你的一點歉意?”
“哼!”易鳳白冷哼了聲,道:“你終於愧疚了麼?大惡魔?”
“有一點,一點兒吧,對於你之前印象的誤解,至於其他,我沒有歉意!”金易的話素來都很坦白,甚至坦白得讓人接受不了。
易鳳白又是氣往上衝,冷聲道:“你之前是不是認爲我是個很放浪的女人?”
金易聳聳肩,道:“不得不說你表演得很像!”
“不像的話,能讓別人相信?”易鳳白反問。
“既然如此----!”金易眼裡出現了笑意,讓易鳳白在反光鏡裡看見了,聽他繼續道:“那是不是說我這點歉意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不需要歉意了?”
“你敢!”易鳳白終於第一次表現了女強人的作風,不容爭辯的道:“你的歉意我記下了,以後再還!”
“行!”金易也是個很光棍的傢伙,答應了就不反悔,讓易鳳白暗喜在心,同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就算自己利用他的目的失敗了,也其實達到了利用他能力的相同目的,不過,可能會賠上自己。
“喔,對了,近段時間內不要參與有ems參與的項目,否則有損失的話,不要說我沒提醒你!”金易淡淡道:“你敢泄露這個消息的話,我會讓你再一次需要我給你塗藥水!”
“混蛋!”易鳳白先是怒嗔,又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如果我願意和你聯手打壓ems,可不可以?”
“我考慮下!”金易掌握着方向盤,想了大約半秒鐘,道:“你有多少流動資金?固定資產有多少?”
“流動資金有十七億,固定資產大約是一百零三億港幣,我控股百分之七十,屬於未上市企業!”易鳳白也是很坦白的道。
“哦,那算了!”金易說了句很打擊易鳳白的話,道:“還不夠啓動資金的一個零頭,你和ems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在銀行方面的關係,又不如ems,在旁邊看着就行!”
“什麼?”易鳳白好像聽見了天方夜譚,自己這點家當竟然不被他放在眼裡?說起來,在國內,自己絕對是財富榜一百之內的,可是,被這人徹底無視了,不由憤憤道:“你瞧不起人!”,情急之下的出口,卻帶有些打情罵俏的語氣,這一夜之間的鉅變,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稀裡糊塗了。
“我說了,你那點東西,在我的眼裡只是個小玩具!”金易吹得牛皮天響,道:“如果是美元,我或許會要你進來分點好處,港幣的話就算了!”
易鳳白看着這個頭髮至今還亂糟糟的可惡傢伙,隨隨便便說的話,如果不是認識他可怕的手段,她一定認爲金易是自大狂,自戀狂,吹牛皮不打草稿的。
車子很快在天香山前邊停下了,臨下車的時候,易鳳白步伐很有些不穩,被金易強硬的抱着去了居住區裡邊,這才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沒有鑰匙!”易鳳白啞然道。
“不是有女兒的麼?”金易對着她道:“叫她起來開就是了!”
“她住校……!”易鳳白無語道。
“那容易!”金易手裡出現了幾根鐵絲,吧嗒一響,層層防護的門一扇扇的被他打開,最後將易鳳白扔在了裡邊的沙發上,連燈都沒有開一下,轉身就走。
“喂,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