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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易並不覺得愉悅,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但是時不時被生澀的牙齒咬上兩下,再快樂也會被抵消的。
“這就是煙視媚行的道行?”金易冷冷的笑道:“連這麼個基本的技能都掌握不好,也許你太沒用了!”
易鳳白先是心臟驟然緊縮,害怕懲罰會落在自己的身上,本是有些紅腫的美目再度泛出淚來,平常男子想見自己一面,說上一句話都難,哪裡可能會一親芳澤,可是,金易這樣不僅僅是一親芳澤,而是在褻瀆美麗,甚至自始至終,他連和她接吻的興趣都沒有,認定這個女人大概身體的本錢利用得多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滋味。
易鳳白憤怒的吐了出來,道:“不是你這種暴行,誰能讓我淫蕩成這樣?”
“哦!”金易沒想到她還是第一次,倒有些錯怪了易鳳白的感覺,但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再一次強塞了進去,差點噎得美婦人翻白眼,心中已經在氣苦,果然是辣手摧花的惡魔,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他先x後殺……。
在易鳳白覺得膝蓋都已經極度痠麻之後,金易才發泄了一次,易鳳白忍着強烈的不適給他清理乾淨,才匆匆跑進衛生間。
將嘴裡的噁心餘味驅除之後,易鳳白胃裡有些嘔吐的感覺,自己這麼含辱求生值得麼?看着化妝鏡裡的自己又一次生出絕望的思緒,自己該怎麼辦?其實金易並沒有如何防範她,手機,電腦,甚至警報鈴就在牀邊,但這些都不能派上用場,因爲易鳳白第一時間被金易殺死。
易鳳白眼神又開始迷離,雖然剛開始在金易的手指下發泄過一次,但春藥的欲勁未了,甚至更加厲害。呼吸又漸漸的短促,幾乎的扶着牆壁才走到了臥房,金易正在那衣衫整潔的喝着剛纔沒有飲盡的紅酒。甚至都沒有回頭看易鳳白一眼,只等她走近前,才微笑道:“你離活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能不能再一次挑逗起我佔有你地肉體,是你接下來的目標。
易鳳白又開始顫抖,站在他的身後,腦袋裡轉了千百遍,如果有一把刀,能不能殺死他?但還是放棄了拿餐桌上地餐刀戳他的念頭。估計在他的眼裡等於一根柴火棍了。
“怎麼了?”金易只是問了三個字,僅僅這三個字就讓易鳳白不得不將藕臂搭在他的肩頭,順之向下,解開了裡邊襯衣的扣子,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金易的肩上。隨着她解釦子的動作在那緩慢移動,將一對赤裸的乳球兒在金易地頸邊打滾,銷魂滋味不用細說。
金易配合着她脫下了自己的襯衣,解開了褲帶,甚至那沉甸甸的手槍和子彈帶都讓她解下放在了牀頭,因爲剛發泄了一次,雖然易鳳白的挑逗十分賣力,但與她美豔萬分的外表相比。這種勾引男人地真正手法卻是差勁之極,什麼都不懂,太生澀了。
“你好像沒有服侍過人?”金易眼一沉,易鳳白頓時有些惶恐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道:“只有人服侍我!”
“好,夠味!”金易哈哈一笑,放下酒,將這個被征服者攏入了懷中,看着她不住在閃爍的眼神。知道她只是在假意順從。當然,其中的屈辱不會有假。想來自己也真夠邪惡,將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扒去了高貴的外衣,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宛轉承歡,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血脈賁張的。
“那換我來服侍你?”金易一直在女人身體地反應掌握在手中,一絲一毫的沒有落過,依舊慢慢的拿捏,重新撩撥起她不甘屈服的慾望,卻找着了她地香脣,湊了上去,伸出大舌熟練的伸進,在腔體裡細細的攪動,讓她的神經漸漸興奮,捉住小舌,來回打轉,細細品嚐了許久,配合着其他動作,易鳳白的呼吸突然炙熱,頭顱極力後仰,想要逃離金易地繼續侵襲,但她地腦後有一隻大掌死死按着,另一隻手又鑽入了腿間,沒有探入裡邊,而是在周遭遊移,動作緩緩增快,終於,易鳳白突然像放棄了什麼堅持似的,雙臂回收,抓着金易地手臂,頭顱不住擺動,竟然將死死壓抑的熱情一次爆發出來,既然無法反抗,索性就好好墮落這一次吧,易鳳白的身體一邊隨着這個惡魔之手在擺動,眼角又流下淚來,這麼多年以來,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哭哭啼啼的這麼多次,美人淚本是最打動人心的東西,但她遇見的是無情的金易。
大踏步的摟起這個癱軟在懷中的女人,放置在寬大的牀邊,兩個人早已經是裸裎相見,金易僅僅擡起了在易鳳白腿間的手,邊連着一絲水線,金易邪笑着將它們滴在易鳳白的腮邊,易鳳白極端配合的伸出小舌來,捲入了這些自己身體另一部位的液體,那股淫蕩的風情終於讓金易徹底有了佔有她的心思。
等真正進入的時候,易鳳白突然擡起了頭,裡邊的仇恨不再像剛纔那樣遮掩,而是赤裸裸的看着金易,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金易不緊不慢的在外邊徘徊着,一分不落的收了易鳳白目光裡的所有仇恨,挺腰沉腹,以最直接,最快的速度刺入了裡邊,他想給這個一心要勾引自己的蕩婦一個最直接的征服。
但接下來兩秒,金易便停了,易鳳白僵直着身體,手指緊緊捏着牀單,在枕頭上的螓首被長髮遮住了大半,只剩下一雙仇恨更深的眼睛。
“生了孩子的婦女還有**膜?”金易看了一下結合處滲出的血絲,帶着冷笑道:“在哪裡修補的?好像手術費並不貴!”
易鳳白此刻像溺水的人在垂死掙扎,皓腕反轉,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那般一巴掌扇在了金易的臉上,發出的清脆響聲,甚至讓她愕住了,自己竟然打了他?這個惡魔,自己激起他的怒氣隨時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危險。
金易卻是呵呵的笑了起來,在易鳳白的眼中看來,比什麼都恐怖,可能他笑聲停止地那一秒就會捏斷自己的脖子。
“不是說三條腿的男人好找麼?找了這麼多年。竟然連張膜都沒有破除,你這蕩婦也實在沒水準吧?”金易俯下頭來,一直都是有些冰冷地脣此刻帶些火熱的觸感。在易鳳白緊緊抿住的脣邊流連,易鳳白被自己剛纔的大膽行爲弄得後怕不已,竟然張開了嘴,乖乖的任他施爲,但腿間的火熱沒有減少一點,被撞傷的鈍痛讓她不住的梗咽,一個女人想要成爲強者,在世俗眼中只有兩條道路,極爲顯赫的家世。或者是依靠自己地本錢,自小顯赫的家世讓她對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讓人懷疑自己的性別取向,但在家族變故產生後,不將自己變成蕩婦。又怎麼能夠讓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成爲別人眼中的蕩婦越久,她越對所謂地男女情愛沒了信心,又怎麼可能被男人碰觸到?可是,她心底的慾望被那個卑鄙小人的春藥誘惑了出來,又在眼前這個經歷過無數女人的惡魔手下被釋放出來,好像蓄水達到警戒線的水庫被開了一個小口,一旦被點燃,再也無法被撲滅。雖然對這個任意玷污自己的惡魔充滿了仇恨,但肉體背叛了她的意志,隨着金易的逗弄,最初地痛感過後。身體裡的激素開始急劇分泌,但說什麼也不會問這個仍在自己齒間挑逗的惡魔求着要施些雨露的。
金易在這一瞬間甚至有了一絲悔意,易鳳白給他地感覺,一舉一動都是那種久經場合的交際花之類,但是。他在牀底之間鍛煉出來的本事竟然也有錯的時候。幹,竟然是個**……這一刻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依然還記得自己對那個女人地誓言,如果遇見了**,就不能傷害她,自己雖然壞得可以下一百遍地獄,但說地話從沒有算數,這個時候,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裡,牀間陷入了沉默,只有易鳳白抽抽泣泣的壓抑哭聲,但她還是不自禁地扭動身體,違背意志的想要舒緩下那股在痛感減退時不斷上揚的酥麻感覺。
而金易接下來的動作更加出乎了她的意料,埋在她的雙峰間,卻緩慢的動了起來,速度漸漸加快,兩個有了莫大仇恨的男女一起加急了呼吸,頻率漸漸趨同,易鳳白在努力的讓自己更加愉悅,金易更多的也是在考慮她的感覺,對於一個在商場縱橫這麼久,在一副淫蕩外表下,偏偏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不得不帶了些愧疚,儘管他看見了易鳳白默默像牀頭槍支處靠近的手。
看見這麼多兄弟在談**情節,也多說兩句吧,呵呵,小說裡本是yy,**情結嚴重也沒什麼的,但在現實裡,估計很多兄弟還是處男吧,對於這個還是不要苛求的,在你之前,女人也有選擇的權利,有**膜,她不一定愛你,或者不淫蕩,沒有,也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爲你守身如玉的,愛情與**膜無關,只與人心有關吧,人心是個最難懂的東西。
呵呵,想當年,無痕想墮落的次數也不少,但和某些哥們一個想法,既然要求老婆是**,首先得要求自己不亂搞,不能搞兩套標準,所以一直沒亂來,去年才談戀愛的,以爲談戀愛就得娶了做老婆,不過我的初戀不是**,我也一樣愛她,沒有計較過半點,我是個對現實的殘酷有深刻認識的人,但我的幼稚在於,對所謂的愛情抱有些不成熟的幻想,以爲那是世俗的最後一片淨土,當然,我錯了。
就像我曾經和哥們吹牛說比誰倒黴差不多,七月的時候,無痕首先是生病,然後電纜被盜一個月,無法碼字,甚至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繫,丟失了七月該拿的畢業證,一道天雷沒將我劈得穿越,倒將那破電腦第二次劈壞,而在之前,爲了這個女人到家裡來玩,我已經用完了最後一點積蓄,然後在簽了這本書的合同後,打電話告訴她,說我可能會靠此獲得收入時,是她的新男朋友接了,呵呵,我問了兩遍,那男的都是斬釘截鐵說是她的男朋友,無痕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幻想你的女人會和你一起扶持走過低谷,而很可能是在最後一刻給你落井下石的一擊,然後和別人走掉,當然,能夠與你走過泥濘的女人,那值得你一輩子珍惜,**不**根本不重要的。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尊重**,女人看不起處男,尤其是我這樣拙於言辭,戀愛經驗空白的人,所以就產生了個矛盾,被人說幼稚,不懂得怎麼討女人喜歡,甚至不會假意奉承誰,甚至批評的時間更多,當然,我更多時候埋頭爲她做的事情,向來不會被人發現的,呵呵,就此打住,我這樣的小說沒女人看的,也不怕有婦女抗議了,在這總結下,**情節還是得有的,因爲女人無法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像我這個大男人,不也無法忘記第一個女人,纔會一次再一次的被人抱起來再狠狠的摔下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