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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便停了,莫非的目光沒有焦點,她經常時不時的走會那個男人在說什麼,第一次見面,他像殺神似的,殺個屍橫遍地,第一次見自己時,那種凶氣似乎無法化解,形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可現在,那個冷酷到極點的形象猛然崩塌,只是一個帶着面具的嬉皮士。
“哦,對了,那幅畫已經被我毀屍滅跡了,毀壞了你的勞動成果非常不好意思!“金易笑笑,人已在門外,打算說完了這句後順手關門。
“爲什麼?”,莫非終於再度開口,仍是空靈得有些飄渺的聲音。
“因爲我這人不喜歡拋頭露面的,自小厭惡照相!”金易笑着解釋。
“哦!”莫非應了聲,淡淡道:“我再畫一副便是!”
“什麼?”金易的聲音高了個小八度,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腦袋瓜是什麼做的,冰塊?都不知道轉彎的。
“我的眼睛就像一個照相機,看到的東西只要記住了,就可以重新畫出來,不明白?”莫非反問。
“噢噢,我懂你的意思了!”金易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笑,原來自己還真是做了個愚蠢的事情,毀了一幅畫而已,又沒有毀掉她的記憶,她可以再度畫出來的。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金易覺得手掌又在不聽話的動彈,如果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看見了,採取的手段自己還記憶猶新。
下一秒,慣性思維帶動着金易的手按在了莫非的頸子上,男人地聲音再沒了嬉皮笑臉。道:“你是否在提醒我,需要這樣折斷這段美麗的頸子?”
晚間已經非常涼快,當金易掌握着莫非的脖子時候,才發現,她的頸子美得十分獨特。有些天鵝的優雅弧度,潔白如玉。連一根多餘地汗毛都沒有,觸手微溫,像握着一塊溫玉似的,像日本浮世繪里地和服女人,總是將那片柔美彎曲的頸子繪得十分優美,金易竟走神了.想起了徐志摩的《沙揚娜拉》裡。那一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所描寫的就是美麗女人低頭時。那一片雪白頸子所擁有地優雅美麗。
“如你喜歡,請便!”莫非眼皮都沒有擡上一絲,琴已挪開,桌上鋪了一卷絲帛,一手持筆。另一手將握筆時垂下的寬大袖子撩起,一副工整地工筆畫又在成形,這裡邊的人讓金易又塊暈倒。卻是日間自己和雲雀兒參觀畫像時候的樣貌打扮。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真面目的?”金易有些好奇了,這個女孩冷冰冰地,但能讓自己吃癟。
“你可以藏得住你的味道,眼神,甚至皮膚的顏色,包括身型大小,但有些東西是無法藏住地!”莫非細細的在絲帛上描着金易腳上的登山鞋,連那個破了道小口子的細微處都沒有放過,這麼個俗到極點的打扮卻浪費一卷絲帛來描述,這個女人可真有錢,金易現在才知道被女人惦記上了的恐怖程度,金易都不知道白天她什麼時候見過自己.即使他的警覺從不放下。
“說吧,要什麼樣的條件,纔可以放過我?”金易將手放在莫非的頸子上,竟捨不得放手,那種冷中帶溫的觸感竟然無比美妙。
“沒有條件!”莫非道,但有些意猶未盡。
“那就好,多謝了!”金易以爲她放過自己了,鬆開手,打算閃人。
“所以——我該畫的依舊會畫!”莫非說出了後半截。
“你——!”金易終於被觸怒了,卻不怒反笑,道:“別激怒我!”
“又怎樣?”莫非說的話內容很像一個女人在跟自己的男人賭氣撒嬌,但在她的口中說來,卻只有漠然,漠然到了極點的那種,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所以金易的威脅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
“我可以殺你的。”金易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刻意溫柔,好像聲音大點就會嚇壞她似的,但本身的內容就是最可怕的。
“你不會的!而且,我有些渴望死亡。”莫非直起身,將筆插回筒內,理也沒有理他,徑直往門外走去。
金易的身影像獵豹似的彈起,手抓住了她的喉管,淡淡笑道:“但我會強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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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的後背靠在牆上,整個身體被金易緊緊壓迫着,她聽見這話的時候,饒是再怎麼冷漠,眼中也閃過了一絲害怕,但又回覆古井不波的狀態,淡淡道:“隨你!”生死都漠然了,強x算什麼?
金易也是被激起了火氣,這傻x女人,如此的不通情理,自己救了她,她卻將自己的樣貌畫在了畫上,此刻叫她不畫也不行,還不怕死,不怕強x,難道還真以爲自己辣手催花的本事是假的不成,帶着手套的指尖一滑,在莫非脖子處往下一滑,卻發現女人胸處並不是胸罩,而是古代樣式的束胸,看來她還是個漢服倡導者,金易儘管有所分心,但爲了達到威脅效果,雙指交錯間,已將束胸扯開,半邊雪乳就暴露在了空氣中,頂端處嫩紅一點,晃花了金易的眼。
見了如此驚豔的一幕後,他還有心思在想:這個女人看着纖弱,沒想到胸口的本錢如此大,有些把握不住。
驟然遭受如此巨大的羞辱,莫非的冰冷外殼出現了裂縫,眼中滑過一絲哀慼之色,本就缺少血色的雙脣此刻有些蒼白,但聲音仍是那般空靈,“男人都是這樣的麼?”
金易愕然,她不大聲喊救命,難道還打算和自己探討什麼哲學問題?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拿什麼東西做的,這個晚上出乎常理的行爲已經讓自己一再驚奇了,難怪說藝術家都是瘋子,但仍是問道:“你指的哪一方面?”
“喜歡侵犯女人,到處噴射你們的精液!”莫非並沒有去攏自己的束胸,就讓自己的半邊**暴露在那裡。
“呃!我好像第一次做,有些不太熟練。”金易笑了笑,他一向不缺女人,所以強x的戲碼從沒練習過,但他的手仍沒離開那飽滿的雪乳,
“你發泄了自己的淫慾,卻不覺得那道傷口對女人來說,是如何的醜陋和可恥!”莫非淡淡的道,她已經回覆了平靜。
“哦,我還沒發泄呢,對了,你被別人強x過?”金易順口問了句,聽她那口氣,貌似很痛苦似的,確實,女人被**,比男人戴帽子更讓人恥辱,如果確有其事的話,自己倒不防替天行道一次,他卻忘了,自己也在試圖強x面前的女人。
莫非的手便動了,五根細長的手指朝打在金易露在面具外的一部分臉上揮去,冷笑道:“現在不是被你強x?”
“還沒開始呢!”金易笑着握住那隻柔若無骨的玉手,讓那個耳光無以爲繼,道:“我喜歡玩些除暴安良的把戲,但我並不是好人,而且有些自私,除了我自己外,如果有誰強x你,可以讓我替你去洗刷恥辱的!”。
莫非突襲不成後,卻微嘆了口氣,道:“是我母親,我是被強x的產物!“
金易便多了份同情,伸開了手,用鬆落的束胸將她的**重新裹好,然後有些低沉的道:“對不起,難怪你如此厭世!”,對見識過太多戰爭創傷的金易來說,那些在戰爭被剝奪貞潔的女人是最爲痛苦的。
“虛僞!”莫非譏誚他的那聲對不起。
“我承認我虛僞,因爲我剛纔就拿強x來威脅你的!”金易呵呵笑了聲,依次握過她頸子和**的手又伸出去,拍拍她冷若冰霜的臉,道:“終於有情緒了?我還以爲你只會擺這冷冰冰的死人臉呢!”
即使是莫非這種厭世到極點的女人,在此刻也有了種抓狂的衝動,自己對他膽大包天的形容詞真的不過分,大大方方的猥褻自己,還在這像逗寵物玩耍似的。
“看來得來開導你一下!”金易放開了她,又有些鬱悶的道:“我還以爲你有多沉重,多悲傷的往事呢,家庭陰影算個屁啊,老子我得了戰爭後遺症都他媽挺過來了,女人就是女人,儘管胸部雄偉,但就算是罩杯,這胸襟永遠都不開闊,難怪畫畫都只能畫這麼小氣的玩意!”。
“不要玷污我的作品!”莫非終於動容了,她是個爲藝術而生的女子,這等於是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