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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金易回答得很肯定,現在最想逃離的就是蕭公室了。
“嗯,那樣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商月影又平靜的坐了下來,望着巨大落地窗邊的風景樹有些出神,平常時候有人拿數千萬的訂單上門只爲見自己一面也不可得,而他能在每個下午陪自己喝咖啡,可他現在的行爲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看來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前了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她魅力降低,而是金易雖然喜歡和她喝咖啡,但更害怕被在人前溫柔甜美的蕭助理找碴。
於是,就在趙庫恩先生埋頭挑錯的時候,金易一臉陽光的走進助理辦公室,揮揮手,不帶一片雲彩,直接去了大廳前臺。
幾分鐘後,
“這一趟,簡直是死裡逃生啊!”金易趴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抹汗,給薛曉鳳和馮雪講自己死裡逃生的經歷。
“噹噹噹噹噹……!”一張靚麗的俏臉閃到金易面前,長長的馬尾仍在腦後甩來甩去,葉輕靈兩手抓了四個甜筒,被旁邊伸來的兩個爪子抓去兩個後,自己一個,最後一個賣相不好的給了金易。
“回來得正好,苿莉花茶不多了,正需要你出馬!”薛曉鳳咬着甜筒道。
“那說明你們還是想念我的!”金易笑着起身,擋在了一個送花人前邊。
“又是你!”送花人是附近花店的送花工,一來二去就認識金易了,因爲他送的花都是被金易搶走的,這幾天以爲金易走了。沒想到又來了。
“又是我!”金易抱歉地笑笑,伸出手抓了花放在鼻間嗅了口,香水百合外加藍色妖姬。聞起來氣味不錯,看了下花叢裡的卡片,愣住了,這美女還真搶手,朱巖學還在繼續糾纏,新的追求者又來了。
“快來給我看看,藍色妖姬很不錯地呢,這傢伙真有錢!”葉輕靈在那向他嚷道。
金易遺憾的搖搖頭,道:“暫時不能看,你打電話給蕭助理。問她收不收花,是一個叫‘默默守候你的人’送來的!
“她說要!”葉輕靈將電話掛了後對他道。
“那我再跑一趟!”金易捧着鮮花又到了頂層,推開助理辦公室的門,蕭麗影沒有在辦公桌前邊,而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大開着。蕭麗影站在辦公室前向他招手。
金易走了去,帶着笑容將花彬彬有禮的捧上,順便念着卡片上的內容:“你是我心中一株常駐的百合。恬然盛開,願我能做賞花者,知你,懂你,伴你——默默守候你的人!”
如果說金易除了相貌平凡外有什麼特別地地方,那便是略帶沙啞的,低沉,卻充滿力度的磁性嗓音,這句花語在他的口中輕輕讀來,讓蕭麗影心中爲之一跳。捧過那束花轉手扔進廢紙簍的時候,竟有了如果這話如果是眼前這個傢伙送自己地,自己會不會收的想法。
“呵呵。我走了!”金易就想閃人。
“等等!”被金易忽視的商月影說了句,道:“趙庫恩有話跟你說!”
“哦?”金易瞧向了坐在原地地趙庫恩。一看之下不由有些愕然,這還是剛纔那個姿勢優雅,充滿着紳士風度的金領海龜?
趙庫恩現在的樣子有些狼狽,潔白的襯衫早已經溼透,額頭上還不住的滴汗,頭髮裡甚至冒出汗霧來,面色有些不好,像是用神過度,但神情裡沒有了半點驕傲,反而面對金易時有些驚奇的神色。
“趙科長,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金易好心好意的問着。
“沒有,沒有!”趙庫恩先生說話有些結巴了,道:“剛纔有眼不識泰山,請金易先生諒解!”
“呃?”金易看着趙庫恩前倨後恭的態度,有些納悶了,怎麼搞的?
“這個稿子還您!”趙庫恩都不由用上了敬語,看着面前的金易就好像看着以前留學地那個專業級語言教授,論起詞彙量,依那個老教授退化的記憶力還不一定比不上他。
“不用了啊!”金易驚訝道:“我剛纔都跟董事長說了,以後由你接手了!”,然後轉頭問辦公桌後邊的商月影,“董事長,對不對?”
“嗯!”商月影點點頭,然後和蕭麗影接着討論項目內容,自始自終都沒插手金易兩
涉。
趙庫恩又抹了抹汗,道:“剛纔是我小看了金先生,依照這份文件的難度,我們整個翻譯科都無法勝任這份工作,這需要極爲專業地機械知識,有色金屬加工,還有高效節能專業知識以及應用物理學,還是請先生你繼續下去,抱歉抱歉!”,說完還連鞠了兩個躬。
“不不不!”金易連忙推了回去,無比誠懇的道:“趙科長你可是德國留洋生,專業8以上的精英,我先前是班門弄斧獻醜了,現在剛好你來繼續,順便將我前面的錯誤改正回去,還是你能者多勞,多謝多謝!”
“我……”趙庫恩望了望辦公室裡的兩位女人,一咬牙道:“這些東西趙某實在難以勝任,金先生如果不計較我先前的態度,翻譯科的科長我可以向董事長申請辭職,以便金先生擔任!”
蕭麗影明顯被這話嚇到了,趙庫恩何許人?外貿部翻譯科的科長,年薪五十萬還不算獎金,德文翻譯領域處於全國頂尖水平,竟要轉給金易?
商月影也是猛然擡頭,原本她是以爲趙庫恩發現了金易的能力才道歉,現在卻是甘拜下風,自認弱於金易了!
一時間辦公室裡非常安靜,金易的笑臉變成了苦臉,在一頭亂髮上抓了幾下,呵呵笑道:“趙科長何必這樣,我一來初中還沒有畢業,二來也沒有留過學,什麼證也沒考過,無法勝任啊!”
趙庫恩連忙道:“真正的人才是不能用文憑來衡量的,也不需要出國鍍金的!”他剛纔還在問金易什麼學歷,有沒有留學,與現在的這番話截然兩樣,只因面前的人太過恐怖,很多事情金易不覺得難,能夠隨意對待,但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奇蹟,這樣的事情發生很多次了。
可惜,金易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開始用看鄉巴佬的眼光趕自己走,現在想靠幾句好話請自己回來?素來不知道他金某人是外表苦笑加憨厚,內心卻是比誰都強硬的人,當下笑嘻嘻的道:“抱歉,我還是覺得做大廳保安有前途,再見!”,邁腿就走,將旁邊的女老總加女助理當成了空氣。
但是還沒到門口,就聽見後邊蕭麗影的磨牙聲,這位在往暴力傾向方面發展的女人之所以要他送花上來,爲的不是花,而是他,但趙庫恩的道歉將她的興師問罪打斷了。
金易現在纔不管那麼多,一步跨出房門,順便帶上,用以阻擋可能會砸過來的武器,然後施施然到了大廳裡,這點德語是跟瘋子約翰學槍械和精密裝儀器造時,找了個語言學教授學的?
一日無話,下班後回到家,伊眉穿了條很短的裙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金易進門就能看見裙子底下黑色的小底褲。
“太暴露了吧?”金易好心提出自己的看法,他喜歡看大街上的美女暴露,但放在家裡的女人是絕對不能暴露給別人看的,這絕對是男人們引以爲傲的的佔有慾作樂。
“傻瓜,這是穿給你看的!”伊眉白了他一眼,將手裡的薯片扔了,道:“我們先去沖涼換衣服,等會我們去香港,一個半小時後的船!”
“呃……”金易有些弄不明白,不就理個髮麼?
“快去啦,別管那麼多!”伊眉推着他到了浴室裡,將門一關,她卻不出去,看着金易迅速脫了衣服,不自禁伸出手指在男人的肌膚上來回摩挲,吃吃笑道:“搬運工的體型就是健美!”
“以後你就是搬運工的老婆了!”金易笑着拿下蓬頭,讓清涼的水流澆了她一個透,上身白白的襯衣頓時變成了近乎透明,等那紅紅的兩點完全顯現後,他才發現伊眉上身掛的是真空。
伊眉卻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驚叫一聲,順手就在他的腰間軟肋下擰了一把,笑罵道:“你這壞蛋……”,一個‘蛋’字的尾音卻拖得很長,原來是金易瞧着好玩,湊嘴咬了上去,胸前最敏感處受襲後,哪還有力氣擰人,不由軟綿綿的垂下雙臂,不是金易一手摟着她的小腰,估計整個人都得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