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烏亞珠把手伸到兩人的鼻邊時,立即嚇得雙腿都站不住了,連滾帶爬的下了坡:“維沙,你快去!快去看看阿赤。”
“阿珠,慢慢說,阿赤出什麼事了”
烏亞珠嘴脣都在哆嗦:“他…他滿臉蒼白、一頭大汗的倒在小阿染身邊,手上的傷口被血凝上了…”
維沙一聽臉色鐵青,從屋內翻出一隻年限最長的老山參,提着藥筐就與烏亞珠跑了。
心情的憂傷加重了際染的病情,本來退下去的高燒又起來了,而且來勢兇猛。
烏努赤倒是比她先醒來了。
當維沙看着臉色發白的烏努赤氣得發抖:“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你的血是可以隨意讓雌性喝的麼?你太…太…讓我生氣了…不行,我要去告訴長老們,我管不了你,我讓他們來管你!”
說罷,維沙提着藥箱就往外走。
烏努赤急得一把抓住了他:“大兄,你再幫我一次可好?就這麼一次,真的就這麼一次!”
一次
真的這麼一次
維沙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可是,他也知道不相信又如何
自己這兄弟,明明是眼裡心裡除了這個小雌性外,根本連自己的性命都沒有了。
維沙站住了腳他看着烏努赤痛心疾首的道:“阿赤,要我相信人也可以,你提前與小阿染結締吧,否則我就再也不幫你了!”
結締,他也想啊。
可是,他已經說過要放過她了,結締是不可能了。
但是,這事絕對不能讓維沙大兄知道!
烏努赤露出難得的笑臉:“大兄,你以爲我不想與她結締可是,她還這麼小,而且還沒有成年,我就是願意恐怕長老們也不會願意。”
維沙臉一黑:“那你的意思是”
烏努赤找了個理由:“其實小傢伙正在成年,只是有可能這裡的食物環境還不太適應,所以慢了一點。大兄,等我身體好了就去尋幾個原槳果給她吃,等明夏的時候我們就結締。”
嗯,小阿染確實是未成年,一個首領與一個未成年雌性結締,是要被別的氏族知道鐵定會被看不起。
維沙盯着烏努赤的眼睛:“阿赤,你可是沒哄我”
烏努赤努力揚起一個笑容:“大兄,我與你是什麼關係我能哄我阿瓦阿姆,甚至哄阿姐,我也不會哄你!”
維沙終於不再板臉了,他走了過來:“哼!我纔不會相信呢!你時常都哄我,別以爲我是個傻的。阿珠,這個你去煮出水來給阿赤喝,小阿染說這個東西能救命。現在阿赤的身體太虛了,我怕他受不了黑潭水的毒。”
烏亞珠本是六神無主,這會有了維沙這個主心骨,她終於鎮定下來了:“好,我這就去。阿染還說了,那個什麼蟲草燉野雉湯喝,對身體最補,我一會就去抓只野雉來。”
維沙給烏努赤刀口上擦着藥:“你去吧,我給阿赤手上擦點藥,這樣好得更快。”
烏亞珠出去了,烏努赤真心說了句:“維沙大兄,謝謝你!在我的心中,你與我的親兄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