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確實是夫妻,顧遠之和她是在瑞典結婚的,所以國內幾乎沒人知道,就連我這個做舅舅的都沒有那個榮幸去參加婚禮呢。”
韋自嘲的笑了笑,楊辰在一旁也很是驚訝,顧遠之爲什麼要隱婚呢?
“但是我看許琳娜好像很害怕顧遠之的樣子,如果是夫妻應該不會是這麼個相處方式,顧遠之和許琳娜結婚是不是另有目的?”
韋梭點點頭,他掏出手機打開相冊,指着其中一張照片對楊辰說。
“看到了嗎,這就是許琳娜,她從小就在瑞典讀書,和顧遠之還在一個學校。”
楊辰仔細看了一下照片,上面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穿着很歐洲風的校服,手裡捧着一張證書咧着嘴笑着。
“又是一對青梅竹馬?”
“狗屁,你知道許琳娜爲什麼從小就被送去瑞典讀書嗎?就是因爲顧遠之,顧遠之的渣爹拜託一個喜歡自己很多年的女人去照顧他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多好笑的笑話。”
楊辰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這對初戀情人的故事實在讓他的三觀受到了撞擊。
“許琳娜的母親居然在自己愛的人結了婚,還婚外跟其他女人生了孩子的情況下還這麼死心塌地的幫着他?”
“是啊,所以你知道我這麼多年爲什麼不想跟妹妹聯繫了吧?她根本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驢,既然勸不動我也隨她去了。”
楊辰非常能理解韋梭的心情,要是他也有個這樣的妹妹,怕不是早就被氣到吐血而亡了,於是楊辰非常欽佩地看向韋梭。
“這麼多年你居然沒被氣出心臟病,也是很厲害了,攤上這麼個妹妹,所以許琳娜去瑞典讀書是因爲母親答應了初戀去照顧他兒子,那許琳娜也太慘了吧?”
韋梭很不認同楊辰的這番話。
“她慘?她有什麼慘的,就算她那個媽拎不清,好歹也給了她衣食無憂的童年,給了她優越的經濟條件,她卻去喜歡顧遠之這個小畜生。”
“呃······喜歡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的。”
楊辰想爲許琳娜說句公道話,誰又能想到顧遠之小小年紀就這麼心狠手辣,要不是顧遠之心理變態,不管是從外貌還是家世上都沒得挑。
“說來說去還是怪她那個不爭氣的媽,自己跳火坑就算了還拉着女兒一起。”
韋梭總算是沒有繼續吐槽許琳娜了,他緩和了一下心情對楊辰說道。
“他們結婚以後顧遠之就回國做自己的總裁了,原本許琳娜也想跟他一起回來的,但顧遠之跟她說希望她能減少和自己的見面,以免被媒體拉出來亂寫,許琳娜就留在瑞典繼續上學。”
楊辰心想這許琳娜還真是癡情,顧遠之明擺着不想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她還願意留在顧遠之身邊,哪怕顧遠之對她的態度這麼惡劣。
“哎,這兩家人的糾纏還真是理不清,如果按照你說的,那許琳娜應該不會輕易回國來找顧遠之的,她愛着顧遠之又害怕顧遠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她不得不回國。”
楊辰原本只是想從許琳娜嘴裡套出顧遠之和LOS的關係和陰謀,沒想到還牽扯出這麼一樁狗血往事,現在他是騎虎難下,如果不幫許琳娜他自己良心都過不去。
“發生什麼事我是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這對母女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既然你想幫許琳娜,那我也沒意見,雖然我現在不跟她們來往,能讓她們離開人渣也不錯。”
韋梭是鐵了心不想管自己的妹妹了,他把希望寄託在了楊辰身上。
“顧遠之母親的死確實是許琳娜的母親偷了我的藥給顧遠之的,這個藥的成分非常特殊,我也是在一本古醫書上看到的,我沒想到因爲我的好奇就讓一個無辜的女人丟了性命。”
說起顧遠之的母親,韋梭的臉上滿是後悔。
“怪就怪我年輕氣盛,研究了新藥出來迫不及待想分享給親人,我妹妹就把這件事記在心裡了,後來顧遠之找上她她毫不猶豫地就來偷藥。”
韋梭這些年每次想到這件事就很惱火,對顧遠之父子的恨意也更深了,連帶着自己的妹妹也開始不待見起來,索性移民來了東南亞。
“其實這件事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古人用罌粟入藥的時候也沒想過有一天它會成爲讓國人深惡痛絕的鴉片。”
“可是藥是從我手裡流出去的,這麼多年我都沒辦法原諒自己,國內這些豪門家族的齷齪讓我沒辦法再待下去,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這裡,雖然貧窮但大家都比較真誠。”
楊辰對比不置可否,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有黑暗和罪惡,他不是聖人,知道有時候爲了達到目的確實需要使用一些手段。
“我相信瑪麗小姐在天之靈也會原諒你的,就算我們做得再好也擋不住有心之人的利用,其實韋先生這麼多年也挺痛恨自己沒辦法幫助妹妹走上正途吧?”
楊辰一句話打破了韋梭的僞裝,楊辰知道不論韋梭嘴裡說着再狠的話,心裡都是在乎這個妹妹的,不然也不會把過往的事都告訴自己。
“我纔沒有,我只是不想被她們連累,讓你誤會是我在背後操控一切,我還想清清白白做人,哪怕我不在國內,但小半個東南亞都是強哥的地盤,我只是怕你們天啓會找我麻煩而已。”
韋梭依舊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思,但楊辰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想要掩飾的表情,楊辰也不拆穿他,笑着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那你要不要考慮跟着強哥混啊?我們強哥是你喜歡的有魄力的男人沒錯了,而且你看我們這成天都在危險中,正需要一個好的醫生。”
楊辰的樣子像極了推銷員,極力向韋梭推銷着天啓會,楊辰現在就是本着多拉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的原則,更何況韋梭能力也不低,能研究出那種藥的絕不是能力平庸。
“想拉我入夥?那你給我開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