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汐一看到他,便想到了當日被困在北堯國都城的事情,她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冷瞪着耶律邪道:“你來做什麼?我仙宇峰可不歡迎你。”
耶律邪聽了楚雲汐的話,心似被重物壓迫住了,竟覺得窒息似的難受。
他擡眸望着對面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但雙眸卻滿是嫌棄,耶律邪心知這是因爲自己之前所作所爲,讓她憎惡了。
耶律邪想着,臉上露出了愧疚之色,他一撩袍擺,優雅的彎身向着楚雲汐尊重其事的道歉。
“孤向你道歉,上一次確實是孤做得不好,孤以後再也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了,請雲汐原諒孤。”
耶律邪話落,楚雲汐沒有說話,賀雲鶴卻說話了,此時此刻,賀雲鶴的心情說不出的沉重,來了一個燕珩,就夠讓他鬱悶的,現在竟然又來了一個耶律邪,最主要是他們一個比一個出色,看到他們,他就覺得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雲汐,也覺得無論如何雲汐是不會選擇他的。
賀雲鶴一邊想一邊怒氣沖天的朝着耶律邪喝道:“耶律邪,你以爲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後,雲汐還會相信你,她把你當朋友,好心幫助你父王去治病,你倒好,竟然意圖把她困在北堯國,言而無信的小人,不值得別人的原諒。”
賀雲鶴話落,耶律邪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他擡眸,眸中冷霜一片。
身爲北堯的太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奚落過,而且這人算什麼東西。
耶律邪念頭一落,擡眸望着賀雲鶴嘲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指責孤。”
耶律邪眸中滿是嘲弄之色,賀雲鶴僵住,臉色一片青黑之色。
一側的燕珩看着這兩人鬥,心情頗好的優雅看戲。
楚雲汐討厭耶律邪,卻當賀雲鶴是好朋友,所以看到好朋友被人奚落,她豈會坐視不管。
“耶律邪,雲鶴是我的朋友,我的事情他是有發言權的,你若聽不慣,就立刻離開我仙宇峰。”
楚雲汐的話,使得耶律邪臉色微微的黑了,同時臉黑的還有燕珩。
雖然他早知楚雲汐和賀雲鶴關係不匪,可聽到她這樣說,還是心情不好,不過燕珩即便心情不好,也沒有吭聲,因爲他知道有人會吭聲。
燕珩念頭剛落,對面耶律邪出聲了:“喔,朋友啊,這朋友管得也真是寬了。”
他一言落,揚眉輕笑,抱拳對賀雲鶴道:“對不起了,賀公子。”
雖然他嘴裡道着歉,但眼底卻是濃濃的嘲弄。
賀雲鶴輕易看出他的鄙視,鄙視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爲什麼,難道就因爲他們元力修爲強大,他們就高人一等嗎?
賀雲鶴心中無數怒意在飆升,那些怒意化爲強烈的渴求,他要變強,他要像他們一樣成爲一方強者,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誰還會瞧不起他。
賀雲鶴正心中瘋狂的吶喊着,身側楚雲汐已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她擔心的開口問道:“雲鶴,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