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距離他昨晚那個客棧,可是一個城頭一個城尾,距離可不是一點半點距離。
她卻又這麼恰好的出現在這裡?
司徒君遼雖在某件事上算的上單純,但不代表他就真沒腦子。
心底不耐一閃,臉上淡淡的;“於姑娘怎麼會在這?”
“司徒大哥可知道,昨晚那客棧都榻了?我、我差一點就……”
說道最後,那大滴大滴的金豆子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掉落。
旁人一見,還以爲司徒君遼怎麼她了。
不過也好在城中混亂,這大部分人爲了自家,或者旁者都亂成一麻。
誰還有心思去看這種‘戲碼’。
“於姑娘現在沒事,是好事,如果沒有什麼事,能不能請讓一讓?”
於悠這出現的剛好擋在客棧門口。
客棧中客人並不多,因爲不少人在昨晚地震中,都匆匆退房的離去了。
不然,她這擋在客棧門口的行爲,定然已經引起別人的不滿了。
“司、司徒大哥,你能不能不趕我走……我、我身上的玄石都遺落在那倒塌的客棧裡了。”
水潤通紅的大眼睛,滿是委屈跟楚楚可憐,瞅着司徒君遼,好像他是負心漢一樣。
隱身在一旁看着的花紫瑤,實在覺得想翻白眼。
男人,是不是就喜歡她這樣楚楚可憐的啊?
受不了!
真受不了啊!
若不是兒子還在司徒君遼懷裡,她真沒心情在這裡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掉眼淚啊。
“啊啊啊!”這時,那在司徒君遼懷中的小曜曜,竟也是不滿的揮起了小胖手,表示他的不喜。
司徒君遼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在見懷中孩子時,似乎頓時消散了去。
眼底不耐被淡漠給代替,“於姑娘,我想昨晚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若於姑娘是因爲沒有玄石在身,我也只能抱歉了,還請不要在跟着我了,我還有事在身,不方便帶你。”
說完,司徒君遼就已繞過了她,走進了客棧。
小元靈跟隨在後,不過,在他從於悠身邊經過時,小小的鼻子一動,一抹冷光一閃。
跟那壞蛋的氣息有一些像!
不過,他倒也學聰明瞭沒在衆目睽睽之下做什麼。
領着那隻灰地鼠,也屁顛屁顛的跟這司徒君遼的屁股後面進去了。
於悠臉色慘白,那楚楚可憐的淚水還掛在臉上,嬌弱的身軀搖搖欲墜似的站在客棧門口,望着那無情進去的司徒君遼。
在那一刻,她就像是遭到拋棄的可憐女,令人莫名同情跟心酸。
只是,那兩隻垂放在兩旁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那於姑娘可要哭暈在門口了,司徒公子不覺得心疼?”
付錢要了兩間房的司徒君遼,剛走到樓梯口,耳邊就傳來一道淡笑的調侃聲。
是隱身的花紫瑤。
司徒君遼也看不到花紫瑤所在位置,但聽到她那調侃的聲,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我跟那於姑娘沒有什麼關係,你別誤會!”司徒君遼口氣一急,莫名的忍不住想要解釋,不想她誤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