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被煩怕了,司徒君遼直接把名字說出後,就麻利的把門給關上了。
“司徒君遼?君遼麼?”傻乎乎站在門口的某女人,細細品味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一臉盪漾的滿足。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跟房內的人做過什麼呢。
“小、小姐,房間已經換好了。”這時,小侍女從走廊走來,然後一臉憋紅的把手中的鑰匙遞給了她。
實在是覺得太丟人了。
這整個客棧的人,幾乎無一個不知道她家小姐追男人的孟浪事。
甚至如今還把房間換到了人家隔壁。
她都要替自家小姐臉紅了……
但很顯然,某女人根本就不懂臉紅是啥滋味,在見房間換到了,當下就欣喜的接過了。
“小姐,我們出來好多天了,什麼時候回家?老爺,肯定着急了,若是讓老爺知道,肯會……”剝了她的皮的。
嗚嗚……
她只是一個小心侍女而已。
席琳卻撇撇嘴,“那老頭巴不得我能嫁出去,他知道了肯定巴不得把人送到我牀上呢,我還是自己來,免得嚇壞了人家,行了,你若擔心,今天你就先回去跟我爹說一聲,就說我回去的時候,一定給他帶回去女婿跟兒子的。”
小侍女聞言,嚇得差點腿軟。
她可是被買來貼身伺候她的,她自己回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斷腿。
更何況,那老爺脾氣太怪,她不敢獨自回去!
“小姐……”
“行了,什麼都別說,就這麼決定了,你把這塊玉佩帶回去,按照我給你說的跟他說就行了,順便跟他說一聲,把隱藏在暗中跟隨的人都撤回去,他不嫌煩我都嫌煩了,我又不是弱女子,成天弄那麼多人跟着,煩都煩死了。”
說完,也沒給那小侍女多說什麼,把玉佩望她懷裡以塞,就屁顛屁顛拿着鑰匙開門進去了。
住在隔壁啊,以前之隔,想想就激動。
只是,她剛要關上門時,卻發現那個在客棧下面的那個裝白蓮花的女人,竟然住到了另一邊的隔壁了。
靠!
那女人是真不知道什麼叫廉恥麼?
都跟男人那啥了,還打算來勾搭她看上的男人?
不過,席琳雖覺得心裡不爽,但卻也沒多理會她,關上門,準備聽牆角去。
於悠自然也看到了席琳,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戾,可被掩飾得很好。
至於那名小侍女,看着手裡的玉佩,左右爲難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回家稟報去。
反之暗中又暗衛保護,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纔對。
席家獨生女,自然不可能真的獨自出門。
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她就擁有了十二個最爲頂尖的貼身暗衛,不管做什麼,那些暗衛都會在暗中保護。
不然,那晚地震中,她也不會安然的在毀壞了大半的別院中度過來。
她不喜歡,但無法拒絕。
因爲她確實就是席家唯一的獨苗,連指甲都擁有百分百的含金的存在。
可哪曾想,這位真正的財神爺,卻會荒唐到來倒追一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