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們怎麼還不出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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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將盛着牛奶的杯子放下看着夜衣衣一臉淡然的說道:“給朕坐下,神格相連不是兒戲。因爲條件苛刻,那種方法一直都處於理論狀態即便是朕也是次施展,途中生任何情況都可能對雙方造成不良影響,不想他出現意外就陪朕在這老實等着。”
夜衣衣聞言一愣在小蘿莉對面坐下有些惱火的說道:“沒有任何安全保證你就敢動手,你是在拿我家少爺的生命在開玩笑!!”
薩菲譏笑一聲有些不屑的看了夜衣衣一眼:“就算是幾百塊錢都要人豁出力氣搬磚去做交換,想要神種甦醒拿命去換又怎麼了?凡人就是凡人總想着不勞而獲,你連最基本的等價交換原則都不懂嗎?與其在這裡指責朕還不如爲你家少爺祈禱來的實在,那屋子裡承擔風險的可不是隻有你家少爺一個。”
屋子外擔心的也不是隻有你一人啊,薩菲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眉頭輕輕皺起。
能做的她都做了,與其在裡面守着兩者在生狀況時胡亂插手導致難以挽回的局面,還不如在屋外靜靜的等待,祈禱兩人一切平安。
盡人事聽天命吧。
夜衣衣抿抿嘴脣沉默一會兒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真是神明?怎麼鄉間俚語懂的比我還多?”
薩菲兩手輕輕旋轉杯子隨口說道:“活的久了懂的也就多了,朕在這個世界迷失了七年,染上點凡人習慣是很正常的事情。”
夜衣衣聞言暗暗咋舌,七年!!女人能有幾個美好的七年,聽這位的語氣好像還很不在乎的樣子。
“真好吶,青春不老什麼的。”不捨和羨慕的喃喃一句摸了摸臉頰感受着那份滑膩夜衣衣突然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活了多久了?”
問完之後夜衣衣就後悔了,肯定會生氣的吧,年齡是女人的秘密,將心比心如果有人問自己這個問題自己肯定想撓花對方的臉。
薩菲停下手裡的動作,就在夜衣衣警惕着以爲對方要把杯子扔過來砸她的時候杯子又輕輕的轉了起來。
“嗯……具體多久朕記不清了,但怎麼也比這個國家的歷史要長吧。”
夜衣衣一陣無語,神州作爲僅存的四大文明古國之一至今已有五千多年的歷史,比這個歷史還長…妖婦啊。
看了看頂多中學生樣貌的小女孩又看了看自己夜衣衣心情豁然開朗的同時對薩菲又多了幾分同情。
幾千年才育成這樣……多慘吶。
“年齡不是女人的秘密嗎?別人問你年齡你不生氣?”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和對方聊聊好了,這可是神明哎,夜衣衣突然有一種小報記者採訪世界偉人的感覺,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朕的秘密可不是這種虛頭巴腦的小事。朕懂你的意思,凡人掩蓋自己的年齡那是自卑,你們自欺欺人的以爲這樣可以挽留自己逝去的青春,不是有很多人在被說你今年有多大多大後喜滋滋的將自己實際大的多的年齡告訴人家嗎?說到底還是虛榮心在作祟罷了。”
說道這裡薩菲擡頭挺胸傲然一笑:“似朕這般青春永駐容顏不老,你不覺得年齡是誇耀朕的最好註腳嗎?”
夜衣衣想要反駁,卻無奈的現人家說的還挺有道理。
你想啊,跟別人聊天的時候李大媽對樓下劉大嬸說,哎呦你保養得真不錯,今年有4o了吧。劉大嬸樂的合不上嘴肯定說老嘍老嘍,我今年都49了,這多裝啊。
拐過臉劉大嬸想在你身上找優越感說,這小丫頭活的真糙,看起來跟3o似的,你立馬回她一句老孃今年都38oo歲了那多打臉啊。
夜衣衣端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壓抑着有些躁動的情緒。
看着蔫蔫的女人薩菲輕輕拋出橄欖枝:“跟着朕吧,給朕當個貼身侍女永生不朽不能保證,讓你幾百年青春永駐還是沒有問題的。”
夜衣衣二話不說一口水直接噴在了薩菲的臉上。
小皇帝愣了一會兒心裡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竄着,她拍桌而起小手一指夜衣衣怒聲喝道:“放肆,你拒絕朕也就罷了,爲何還用口水噴朕?!這樣侮辱朕的你還是頭一個,不把你這水母腦袋剁碎喂狗難消朕心頭之恨。”
夜衣衣一陣無語,因爲工作原因爲了方便行事她忍痛將一頭長理成了齊肩的碎,只留幾束長長綁起分散在身前腦後。
這種型雖然十分少見,但配上夜衣衣的臉蛋看上去青春瀟灑十分引人矚目,被貶成水母倒還是次。
顧不上和小丫頭一般見識,夜衣衣一邊拍着胸脯順氣一邊說道:“咳咳…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你看後面。”
薩菲咬牙切齒的盯了夜衣衣一會兒在對方再三用眼神的催促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跡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去。
身材高挑的犬娘輕輕擺着尾巴光着身子一臉平靜的向這邊走來,後面若無其事跟着一個滿臉正經眼睛卻時不時往前者身上瞟的男人。
這什麼意思?皇帝的新衣?
薩菲看着小狗滿臉的怒其不爭:“小狗,誰讓你變成這樣的,跟你說幾次了,變成這樣在外人面前要穿上衣服你怎麼就是不聽。”
小狗有些困惑的看着薩菲:“我醒來就變成這樣了,不穿衣服舒服,而且這裡也沒有外人。”
薩菲被噎的不輕,她指着蓋亞喊道:“你叫什麼名字?”
認識幾天了光顧着生他的氣了,確實沒有關心過他叫什麼。
這丫頭不會有黑色小本子吧,問我名字是想弄死我嗎?要不把她小本子騙出來搶走?
打定主意的蓋亞緩緩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全神貫注的盯着小蘿莉的動作。
小蘿莉沒有抽出黑色小本子而是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勢:“蓋亞,你這人是有病啊,真想看這些東西你找水母腦袋啊,欺負小狗算什麼本事,小狗閱歷淺薄就跟白紙一樣她不懂這些東西,你也不懂嗎?”
蓋亞訕訕一笑他撓了撓臉頰有些心虛的別過臉去:“我還以爲這是她的個人愛好呢,總不好對人家的愛好指手畫腳是吧。”
薩菲冷笑一聲滿臉鄙夷的看着蓋亞:“朕見的人比你吃的米還多,你那點花花腸子瞞的了朕?人渣!!”
蓋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薩菲。
哼了一聲,小丫頭氣呼呼的踢了小狗一腳。
“跟朕過來,今天就算是塞,朕也要把這些東西塞到你腦袋裡面,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就要生小狗崽兒了。”
小狗應了一聲跟在薩菲的身後,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摔門聲響起薩菲對小狗開始人類補完蓋亞才舒了口氣將視線投向夜衣衣。
“衣衣好久不見。”
夜衣衣冷冷的看着蓋亞語帶嫌棄的說道:“不要和我說話,人渣!!”
蓋亞在桌前坐下面無表情的說道:“一個光天化日就敢扒人褲子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人渣?”
夜衣衣羞惱的打了蓋亞一下瞬間小臉飛紅,臉上的寒霜再也繃不住了。
她也不知道那天自己的什麼瘋,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現場只有自己和他兩個人在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能力者給控制住了。
“那是小狗?她怎麼變成人了,你沒對人家做什麼吧?”
“怎麼變成人了?肯定是成精了唄。”白了夜衣衣一眼蓋亞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我對她做什麼了?我要真是那樣的人就憑你平常的做派早被我吃幹抹淨了。”
夜衣衣小臉漲得通紅,十幾年下來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確實都處於不設防的狀態,衣着打扮都很清涼,走光更是時有生,如果蓋亞有意確實可以將她吃幹抹淨。
斜了蓋亞一眼夜衣衣垂着腦袋小聲說道:“以前不是,現在就不好說了。”
蓋亞被氣樂了。
“夜衣衣你傻不傻啊,我要真對小狗做點什麼,那丫頭能看不出來?看出來了以那丫頭的脾氣我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跟你說話?”
夜衣衣想想也是,於是放下心來關心起另一件事情。
“問題……那個問題解決了嗎?”
“恩,問題解決了。”
見夜衣衣欣喜的同時臉上又有些失落結合這兩天女孩和以前的變化瞬間明白了對方的心情。
蓋亞揉了揉夜衣衣的水母腦袋輕輕一笑:“別想太多,我永遠是我。相較以前,我更喜歡現在的夜衣衣。”
夜衣衣心裡一暖,她定定的看了蓋亞一會兒張嘴剛要說話大門就被拍的山響。
“開門,城管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