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也去,我也感覺好奇怪呢,繁殖機率這麼底的獨角魘怎麼就這麼巧有了呢,”小敏擰緊眉頭自言自語。
“呵呵,”小九好笑“你是不是想爲精靈族找到生育方面難題的突破口?”
“就是啊,或許有點啓發呢?”小敏沒有一點羞澀之意。
“好,我們去清風大堂,”小九忙對打雜的土匪女人說,“你去請寶馬、清風、黑妞到大堂,速度!”
接着讓赤玲抱着丫丫進了自己美人魚紋身。
小九一邊走一邊邀請小敏去斷刀山。
“你說你去殺魔蜂,麻乎乎的魔蜂?天吶,不是我不幫你,我最怕的就是蜂子,甚至嗡嗡嗡的小蜜蜂,不去,不去”小敏還沒聽完就連搖頭。
“我怎麼現在發現你禁忌越來越多啦?”小九不解的問,這麼個好幫手兼夫人不去,真是大失所望,如果是兩人這樣去冒險那該多有意思,何況她有整套的月神戰甲,什麼魔蜂都不用怕,不僅沒危險還是非常香豔的浪漫之旅。
“失望啦?可我是女孩啊,總要怕點什麼,我不怕蒼蠅、不怕老鼠、不怕蛇、不怕蟑螂、還不怕人,就怕鬼和蜂子。”小敏睜大眼睛小心問,“沒辦法啦,我見了蜂子就過敏,全身起雞皮疙瘩,即使去了,也不能幫你,還會連累你!”
“有你這樣說的嗎?唉,那就算了,反正有火鳳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哦,不,魔蜂的尾刺破防太厲害了,你就是用魔狼的體質也擋不住一個六級魔蜂的尾刺,而且,還有毒,”小敏忽然驚呼起來,“你這樣子絕對不行,魔蜂出來都是黑壓壓的一片,意刀的心刀境界都無法躲避,穿我的月神戰甲吧!”
“什麼?月神戰甲可是女式的呀?”小九哀嚎起來。
“我不是也穿了你的男甲嗎?還是非常醜陋的桶子甲,一穿多年,你一個大老爺們扭捏什麼?來,乖!穿了,啊?”
“可,你這甲設計的也太女性化了,手呀胳膊呀大腿呀,看上去好像都露在外面,還有你那胸脯也是高聳形狀的,我要是穿上還不成了妖怪嗎,不,打死我也不穿!”小九堅定的拒絕。
“真沒出息!我看你平時老摸我身上的戰甲,還以爲你是喜歡它,我可是忍痛割愛讓你過過癮,不穿算了!”小敏無解了。
“啊?”小九驚呆了,難不成平常楷她的油,佔她便宜,小魔星都不知道,還以爲是愛撫她的戰甲?不會吧吧吧。
“啊你個頭,死狼,你去笨死得了!要不,你就穿了你給我的那套桶子甲吧,好呆是寶器,抗破防還是一流的,只要不是八級以上的魔蜂,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好,我穿!”
“咦?你怎麼一幅棺材臉,我好像沒欠你什麼呀?”小敏見他還是那熊樣,氣呼呼的質問。
“沒!”小九悶聲道,“你怎麼對魔蜂瞭解的這麼清楚,不是你說怕魔蜂嗎?”
“那當然,精靈不是天生的牧樹人嗎?魔蜂多以樹爲巢,不知道魔蜂的習性,那還怎麼去牧樹?”
“哦,有道理,”小九進了大堂,躺倒在獸皮大椅裡,悶聲燒窯,煙霧蒸騰而上,彷彿是給頭頂上的“左手遮天”四個大字焚香,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下坐的小敏對答,實際上,壓寨夫人在土匪大堂裡沒有確切的位置,大多是由侍候的丫鬟搬了椅子,在土匪大王旁邊設立一個偏位,不算正位。
土匪大王即使再愛自己的女人,可也不能破了這個規矩,畢竟打、砸、搶靠的是手下弟兄們去真刀真槍的開戰,大王的女人,只是在牀上陪大王一人開戰而已。
可清風大寨就亂了這個規矩,小敏就大咧咧的在土匪大王下手坐了,那天慶祝晚宴上,就有心不甘的兩個老牌子土匪上來討說法,被小敏野蠻的一頓月牙彎,聖鬥氣斧影在他倆頭上好一陣子盤旋,兩土匪的一頭亂髮頓時就有了規矩,一個爲明月那樣的茶壺蓋圓形,另外一個土匪的髮型是方方正正的一個方塊。
小敏發揮完後,一腳踏了自己二爺的座椅,鼓勵各個土匪大膽的上來看看,她說,那茶壺蓋和方塊就是二爺的規矩,不服的,就給他當場蓋上規矩,有本事不被剃成規矩頭,二爺的位置就是他的了。這下可讓土匪們樂開了花,二爺的位置在清風寨可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玩命的撲上大堂,然後灰溜溜的被統一剃了頭。
從此,小敏就理所當然的爬上了二爺的位置。
“九爺,等我們啦!”清風牽了他的黑妞跑上大堂,笑眯眯的問,後面跟着一臉倦色的寶馬,彷彿沒睡醒一樣。
“是啊!”小九奇怪的盯了一眼寶馬,然後,跑下堂,摸了摸黑妞的肚皮,“還沒鼓出來呢,清風,你的功勞不小啊!”
“九爺,跟我有什麼關係,是它自己……”清風丈二和尚摸不到腦,疑惑的問。
“哈哈……”寶馬一改頹廢,放聲大笑,一把鼻涕一把淚。
“咯咯……咯咯,你這死狼,就會欺負清風。”
“寶馬,你說說,這幾天來的發現,看你欠睡的樣子,八成是在琢磨黑妞懷孕之謎吧!”小九正色道。
“九爺,”寶馬忍住笑意,嚴肅起來道,“是這樣的,一匹獨角魘的價值太高了,清風大寨要是再多些獨角魘,配合慢慢發展起來的鐵馬,九爺,不說紅河是你說了算,陰關又算什麼?”
“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寶馬,實際上我還想發展一批空中的魔騎,走同樣的精兵路線,可是一直沒有好的打算,你空閒的時候,多想想!”小九猛然想起來道,“我這裡還有一隻風之晶蟻的屍體,除了它的聖晶和兩隻前肢,其他的都完整無缺,你先拿去看看,參考一下,可也是一隻聖獸,會飛,會隱身,老放在我身上,浪費。”
“喔,九爺,我先收下了!”寶馬忙答道,看着一大堆的螞蟻屍體發愁,他的戒指裡面放不下一隻螞蟻,只得等談好話再說了。
“那你說說黑妞的事情”小九又坐上了大椅,翹了腿,吊兒郎當的吐着霧。
“我想了很久,得出一個結論,黑妞是因爲吃了什麼另類的東西,按照自然的懷孕,那幾率太小了,幾乎沒有!”
“寶馬,我不聽廢話,具體到它吃了什麼東西,直截了當的說結果!”
“九爺,我做牛馬做得多,我是按它們的習性來號黑妞的,它的喜脈應該是從九爺的丫丫來的那幾天開始波動,黑妞懷孕就在那幾天。”
“放屁,寶馬,丫丫可是還沒來得及在清風大寨搗亂就給收進了瓷瓶,跟她有什麼關係?”小敏忙爲丫丫辯白,可憐的丫丫一直就悶在瓷瓶裡,可不能往她身上載贓。
“具體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是丫丫來了以後,黑妞吃了什麼東西,絕對不是清風大寨上有的,而且這東西和繁殖有關!”寶馬十分肯定的說。
“可,黑妞,沒吃什麼特別的呀,”清風說,“總不會是二爺給她吃的那兩顆果子吧?”
“咦,等等,”小敏不自覺的從座位上立了起來,手指點點,苦思了一會,笑了,“還真的給你這匹馬說對了,可能就是那兩枚金枝果的關係!”
“你給黑妞吃那麼珍貴的金枝果,還是紅男綠女的兩色金枝果?原來如此,金枝果本身就是促進精靈繁殖的異果,我明白了!”小九不可思議了一通。
“你明白個屁,我哪來的金枝果?也不是你在精靈之森吃的精靈古樹上的金枝果,最多是風之古樹上結的果子”
“可也不簡單吶,那麼一枚果子就能讓大巫的巨石陣同心圓陣隱身,乖乖。”
“又不是我的,這死狼,你哪就不讓姑奶奶把話說說完?自以爲是,那果子是丫丫頸脖子上掛的戒指裡面的,她戒指裡面有很多,也不知道她哪裡搞了這麼多風之古樹的金枝果。”
“哈哈,丫丫的呀,她哪能自己去摘果子?莫非是放了水元素的螃蟹上了樹,或者是水蛇?哈哈,這麼小就會偷,有出息!”小九大樂起來。
“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顆風之古樹有多高多大,丫丫的精神力會有這麼變態?即使有她也沒這個耐心,等螃蟹爬到那麼高的樹上去摘果子,何況她戒指裡面可有很多的呀!”小敏對小九的推斷不屑,“唯一可能就是禁地的精靈看她那麼一點點,好玩,給她塞在戒指裡面的。”
“哦,倒是!或者是精靈們想看她那麼小的嘴巴怎麼來啃金枝果……”
“丫丫向我炫耀呢,我拿了一些來吃,後來丫丫就被困瓷瓶了。”小敏黯然道,“第二天,我教武師練箭,累了,坐在石板上休息,啃着金枝果,心裡煩悶,清風的黑妞還有其他獨角魘也在中場休息,不知道咋的,黑妞估計是聞了金枝果的香味,或者是特別嘴饞,搖搖擺擺的過來了,我就給了它一顆,它吃完後還不走,只好繼續給了一顆”
“二爺,你到底給它吃了幾顆?這很重要。”寶馬問。
“我哪能給它吃幾顆?給完兩顆後,黑妞還不滿足,我火了,它那麼大的肚皮,難道想吃金枝果吃飽嗎?最後,我給它吃了一頓拳頭,黑妞才屁顛屁顛的跑了……”
“哈哈,清風,……咳咳”小九嗆了一口煙,“咳咳,都是清風做的孽,我當時在琅琊溼地是打個比方,讓清風好吃好喝的侍候,他還當真了,所以,他把黑妞泡到手後,黑妞也就落下了個嘴巴饞的毛病!”
“嘿嘿,是的,可也沒什麼不好啊,我看它嘴巴饞的時候特可愛”清風摸着光頭皮憨笑道。
“九爺,初步判斷,黑妞壞孕,十之就是二爺給的金枝果關係,”寶馬忙道。
“嘿嘿,這就好辦了,小敏,精靈之森有多少風之古樹啊?”
“我來數數,一棵精靈古樹套六棵較大的風之古樹,而每棵較大的風之古樹又套六顆小一點的風之古樹,加上沒進這個套陣的風之古樹,總有50棵吧!”小敏算了一通。
“哇塞,這麼多,那該有多少的紅綠金枝果啊,真是託丫丫的福,竟然找到了能使獨角魘懷孕的辦法,小敏,你那裡還有沒吃完的金枝果嗎?”
“沒了,我怎麼好意思拿小丫丫很多金枝果?那些可是精靈給她吃的呀!除了給黑妞吃的兩顆外,實際上也就剩下兩顆。”
“等丫丫醒來,讓她把戒指滾出來,先用她幾顆再說,實踐檢驗一下嘛。”小九想想都大喜,不僅鐵馬羣,以後還會有獨角魘羣。
“不錯,九爺,黑妞吃了兩顆果子馬上懷孕,也是有一定機率存在的,不可能吃了金枝果就會懷孕!”寶馬道,“就是獨角魘養了崽,可要等到它成年估計也要不少年月啊!”
“到時,我會有辦法的,這不算問題,用不了幾年就讓它跟黑妞差不多!”小九臉上樂開了花,無所謂的搖了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