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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文氏私房菜昧着良心做買賣,置人身體安危於不顧,天理不容,望大人嚴懲他們!”有人高聲喊道。
“一定要嚴懲!”
“嚴懲!”
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中,文蔓冷笑地看着劉仁:“劉仁,原來你乞討暈倒在店前的目的就是爲了今日的不仁不義,我聽說違背良心的人會受到天譴,你卻不怕夢裡都會有人找你算帳,討要清白?!”
聽到文蔓此言,劉仁臉如死灰,瞅着地面結結巴巴地道:“文掌櫃,我……我……”
“啪!”驚堂木又是一聲震天響:“被告不可恐嚇證人!只可對質,嚴禁恐嚇!”
文蔓挺直了身體:“大人!嬰利子雖然在廚房裡發現,但既是有人想陷害,隨時都能將他放在廚房裡面栽贓。如今飯館的尚有一些剩飯剩菜,我請求大人去查驗那些菜裡究竟有沒有有嬰利子。”
王良聞言向上連連叩頭:“大人,那位夥計已經說了,今日不是他們故意陷害災民,而是嬰利子放多了,文氏私房菜使用違禁毒品引誘百姓去吃飯,用心實在惡毒。想來他們爲受災百姓發放粥糧亦是爲了引誘他們去飯館就餐,榨乾我們身上的最後一塊銅板。其用心之險惡,卻爲好多人不察,還以爲遇見了大善人,請大人爲百姓主持公道!”
文蔓心知今日被人處處設計,要想不被按上罪名實在是難上加難,但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冤枉入獄,哪怕有任何一點空隙和機會她都得抓住。瞧着林兆河對着王良頻頻點頭,不想與他在言語上糾纏:“大人,那些災民中毒,一定是嬰利子中毒嗎?還請大人找名醫診斷,當務之急先救活這些災民!”
“大人,小老兒是住在附近的大夫李方舟,剛剛小老兒偵查過,這些人正是中了嬰利子的毒,文蔓已經給他們服下救生丸,但這隻能暫時延緩毒素的侵入,如果此毒長期不解,這些人恐怕連性命也不能保住!”一位彎着腰的老頭慢悠悠地站出來。
羣情瞬間又變得激憤:“大人,這樣的人應該判死罪!”
“請大人嚴懲!”
“打死她!”
“打死這個壞蛋!”
羣情憤怒,已有人趁機將臭菜、雞蛋、饅頭、臭鞋往文蔓身上扔來,,頃刻之間,文蔓的衣裙上已經是遍身潑墨寫意。
碎裂的雞蛋從髮絲上成串滴下,青菜饅頭滾了一身,文蔓仍直地擡着頭,默默地跪着。【愛↑去△小↓說△網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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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好人好報。文蔓本是做得一件良善之事,今日卻遭得如此打擊,縱使她雍容大度,卻剋制不了一腔的憤懣。
林兆河和一衆官差眼睜睜看着文蔓受辱,卻無一人阻止。騷亂持續了一會,林兆河才裝模作樣地安慰民衆:
“大家息怒!請放心!對待惡人官府一定會嚴懲!現在我就給大家一個交待!根據錦華律令第一百二十條和第三百一十七條條,被告文蔓犯故意毒害民衆及……”
“事實還未查清楚,這樣公然武斷判案,可真是錦華的悲哀,可嘆,可惜!”
一句聲音不大的南方話突然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一時之間壓過了在場衆人的騷亂和林兆河的聲音。
高高在上的林兆河突覺一陣威壓逼來,他瞬時覺得胸悶異常,趕緊閉上嘴巴,喘了口氣,這稍一停頓的功夫,大堂之上已經站了一個少年。
這少年戴一頂高高的書生帽,瘦小的身形着一寬大的藍袍略有些滑稽,一雙眼睛骨溜溜亂轉。
文蔓聽到那句話,頂着一堆菜葉擡起頭來,見到這少年,內心明白救兵到了!她內心稍覺安慰,抹了一下生疼的臉,挺了一下痠疼的腰,靜靜地看着。
“大人,小民藍藍,竊以爲此案大有蹊蹺,在判案之前,欲與這位李大夫就這些病人的病情做一醫學上的探討。”
林兆河被剛纔的威壓逼了一下,內心大怒,對這藍袍少年自然只有惡感沒有好感,他眉頭一皺,剛要大喝此人擾亂公堂,尚未開口,突覺又一陣威壓逼來,他被迫撫住胸口,大喘粗氣,由於動作幅度過大,在別人看來,卻正像是點頭應準了藍藍的請求。
“既然大人已經恩准,那麼李大夫,藍藍想問您,您是如何判斷這些病人是受了嬰利子的毒害?”
“這些病人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正是嬰利子的症狀。”那位彎腰的李方舟大夫使勁往上挺了挺腰,一捋鬍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難道只憑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就能判斷是嬰利子中毒嗎?”
“那當然不會,嬰利子中毒者手指震顫,瞳孔散大,半個時辰後身上會有白色斑點出現,你看院子裡這幾個人現在已經出現白色斑點了。”
“非也!非也!”藍藍搖頭晃腦,打着手勢,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手指震顫,瞳孔散大,身上有白色斑點出現不獨是嬰利子中毒纔有的現象,別的毒也會出現這種現象。只怕李大夫先入爲主,認爲他是嬰利子中毒了,就怎麼看都像是嬰利子了。”
此語一出,衆皆譁然。
“這怎麼可能?!”李方舟梗着脖子,上面青筋直跳,“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你這個對老夫人格的侮辱!老夫行醫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是嬰利子中毒一定要說是嬰利子中毒!你說不是嬰利子中毒有何證據?”
“李大夫,學海無涯苦作舟,年齡大了未必就學識淵博,文蔓看李大夫還需要回家,拿起書本,學那學堂小兒,再好好學上一學。”藍藍背起手,仰望天,一副老學究教訓不聽話的孩童的模樣,渾然沒有把李方舟放在眼裡。
“你?!你!”李方舟指着藍藍,氣得渾身哆嗦,他一把老骨頭,被這樣一個少年這樣當衆羞辱,直氣得七竅生煙,上氣不接下氣,“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且說說,這些人中的什麼樣的毒?”
“好!”藍藍一甩肥大的袍袖,轉身盯着李方舟:“李大夫,這嬰利子中毒是不是即使服下解藥,也不可能馬上甦醒,至少需要一個周纔可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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