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條城進行着大戰時,凱撒和奴良滑瓢等人都宅在花開院家的一處宅子裡。
把小青交給奴良滑瓢,那個老流氓去煩,凱撒和雪麗溫存後,意識受到牽引,再一次進入了那神秘玄妙的,不可名狀的空間,見到了一個許久沒見的熟人。
此時,正值忍者世界的第二次忍界大戰。
各國混戰,作爲五大忍村的木葉,自然也捲入了這趟渾水。
作爲當代火影的三名弟子,大蛇丸等人也全都參加了,這場殘酷的戰爭中。
其中,一位名叫‘繩樹’,年僅十二歲的少年也參加了戰場,他是火影弟子綱手的弟弟,也是木葉的名望大族,千手一族的子弟。
雖然很年幼,但正值戰爭期間,人力資源緊缺,有的六、七歲就已經從忍者學院畢業,投身到了戰場上。
這位名叫繩樹的少年也是如此,在這殘酷的戰爭中,無法給他太多的保障,只能將他安排在大蛇丸的身邊,當做大蛇丸的徒弟,以便照顧和訓練。
作爲進攻方,木葉的忍者們,殺入了雨忍村,和敵方的忍者戰鬥。
就算是有大蛇丸這樣的忍者在,也無法完全保護一個人,這個名叫繩樹的少年,中了敵人的陷阱,被硬生生的炸死。
繩樹的死亡,帶來的影響是巨大,首先是他的姐姐,綱手無比的悲傷,而作爲監護人的大蛇丸更是愧疚,讓他的迷茫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波動。
而凱撒出現的場景,正是木葉根據地的一家臨時醫院裡,在走廊中,遇到了默默站在那裡,看着外面下着大雨的大蛇丸。
“嗚嗚…爲什麼…”聽到哭泣的聲音,凱撒扭頭看去,視線穿過走廊,就看到有幾個人在房間裡面,正趴在蓋着白布的屍體上痛哭。
“是你…”大蛇丸注意到了凱撒,開口說道。
大蛇丸很聰明,記憶力也非常的好,雖然他只是在年幼的時候,見過凱撒一面,聊了短短几句而已。
但那是在他父母的墓前,所以,哪怕過去了十幾年,大蛇丸的印象依然深刻,看到凱撒的第一眼,大蛇丸就回憶起來,認了出來。
“你不是木葉的忍者,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沒有變化,而且,這個場景,我經歷太多次了,穿梭在悲傷迷茫人的夢中,你…不是人類,你是傳說中的夢魘麼?”大蛇丸的一雙蛇瞳看着凱撒,非常冷靜的說道。
“如果你是夢魘的話,爲什麼要找上我,你應該去找其他人,比如綱手…”大蛇丸繼續說道。
“我不是夢魘,當然,我也不是人類,爲什麼是你,因爲另一個你,曾經幫助過我,雖然你是肯定不知道的,而且,不是我來找你,而是…你在找我。”凱撒回答道。
“呵呵,另一個我麼,雖然我很有興趣,想要探索其中的答案,可是,現在的我很累,不想了解那麼多。”
“因爲,現在正值戰爭啊,殘酷的戰爭,人類是那麼的渺小,是那麼的…容易破碎的生物。”大蛇丸看着大雨,緩緩說道。
“但是,人類也是堅強的,無論經歷怎麼樣的事情,都會重新站起,這是你的東西,我想現在的你,可能會需要它…”凱撒走到大蛇丸身旁,說着,將一樣東西交給大蛇丸
“白蛇的蛻皮,沒想到,還能在見到它,還是在這種時刻…真是諷刺啊。”大蛇丸接過凱撒遞來的東西,有些自嘲的笑道。
當年,他在父母的墓旁,找到的這條白蛇蛻皮,他交給了凱撒,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條白蛇脫皮,會在這種時候,這種方式回到他的手中。
“人是充滿潛力的生物,但是,那種潛力需要不斷的激發,但很可能一輩子都激發不出全部的力量,如果能夠解放那些力量的話,或許,人類就不會那麼的脆弱了。”
大蛇丸好像已經確定了,這只是夢,凱撒不是真實存在的,對凱撒說出了他此時此刻的想法,經歷這麼多的死亡後,在心裡涌出的,無法抑制的想法。
“想要探究人體的奧秘,是很危險的,尤其是過程,是不會被人所理解,所容納的。”凱撒開口說道。
凱撒的心情有些複雜,他在見證大蛇丸的轉變,大蛇丸想要開始觸碰禁忌,研究永生不死與復活亡者的禁術。
凱撒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阻止他麼?
大蛇丸是意志很堅定,很果斷、獨斷的人,一但他決定了,絕對不是別人的三言兩句就能說服的。
而且,不研究禁術的大蛇丸...還是大蛇丸麼?
凱撒不知道,只能把大蛇丸鬆給他的禮物,那條白蛇脫皮還給大蛇丸,看着大蛇丸的變化,靜靜聽着大蛇丸傾訴着他內心的想法。
時間流逝的很快,凱撒和大蛇丸,都感受到這片不可名狀的空間的震動。
“看來,要到時間了,你要走了麼。”大蛇丸說道。
“嗯,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再見。”凱撒點頭。
“呵呵,我倒是希望永遠不要再見,每次見你的時候,總會發生不幸的事情。”大蛇丸難得的笑道。
“或許吧,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們還會再見的,而且,不會太遠...”凱撒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巨大的拉扯力襲來,意識一片黑暗。
“大蛇丸,別睡了,前線告急,雨忍有大動作,山椒魚半藏好像出動了...”在一處營帳裡,天生一頭白髮的自來也,把頭伸了進來,大聲的對牀上的大蛇丸喊道。
說罷,自來也就離開,去叫其他人,而牀上的大蛇丸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大蛇丸坐了起來,手按在牀上借力站起,突然,他感受到了什麼,擡起手,就看到手心中,赫然有着一條白蛇脫皮。
“呵...呵呵,有趣,真的太有趣了,我收回那句話,真想快點在和你見面,不知名的夢魘...”大蛇丸看到手上的白蛇脫皮,明顯楞了一下,回過神後,雙眼眯起,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脣,將白蛇脫皮小心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