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媒人朱久炎

見到曾沁與小丫鬟都安然迴歸,曾言再也忍不住了,那叫一個喜極而泣,他實在沒有想到女兒還能失而復得;而曾沁也是口裡叫了一聲:“爹,女兒回來了。”

聽聲音,朱久炎就可以感受出,那種極力壓抑住的激動。

即便碰到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華夏人的感情也是含蓄的,這父女倆只是流着眼淚,互相着。

“好!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諸位請進屋坐。”曾言一邊用衣袖擦拭着眼淚,一邊邀請請衆人進屋,感謝之情溢於言表。

朱久炎讓人送上了剛纔順路買的酒水和一腿羊肉,道:“老師,學生還是第一次登您京城的家門呢,順路帶了些吃的東西給您,還請笑納,這是學生的一番心意。”

給老師送點吃的東西都是讀書人孝敬夫子的尋常舉動,曾言自是不客氣地都收了,交給曾沁與小丫鬟後,繼續招待衆人落座。

曾沁與小丫鬟連忙結過,提着裙襬旋身去內屋替衆人斟茶去了。

這間正屋,算是曾言家裡最大的房間了了,但卻也只能坐進十幾個人,再多就連落腳站立的地方都沒有了,大部分侍衛只好站在院子裡守衛。

客廳裡除了一套用舊了的座椅,飾物不多,倒是牆壁上懸掛的一副字,吸引了朱權的注意力,趁着曾言進去內屋去端茶的工夫。他負手走到字下去看,臉上展露出了笑容。

只見他徐徐吟道:“張玄玄,愛神仙。朝飲九渡之清流,暮宿南巖之紫煙。好山劫來知幾載,不與景物同推遷。我向空山尋不見,徒悽然!孤廬空寂大鬆裡,獨有老彌松下眠。好字,好字!”

朱久炎也瞧了過去,這字明顯是出自老爹朱柏的手筆,字寫得非常好,詩寫得也還不錯,不過詩中的意思嘛,卻是朱柏讚揚張三丰,尋找找張三丰蹤跡的故事,這幅字掛在曾言這個不信鬼神,且老是抨擊宗教不事生產的老夫子家中非常不協調。

朱久炎隨即一想,頓時明白了,曾言懸掛的不是詩,而是他對朱柏的這個伯樂的感激之情,每日一進房門第一眼就能瞧見朱柏寫得的字,這是他的人生態度,感恩不一定要時常掛在嘴邊。

君子尚德,曾言雖然相貌不那麼好看,但他的德行與學問卻是令人佩服的。

從這裡朱久炎也能看出,曾言的選擇,他定是拒絕了李景隆,才遭受到這樣侮辱性的報復。

憐星也湊了過去,她顯然也認出了這牆上的朱柏的字,也是饒有興緻的瞧了起來。

正屋和內屋,中間用一條布簾兒隔開,那布簾兒微微顫抖,隱隱有收拾屋子的聲音傳出,都是些乒乒乓乓的碎瓷器聲音,看來內屋給那些地痞流氓給砸了。

曾言從裡面提着一壺熱茶走了出來,對衆人道:“小女爲諸位泡了點茶葉,諸位嚐嚐,也算是再次感謝諸位的救命之恩。”

朱權與憐星重新落座,曾言給每個人都倒了一碗茶,他的臉上帶着和顏悅色的笑意,對所有人說道:“大傢伙喝點,解解渴,老夫這裡也沒有別的感謝之物了,只有茶水管夠,呵呵……”

即便遭遇如此打擊,曾言此刻也能捋須暢笑,看來朱久炎的登門確實令他很高興,但他的容貌確實有點滲人,特別是在這昏暗的屋內,哪裡能讓人放鬆得下來,朱權、憐星包括侍衛們都是端着瓷杯很是拘束地抿着。

朱久炎對曾言說了說剛纔打上暢通園的經過,緩解了一下氣氛,然後才喝了一口茶,熱流緩緩而下,肚子還沒暖透,便聽曾言問道:“殿下可是想問,曾某因爲何事得罪了李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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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久炎點了點頭,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匯聚在了曾言身上。曾言拒絕李景隆的拉攏,他們意外,他們想知道的是曾言到底幹了什麼事,讓李景隆如此記恨,要耍出如此侮辱人的手段。

不想,曾言卻是出乎衆人意料地搖頭說道:“多謝殿下關心,但曾某隻能請殿下恕罪了……這件事情,我不想說。”

裡屋傳來了曾沁嗔怒的聲音:“爹!他們都這樣對女兒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曾言的神色掙扎了一下,卻還是閉口不言。他是名教子弟,有關皇帝的事情,他不能說。

朱久炎也不好強人所難,只能與曾言閒聊起來,企圖從其他方面套套他的話,不過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也沒有問題什麼有用的線索,眼看朱久炎他們頻頻朝屋外看着時辰,曾言知他們還有要事,也就主動端茶送客。

衆人起身告辭,曾言出門相送,二人走在最後,等要出院門之時,曾言咬着嘴脣,一把抓着朱久炎的手,用一種請求的語氣說道:“殿下,老臣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朱久炎鄭重地說道:“老師請說。”

“老臣想讓殿下爲沁兒做個媒,爲她找一戶好人家。”曾言的請求有些出乎朱久炎的意料。

朱久炎皺眉道:“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要交代後事嗎?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曾言連忙搖頭道:“殿下想岔了,老臣可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今天出了這麼檔子事,教坊司的名頭對沁兒的名聲畢竟不好,殿下認識的人多,看人也一向準,老臣想請殿下在王府裡爲小女尋個良配,趕緊把婚事辦了,免得以後有什麼風言風言的傳出來。”

“若是這樣的話,我便可以當個媒人。”朱久炎問道:“只是不知,老師對擇婿有何要求?”

“相貌端正、孝順父母、懂詩書就好,門第不需太高。”

“杏兒的弟弟傅安如何?”曾言開出的條件倒是挺好找的,朱久炎都不用鋪得太開,身邊就有一個。

“傅安?”傅安的名字曾言並沒有聽過,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學生朱久炎中意的,想必是極好的,他直接了當地問道:“不知這孩子的家中長輩在哪?我們雙方家長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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